朱蕓微微揚下,「我兒子褚昆林,小名豆,男孩子嘛不講究,順口就行,總比狗蛋虎頭好聽吧?」(5,0);
褚申宇撇撇,「一綠幽幽,媳婦你在暗示什麼?」
夫妻倆瞪著眼,哼了聲別開頭。
次日一早,褚申宇鍛鍊打飯回來,見媳婦起了,而褚母在打掃衛生,收音機里正放著歌曲我是一個兵。他笑著問道:「咱家豆花花醒了呀?怎麼這麼喜歡這首歌?長大了肯定巾幗不讓鬚眉!」
朱蕓嗤笑:「咱家豆肯定要保家衛國的,從小就有了信仰。」
褚母看看這個瞧瞧那個,豆花花什麼鬼,豆又是哪個?
合著他們小兩口一聲不吭將名字都起了?
忍不住問了句,倆人就爭相開口說了。
「你們倆呦,又不是只要這一個孩子,起的名字總能用上的,用得著爭嘛?」褚母面無表地吃早飯,初為人父人母的小兩口,是不能用平常心揣的。
「對,豆是哥哥,以後能護著弟弟妹妹……」
「豆花花是個帥氣的小姑娘,肯定疼弟弟妹妹……」(5,0);
倆人不服氣地說。
朱蕓忍不住掐腰,小聲地湊到人跟前,「褚申宇,都說閨是父親前世的小人,你就這麼想念人家呀?」
褚申宇也瞪眼,「兒子還是母親的小郎呢,你這是想要拋開為夫了?」
隨即他委屈地說:「我就是覺得,家裡有個像你一樣,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好的。小子太又臭又皮,一點都不可。」
朱蕓氣順了,輕笑著說:「我還是覺得先有個哥哥好,這樣有了妹妹,不怕被欺負。」
褚母聽了忍不住開口打擊倆人:「就好像你們倆一張,就能確定肚子裡的孩子別,討論跟真的似的。吃飯,抓吃飯,待會飯菜就涼了。該上班的上班,該學習的學習,真是閒的!」
老母發話了,小兩口灰溜溜地洗手吃飯。
距離預產期還有兩三個月,朱蕓不想出什麼麼蛾子,就讓天線寶寶時刻盯著對門。
這林瑾自從懷孕後很出門,都是在家裡看看書聽聽音樂,這天跟著王顯兵去供銷社買了不東西,抱著孩子回娘家。(5,0);
林家是紅資本家,林父還是個做學問的人,在捐贈給組織的報社裡任副主編,時不時筆桿子寫點散文詩詞發表出去。
我是靜靜,靜靜需要票票~雖然我不知道靜靜是誰,我也不知道票票幹嘛用,但是小可們都悄悄地來悄悄地去,不考慮印個爪子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