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講了,影響心。”我說:“你昨天要跟我談什麼事?”
“周叔同意并支持你對付張承業,不過只能暗中支持。”郝承智說。
“拿我當槍使?”我盯著他問道。
“浩哥,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有價值的人才能為大人手中的槍,我想當還沒有資格呢。”郝承智笑著說道。
“呵呵!”我呵呵一笑,當然不會相信他的忽悠,不過卻并不在意給周志國當槍使,因為張承業太強大了,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本不足以跟他抗衡,即便找到鐵證,都不一定可以將他拿下,有了周志國的暗中幫助就不一樣了。
“我介意給周省長當槍,但是周省長能給我什麼暗中幫助呢?”我盯著郝承智問道。
他沒有回答,而是從包包里拿出兩個文件袋遞到了我的面前,說:“這是閻雪一案和黃威一案的卷宗復印件,黃威就是當年替張承業干黑活的小混混。”
我接過兩個文件袋,心里明白像這種東西也只有周志國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搞到手,其他人怕是都沒有這個本事,畢竟這可是張承業的逆鱗,誰誰死。
“除了這兩份卷宗,還有別的嗎?”我問。
郝承智搖了搖頭,說:“周叔說了,你先對這兩份卷宗進行調查,特別是黃威一家的滅門案,疑點很多,對了,還有,周叔會把閻雪的父親調到我們江城的安平縣當縣長,閻雪的父親一直沒有放棄調查,這麼多年了,他手里應該有點東西。”
我點了點頭,沒有急著說話,而是在心里思考著讓誰來調查這兩起案子?稍傾,一個人的影出現在腦海之中:“對,這是他。”我在心里暗道一聲。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我和張承業又聊了一會,他便先離開了,我呢,并沒有急著走,而是拿出手機撥通了安北的電話。
嘟……嘟……
電話鈴聲響了五下,手機里才傳出安北的聲音:“喂!”
“安北,我是王浩,找你有點事,馬上到一品居茶樓來一下。”我說。
安北現在是我的人,對于他沒必要客氣,雖然他還有一點不愿。
“什麼事?”安北問。
“讓你主持正義。”我說。
“你昨天的事歸香港路派出所管轄。”安北說,他可能認為我想讓他幫著擺平昨天張瑩的事才給他打電話。
“昨天的事,我有郝書~記的兒子作證,用著求你個小警察,快點來。”我吼了一聲,隨后掛了電話,里嘀咕了一句:“反了你了,能當上刑警隊的副隊長都他媽是老子幫的忙,家里的生活,老子也經常通過田啟暗中幫忙,現在要用你了,還推三阻四,真以為自己清白啊。”
半個小時之后,安北一臉不愿的出現在茶室,我給他倒了一杯茶。
“什麼事,手上還有案子呢。”安北看著我說道,明顯不想跟我多待。
我瞥了他一眼,把剛才郝承智帶來的二袋卷宗扔到了他的面前,說:“你不是自認為是神探嗎?不是想主持正義嗎?這兩個案子敢查嗎?”
安北臉上有點疑,打開文件袋看了幾眼之后,表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眼睛里出震驚的目。
“怎麼?怕了?”我冷哼了一聲,問道。
“你怎麼會搞到這種卷宗?”安北抬頭盯著我問道,那眼神分明像是在審問。
警察的卷宗管理其實還是很嚴格,特別是牽扯到張承業的案子,就算是省廳里的人都沒有資格調閱,也只有周志國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復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