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李潔外出考察,袁雨靈住劉靜家里,自己搞了點花生米和啤酒,準備瀟灑幾天,沒想到正在喝著啤酒看電視的時候,袁雨靈回來了,并且把書包一扔,打開一瓶啤酒就要陪自己一塊喝,這是勾引我呢?還是勾引我呢?還是勾引我呢?
我心里像長了草一樣,眼神不自然的在袁雨靈上打量著,孤男寡共一室,還在喝酒:“難道今晚真要發生一點什麼?”此時的自己是既期待,又有點忐忑不安。
袁雨靈倒是一副很正常的樣子,搞得我有點愧難當,覺自己心理太暗,再說了,現在下面還于痿狀態,就算我們兩人想干點什麼,也不可能。
稍傾,我把心里七八糟的想法扔到了腦后,跟袁雨靈喝起酒來,不知道是故意討好自己,還是自己的說話水平提高了,總之我們兩人聊得很開心,不知不覺一箱啤酒喝了。
“沒、沒酒了,今、今天就到這里吧,睡覺。”我的酒量本來就不太好,所以此時覺有點醉了。
“姐夫,我們再喝點紅酒吧,你等著。”袁雨靈看樣子還保持著清醒,我覺不對啊,但是此時自己腦袋昏昏沉沉,最終懶得思考那里不對。
稍傾,袁雨靈從廚房里拿來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于是我們兩人邊聊天邊很有調的喝起了紅酒,氣氛很融洽,只要我的眼神越來越迷離,最終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徹底醉了,迷迷糊糊覺袁雨靈好像扶著自己回到了床上,接著我便直的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自己睡得很香,并且做了一個十分香艷的夢,夢到自己又重振雄風,并且還在跟李潔做那種事,不過做著做著下的李潔就變了陳雪,接著變了劉靜,最后竟然變了袁雨靈,還在自己姐夫。
我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發現自己上的服已經不翼而飛,旁邊的臺燈發出橘紅的,同時一個苗條的背影正跪坐在自己面前。
“雨靈,你在干嗎?”我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正用手抓著自己下的袁雨靈,腦袋里一片空白。
“姐夫,你可能真痿了,我剛才……你都沒有一點反應,都是我害了你。”袁雨靈看到我醒了,臉微微一紅,小聲的說道。
“不關你的事,醫生說能治療好的。”我說。
“姐夫,要不我幫你治療一下試試?”袁雨靈抬頭看著我,用十分弱小的聲音說道。
“呃?啊!雨靈你瞎說什麼,快回自己房間睡覺去。”我愣住了,對呵斥道,但是自己的呵斥聲是如此的無力,同時心里有一個魔鬼的聲音在回。
“姐夫,你是因為我痿的,我一定給你治好。”說著袁雨靈掏出了手機,把那個姐夫跟小姨子的日本作片播放了出來,讓我觀看。
我拿著手機,看到袁雨靈的臉慢慢趴了下去……
咳咳咳……
沒多久,袁雨靈的咳嗽聲響了起來。
“那個……雨靈……我……”此時的自己尷尬的要命,臉皮發燙,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咯咯,姐夫,你好了。”袁雨靈卻笑了。
我卻低著頭不敢說話,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因為我真不想自己剛才為什麼就沒有阻止。
正當自己愧難堪的時候,袁雨靈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姐夫,要不我們也學學視頻里……”
“瞎說什麼,快去洗洗睡覺去!”我真想點點頭,答應下來,然后把撲倒在床上狠狠的,但是最終把這個魔鬼的念頭給了下去,自己剛才已經錯了,不能一錯再錯,于是狠心將袁雨靈給推出了臥室。
咚咚……
袁雨靈在外邊敲門,一邊敲門還一邊說:“姐夫,你的痿是我治好的,你的第一次早晚是我的。”
當天晚上,自己輾轉反側,難以眠,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起床洗了一個涼水澡,我才徹底清醒過來,昨晚的事好像做了一個夢,但是我知道不是夢,因為剛才在洗澡的時候看到袁雨靈晾在洗手間的和,我下面有了反應,了起來。
“王浩,你不能再錯下去,更不能當禽。”我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道,于是下午的時候,我拿了幾件服,開車去了大哥韓勇家,準備在那里住一個星期,直到李潔回來。
因為自己既害怕又期待,再跟袁雨靈單獨住在一起,八會突破最后的那道防線。
