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潔跟江高馳通完電話之后,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里罵了一句:“王八蛋。”
“他說什麼?”我問道。
李潔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先對劉靜說道:“媽,我和王浩到書房說點事。”
“你們有什麼事瞞著我?”劉靜有點張的問道。
“沒事,就是工作上的事。”李潔給我使了一個眼,朝著書房走去。
我跟在后面準備去書房的時候,被劉靜拉住了手,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放心。”我輕輕的了劉靜的小手,臉瞬間變得微紅,張的盯著朝著李潔的背影,生怕轉回來看到我的小作。
我和李潔來到書房之后,把門關死,再次破口大罵:“姓江的這個王八蛋,不是人……”大約罵了有一分鐘,這才停下來,我都懵圈了,因為跟李潔結婚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聽罵過人,今天是頭一次。
我的心有點憤怒,江高馳到底在電話里說了什麼,會把李潔到這個地步。
“他說什麼?”我抓住了李潔的手,目盯著的眼睛問道。
“他讓我今晚去悠然山莊。”李潔說道。
“呃?悠然山莊,那要進山啊。”我說。
“他在那里有樁別墅。”李潔說。
“靠,姓江的什麼意思?”我瞪大了眼睛問道。
“你說呢?”李潔反問道。
“給我戴綠帽子唄,老子拿刀砍了他,!”我大怒,怒吼了一聲。
“你如果真敢拿刀砍他的話,我就把子給你。”李潔臉上出一個人的表。
“咳咳……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我慫了。
“膽小鬼!”李潔撇了撇,說道:“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一塊過夜?”
“你不去不就行了,反正你們兩人早就鬧翻了。”我說。
“姓江的這個王八蛋,剛才告訴我,他手里有幾份我以前違規作的證據,只要我不去的話,他憑借手上的證據,完全可以就地把我免職,甚至于送上法庭。”李潔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怎麼會有證據在他手上?”我問。
“我……算了,當時自己太傻了。”李潔一臉懊悔的表。
我眨了一下眼睛,心里暗暗想著:“你跟姓江的上過床,只要捅出去這就是作風問題,仕途基本上就算到頭了,難道不會跟姓江的來個魚死網破?又何必他的威脅?”不過這話自己不能說出口,因為一旦說出口,無意之中看到和江高馳在床上的事便暴了。
“王浩,你說我該怎麼辦?”李潔開口對我問道。
“不去,大不了跟他來個魚死網破。”我說。
“魚死網破?可是我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威脅到他啊。”李潔眉黛微皺了的說道。
“我靠,你不會跟姓江的上/床連個證據都沒有留下吧,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能干出這種傻事?”我在心里暗暗想道,不過表面上卻說:“不會吧,以前你跟他關系不是很好,難道手里就沒有一點他違規的證據?”
“沒有!”李潔搖了搖頭。
我算是徹底傻眼了,這麼聰明的一個人,為什麼就不多留一點心眼呢?
思考了片刻,我問:“姓江的到底在電話里怎麼說?”
“他說讓我去悠然山莊聊聊天,可能是想探探我的口風,因為網上的那篇子直接打在他的七寸上,如果真有人調查的話,姓江的肯定完蛋了。”李潔說道。
“白天去,還是晚上去?”我問。
“晚上。”李潔回答道。
“晚上去個屁啊,他還想干嗎?”我瞪大了眼睛,雖然自己跟李潔假結婚,但是這麼長時間了,早已經把當了自己的人,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但是現在讓李潔去陪江高馳睡覺的話,自己一百個不答應。
“你說呢?”李潔反問道。
“他八想在床上探探你的口風,因為那個時候你最沒有防備,肯定還會許以重利,甚至于讓你恢復原職,這是你的死,姓江的肯定知道,到時候,只要你出一點蛛馬跡,第二天也許就變了一尸,因為你的那篇子也打在他的死上。”我分析道,這是自己擅長的東西。
“那我該怎麼辦?去還是不去?”李潔問道。
我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在心里思考著其中的利弊關系,最后點了點頭,說:“去!為什麼不去,這雖然是個鴻門宴,但是同時也是一個證明你清白機會。”
“他萬一對我手腳怎麼辦?”李潔問。
“我陪你一塊去。”我說。
“你也去?”李潔盯著我問道。
