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玩呀?”
攬月看著眼前六個人,不由欣地點了點頭,這幾個都是好孩子。
說起出來玩,池思淼他們又是老臉一紅。
說好的請客,好家伙,倒欠客人一百中品靈石,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怎麼了?一個個紅著臉做什麼?”攬月疑地偏了偏頭,突然臉一僵。
這幾個孩子,不會跑到那種地方去玩了吧?
話本子里常說,修仙者斷絕,清心寡,那都是騙人的。
修仙者壽命輒上百,修為越高,九千歲什麼的也不稀奇,活那麼長時間,不找點樂子可能嗎?
修仙者不僅樂,而且方式千千萬萬,而溫鄉就是其中最常見的一種。
攬月十分懷疑,這幾個可能跑到溫鄉去玩了。
聽說里面環燕瘦、沉魚落雁,什麼風格的姐姐都有。
攬月想著想著,突然心生向往起來,溫鄉里會不會有比蕭景曜還的小姐姐存在呢?
其他人因為愧都低著頭不好意思說話,蕭景曜看著面前的攬月,見的臉漸漸古怪起來,角微微一。
這個人絕對又想些有的沒的了。
“師尊,徒兒有件事想麻煩你。”蕭景曜溫和地開口。
那陸闕然還在畫舫上,雖然沒有去看他,但是蕭景曜知道,那人一定盯著這邊。
想到這里,蕭景曜心中剛剛下的煩躁又開始蠢蠢,索將攬月領走,落個清凈。
攬月聽蕭景曜這麼說,一張目微微瞪大了。
嗯?男主竟然有事需要幫忙?
“好啊。”攬月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現在欠的人越多,萬一以后黑化了,對著自己的大債主,總不好意思下手吧。
柳如新是個機靈的,聽到蕭景曜這話,立刻接著說道:“既然攬月師叔與蕭師弟有事,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完拉了拉還定定杵在那里的池思淼等人。
幾位師兄也真是的,怎麼就這麼沒眼力見呢!
“啊,對對對,弟子告退。”
池思淼等人對攬月是又恭敬又崇拜,規規矩矩行了禮才乖乖走開。
攬月朝他們點了點頭,想想不放心,又追加了一句,“小心些,別……別過頭了。”
柳如新等人????
蕭景曜眼睛微微一閉,臉上閃過一無奈。
他就知道,這人絕對又想多了!
柳如新等人一頭霧水地離開后,攬月期待地問道:“曜兒,什麼事啊?”
“師尊隨我來。”蕭景曜迫不及待離開了此地。
攬月見蕭景曜神神的,心中不由生出一好奇,乖乖跟在他后面走了。
“我靠!姓蕭的,你是不是忘記老子了!老子還在湖里!”
腦袋焦急跳腳的聲音在蕭景曜腦子里響起。
蕭景曜角微微一勾,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冷颼颼的。
“你不是喜歡綠嗎?我看那湖里草多得很,好好欣賞吧。”
“我,你小子心眼比針眼還小!這里這麼多人修,萬一老子被宰了怎麼辦?”
腦袋也是害怕,它忍辱負重在蕭景曜邊茍這麼久,不就是為了活命嗎?
“呵,那你——就小心點啊。”
蕭景曜涼涼地開口,領著攬月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漣水堤。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腦袋覺到蕭景曜漸漸遠去,哇地一下哭出聲來。
咕嚕嚕嚕——
娘的!忘了在水里了!
“姓蕭的,你這個負心漢!小肚腸!老子祝你以后頭上一片綠油油……”
離開漣水堤后,攬月后知后覺發現了蕭景曜緒不對。
“曜兒,心不好?”攬月關心地問道。
“沒有。”蕭景曜沉著一張臉,邦邦地說道。
“哦,那就好。”攬月放心地點了點頭,男主說沒生氣那就是沒生氣,是誤會了。
蕭景曜:“……”
怎麼覺心更不好了呢……
一路無言,直到蕭景曜把攬月帶到了一個恢宏的建筑面前。
攬月抬頭,只見門頭的牌匾上晃著亮晶晶的三個字——斗金坊。
好家伙,這匾看著怎麼和靈石的材質一模一樣!
“這是上云城最大的賭坊。”蕭景曜開口解釋道。
“賭坊?”攬月突然心虛地手了自己的儲袋。
他們天華宗實在是窮啊,這個做長老的,口袋空空。
蕭景曜瞥見攬月的作,輕飄飄地說道:“我賭了。”
攬月一聽,不由正地規勸道:“曜兒啊,咱可不興做這種事,賭不是什麼正當途徑,作為一個……”
“贏了,賠率一比一千。”
攬月眼睛一瞪,心弦一,“好……好孩子,你投了多?”
聽到孩子兩個字,蕭景曜原本微微飛揚的心瞬間摔了個稀碎。
他低沉著眉眼,冷冷說道:“全部家。”
但是攬月已經被金錢蒙蔽了雙眼,沒有注意蕭景曜心的轉變。
反正這孩子說溫和也溫和的,說斂吧,老是沉著一張臉,不管他了。
“你……你全部家多啊?”攬月巍巍地問道。
“五百中品靈石……”
當初在無妄深淵里帶出來一點東西,沒用的都賣出去了,攢了一點家當。
“等等!”攬月突然手阻止蕭景曜繼續說話,心里的小算盤噼里啪啦打了起來。
賠率是一比一千,本金是五百中品靈氣,乘一乘這不就……五十萬中品靈石!
五十萬中品靈石就相當于五千上品靈石!
一個月月例才一百塊中品靈石啊!
攬月酸了!淚目了!
難怪蕭景曜要來幫忙,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五千上品靈石可是一筆大錢啊!
“好孩子,這事還有別人知道嗎?”攬月環顧四周,小心翼翼地問道。
孩子!孩子!又是孩子!
蕭景曜再也憋不住,一雙眼睛微微赤紅,低了聲音說道:“不要我孩子!我不是孩子了!”
他活了足足兩世,歲數加起來都可以做攬月的祖宗了!
攬月????
這孩子怎麼突然火氣就上來了?
“孩……嗐!”看到蕭景曜微微暴起的青筋,攬月立刻改口了,“嗐,為師還以為什麼大事呢,既然你不喜歡這個稱呼,那為師以后不就是了,好不好?”
蕭景曜聽著攬月這哄孩子的口氣,眼里怒氣翻涌,只覺得心里憋著一團火,無發泄,撐得口滿滿當當的,燒得慌。
不行了,再和這人說下去,他可能要忍不住暴緒了!
“隨便你!”
蕭景曜一甩袖子,大踏步走進了斗金坊。
攬月:“……”
一會不要,一會又隨便,這麼孩子氣,還不讓人孩子……
“曜兒,你等等為師。”攬月趕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