韓家的老宅很大,只住了他們兄妹兩人,空著不房間,我說要在這里住一個星期,韓勇很痛快的答應了,并且還給了自己一拳,說:“跟大哥客氣什麼,以后什麼時候想來住都行。”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我笑著點了點頭。
當天下午,我被思雯著扔石鎖,大哥韓勇好像有一個武友聚會,獨自一個人出去了。
我扔石鎖扔得汗如雨下,大口呼吸,想要一下懶,被旁邊監督的韓思雯用小木直接敲在脛骨上,痛得我雙手捂著右的脛骨躺在地上慘不止。
“二哥,你還是不是男子漢,當年我練武懶的時候,我哥打我比這還要狠,我都沒有這樣慘過。”韓思雯俯視著自己說道。
聽到這樣說,我只好強忍著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懇求的對韓思雯說道:“思雯,下次能不能不敲脛骨,太痛了。”
“就是痛才敲啊,我哥說了,人的都是有惰的,只有痛了,下一次才會記住,并且敲脛骨只需很小的力量就可以非常痛,既痛還打不壞人。”韓思雯說道。
“好吧!”本來以為韓思雯很好說話,現在我才知道,在練功方面,是一點面都不講,難怪和韓勇的功夫都那麼厲害,厲害自有厲害的原因,韓勇有句話我覺得很有哲理——練武,每一滴摔在地上的汗水都有它的價值。
扔了一個下午的石鎖,我兩條胳膊都麻木了,到了晚飯的時候,已經抬不起來了,更拿不了筷子,并且因為出汗太多,我覺自己有點水,用雙手艱難的捧著碗喝了三大碗湯才舒服一點。
“二哥,只要你過扔石鎖這一關,找到石鎖的重心,就可以學點跤法了。”韓思雯看到我兩條胳膊不能了,臉上一點奇怪的表都沒有,好像習以為常的事,我猜八小時候練的時候,比自己還要慘。
“哦!”我應了一聲,心里暗暗想著,自己來這里住到底是對還是錯,今天一個下午就快要了我的老命,如果明天再練一天的話,怕是我的全骨頭都得散架子,乖乖咧,自己果然不是練武的料。
自己的格從小就弱,練武這種苦實在有點吃不消,就當猶豫著要不要回去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袁雨靈打過來的。
“喂,雨靈。”
“姐夫,你去那了,怎麼還沒回來,我還沒吃飯呢。”袁雨靈問道。
“那個,雨靈啊,我這幾天有事,可能不回家了,要不你回你大姨那里住吧?”我說道。
“姐夫,你有什麼事?你不會是想躲著我吧?”
“沒,我躲你干嗎?真有事。”我心虛的說道。
“哼,姐夫,你躲不掉的,別忘了昨晚我滿滿臉都是你的東西。”袁雨靈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我一下子臉有點紅,怕被吃飯的韓思雯發現自己的異樣,于是馬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院子里。
“雨靈,那個昨晚……”
我剛要解釋,就被袁雨靈給打斷了:“姐夫,那也是我的第一次,你是不是應該負責?”
“我……”
“半個小時之,馬上回來。”袁雨靈說道,隨后便掛斷了電話。
我拿著電話呆立當場,眉頭鎖,思考了大約有三分鐘的時間,最終下定了決心,把手機關了,連電話卡都取了出來,自己絕對不能一錯再錯,我怕再跟雨靈發展下去,會毀了,畢竟自己是名義上的姐夫,再說萬一這件事被李潔知道了,八真會拿著菜刀閹了自己。
當我重新走回屋子的時候,韓思雯臉帶笑容的盯著我看。
“思雯,我臉上有東西?”我有點奇怪。
“二哥,你剛才接電話的時候臉都紅了,誰打來的啊?”
我本來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可是韓思雯畢竟是習武之人,從小練得就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事,自己剛才的尷尬還是被發現了。
“一個朋友。”我不想解釋太多。
“二哥,你跟那個李潔不是假結婚嗎?不會你們兩人假戲真做了吧?”韓思雯詢問道。
“沒!”我搖了搖頭,心里想著自己真想假戲真做,可惜李潔不愿意啊。
韓勇晚上十點才回來,他告訴自己,為籌辦健俱樂部的事,他已經通過關系聯系到了泰拳高手、散打高手、以及傳統武的高手不定期來教學,現在萬事備,只欠東風。
“老二,李潔到底能不能借錢?”大哥韓勇對我詢問道。
“應該差不多,這段時間出去考察去了,一個星期之后才回來,到時候我讓給你一個肯定的答復。”我說。
“嗯,如果不愿意跟我平分份,給他六,甚至七也可以。”韓勇看來很著急,也是,人都聯系好了,萬一沒錢的話,他的面子可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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