“不可以嗎?老婆晚上進山,老公當然要作陪了,不過我也只能作陪,至于怎麼樣讓江高馳相信你本一無所知,同時讓他相信那篇子不是你寫的,那就靠你自己的本事了。”我說。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李潔眼睛里出一激的目,隨后點了點頭,說:“不就是裝傻白甜嘛,我以前自認為很聰明,可能在姓江的眼里就是一個白癡,那麼這一次我繼續把白癡演到底好了。”
跟李潔商定好對付江高馳的對策之后,準備離開書房,隨之被我住了:“孫老鬼上午來電話了。”
“現在沒空理他。”李潔說道。
“聽他在電話里的說法,可能跟葉為民很,也許你還真應該跟他見見,雖然是與虎謀皮,但是也許可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我說。
“一個江湖按的騙子,能跟亞高層很,你相信嗎?”李潔對我問道。
“信!”我點了點頭,隨后把自己第一天到春夜桑拿城的事跟說了一遍,特別是那個戴眼鏡的帝都人,我格外闡述了一下。
“聽你這麼說,孫老鬼還真有可能認識葉為民?”李潔臉上出不可思議的表,因為兩個人的份相查太遠。
“嗯!”我點了點頭。
李潔思考了片刻,說:“好,如果今天晚上我們兩人能安然回來的話,明天你給我安排一下,我要見一下孫老鬼。”仿佛下了某種決心。
“嗯!”我點了點頭,雖然知道這是與虎謀皮的事,但是在江高馳的高之下,也只能試試看了,如果能拉一下葉為民這面虎旗,也許還能震懾一下江高馳,甚至于讓李潔從現在的困局之中走出來。
下午的時候,我和李潔都沒有出去,在書房里不知道忙活什麼,我則坐在客廳里陪劉靜看電視,不過自己的注意力基本沒在電視上,而是在劉靜上。
“王浩,你告訴我,到底怎麼會事?是不是跟我被綁架有關?”劉靜畢竟是大學教授,猜得很準。
“沒事,你被綁架完全就是偶然的事。”我自然不會告訴劉靜真相,因為那樣于事無補,只是多增加一個人跟著擔心而已。
“真的?”劉靜不相信。
“我還能騙你嗎?”說著,我手朝著劉靜摟去,但是卻躲開了,同時朝著書房的門看了一眼,表很張,好像生怕李潔突然走出來似的。
“別來。”劉靜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可是我又想了。”我裝出可憐兮兮的表說道。
“忍著。”劉靜再次瞪了我一眼。
“忍不住了。”我移了一下屁,坐得離劉靜近了一點。
“我生氣了。”
劉靜板起了臉,于是自己便不敢了,只好可憐兮兮的說道:“好好好,我不,看電視,看電視。”
“被囡囡看到的話,我還怎麼做人?”劉靜的語氣了下來。
啪!
我趁不注意,直接親了一下的臉頰,然后一臉傻笑的看著、
“你個壞蛋。”劉靜手過來擰我,被我躲開了,然后起追著要打我,我一邊逃一邊求饒。
正當我和劉靜圍著客廳的沙發打鬧的時候,吱呀一聲,書房的門突然打開了:“媽,你和王浩在干嗎?”
“呃!”
“呃!”
我和劉靜兩人正沉浸在打鬧之中,本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直到李潔說話,我們兩人才猛然發現已經出來了。
一瞬間,客廳里寂靜了下來,只剩下我們三人的呼吸聲。
“媽,你們在干嗎?”李潔再次開口問道,同時我發現目里有一異樣的東西。
媽蛋,不會被猜到了什麼吧?我在心里暗暗擔心,隨后朝著劉靜看了一眼,發現劉靜此時臉有點發紅,目十分的驚慌,于是我急忙朝使眼,讓鎮定下來。
“呃,我看媽心不好,于是想幫著運出出汗,我在網上看到,運有利用疏解必。”我愣了一下之后,馬上開口說道。
“你們兩人在運?”李潔瞪大了眼睛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一臉坦然的看著李潔,心里想著你敢往那方面想,我就站在道德的高度譴責你,哼。
“對,我們在運。”旁邊的劉靜跟著附和道。
“圍著沙發跑步也不怕樓下的投訴,要跑步去育場,我有vip卡。”李潔說。
“不用了,不用了,我回房休息會。”劉靜說道,隨后快步朝著臥室走去,我怎麼覺都有一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當客廳里只剩下我和李潔兩人的時候,目閃爍的盯著我,眉黛微皺,出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我心里幾乎能猜到想說什麼,不過并不擔心,俗話說捉捉雙,拿賊拿臟,除非那天李潔真得把我和劉靜兩人堵在床上,不然自己打死也不會承認,并且還要倒打一釘耙。
最終李潔沒有再問我和劉靜的事,而是跟我商議起今天晚上去悠然山莊見江高馳的細節。
我們兩人反復商議,同時思考各種突發狀況和應對的辦法,直到想得腦袋痛,這才停下來,而此時天已經漸漸黑了,冬天,天黑的早。
“姓江的約我們晚上八點見面,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我站了起來,對李潔說道。
“嗯!”李潔點了點頭。
江高馳的鴻門宴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我和李潔兩人心里都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