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9章 他的榮譽
第二千三百三十九章 他的榮譽
元正回頭吩咐明非,“人家惜墨第一次來,別貧氣!你去把我剛剛洗好的水果端過來!”
“好咧!”
明非領命去了!
元父又一臉笑的看向陳惜墨,讓去客廳坐。
明左去廚房給陳惜墨拿水。
明非走到明左邊,對他笑道,“那天爸從陳總的婚禮上回來就把你和嫂子的事跟我說了,還是你們會玩,咱爸到現在都沒發現不對!”
明左表冷淡,“別多事!”
“放心,我什麽都沒說,就按你們現在的劇本走!”明非在自己上做了個拉拉鏈的手勢,“保證守口如瓶!”
明左低笑了一聲,拿著水往客廳走。
明非端著水果盤跟在後麵,到了客廳後,笑道,“嫂子,我爸知道你來,一大早親自去水果店買的!”
明家沒有主人,也沒有保姆阿姨,住的院子相當於療養區,家裏有電子醫生,社區有食堂、圖書館、棋牌娛樂室,每隔三天,社區會派固定的人上門做清掃工作,所以也用不到阿姨。
“謝謝伯父!”陳惜墨也不拘束,拿了個桃子咬了一大口,連連點頭,“很甜!”
元父樂不可支,趕又把水果盤往陳惜墨麵前推了推,問道,“前幾天阿左去你們家了,表現還好吧?要是讓你爸媽有不滿意的地方盡管和我說,我重新教育他!”
明左,“……”
他爸是完全當他不存在了!
陳惜墨抿笑看了眼臉發黑的明左,“表現特別好,我爸媽對他可喜歡了!”
“是嗎?”元父開懷的笑。
元正長了一張嚴肅周正的臉,加上職業關係,上自帶一冷厲的氣場,可是陳惜墨發現他很笑,笑起來又讓人容易產生親近。
陳惜墨突發奇想,明左和明非大概是將元父上的這兩種特質,平均分配的給傳了。
明非調侃道,“嫂子,你仔細說說,我哥登門的時候是怎麽表現的?我跟他學學,以後有了朋友也用的到!”
明左臉又黑了一層,淡聲道,“最近很閑是嗎?南非那邊開礦需要一個負責人,不如讓你過去!”
明非頓時臉一凜,“我和嫂子開個玩笑!我特別忙,今天是知道嫂子回來,特意趕回來的!”
元正聽著兩人吵,對陳惜墨笑道,“我家阿非天生叛逆,隻有阿左能治他!”
明非還,“我倒也不是怕他,我是當著嫂子的麵給他麵子而已!”
明左懶得和他計較,抓著陳惜墨的手起,“帶你去樓上看看!”
陳惜墨最想去明左的房間,順勢跟在明左後,回頭對元父和明非道,“叔叔、明非,等下再聊!”
明非揮手,“嫂子,你先隨便看,想知道什麽來問我,我哥的事我都知道!”
明左回眸給他一記眼刀。
陳惜墨卻悄悄給明非比了一個OK的手勢。
等上了樓梯,陳惜墨握著明左的手笑問道,“明非說的你的事是指什麽?”
明左蹙額,“別聽他胡說八道!”
陳惜墨聳聳肩膀,“對了,你能不能和明非說別再我嫂子了!”
明左輕笑,“他喜歡就讓他,你坦然聽著,怕什麽?”
陳惜墨眼珠一轉,是明非喜歡,還是他喜歡聽?
心中腹誹,卻也是高興的,便沒再提這件事。
進了房間,陳惜墨好奇的四打量,發現他在家裏的房間和他自己住的房子布置上完全不同,同樣是深調,但是多了很多東西。
書架上放著一堆堆的獎杯,旁邊還有個展櫃,裏麵有各種槍的模型……牆上著一張很大的世界地圖,但是和普通的地圖又不一樣,上麵做了很多標識。
“這些標識都是你去過的地方?”陳惜墨問道。
明左點頭,“是!”
陳惜墨滿眼羨慕,“我以前的夢想也是遊曆世界!”
明左淺笑問道,“想去哪兒?”
陳惜墨眼神中帶著向往,“喜歡冒險一點的,比如北漠戈壁灘,去看阿布爾的澄湖、雪山。”
說完聳肩一笑,“隻是想想而已!”
藏著一顆向往自由的靈魂,但是隻是去了一趟春城就遇到了那麽多危險,遊曆的夢想也隻能擱淺。
陳惜墨隨口一說,轉又去看那些獎杯,有擊獲的獎、有散打的冠軍、有實戰獎杯……還有一些不知道代表什麽榮譽的獎杯。
一個個看下去,對明左以前的經曆越發好奇,對他也更加崇拜!
突然目一頓,看到一張合影,手拿了過來。
照片裏有明左,還有幾個和他年紀相仿的男人,其中就有明非,另外幾個應該都是他的那些兄弟。元父坐在前麵,旁邊坐了一個長相和明左有七分相似的士。
人五很漂亮,隻是很瘦,瘦的眼窩已經深陷,臉頰也凹陷了進去,蒼白,像是生了很嚴重的病,然而目卻平和,一種看淡了生死的平和。
陳惜墨轉問道,“這是你媽媽?”
明左目深邃,緩緩點頭,“參加某個研究項目的時候了輻,拍照片的時候已經病膏肓,勉強坐著才拍完這張照片。”
陳惜墨和照片裏的人無緣相見,心裏卻有莫名的親近,聽到明左的話,心沉重又心疼,輕聲安明左,“你們兄弟幾個都這麽優秀,阿姨一定很驕傲!”
明左垂眸看著照片,眼神悠遠深邃,“隻有我和明非是我媽親生的,明景他們都是我爸媽收養的。之前他們都在一線工作,明景他們都是戰友的孩子。”
那些戰友將孩子托付給明左的父母,說明都已經、
陳惜墨心生悲壯,也對明左的父母肅然起敬!
表敬重的將照片放回去,“你父母、還有他們的戰友,都很偉大!”
明左抬手上照片,目中著一堅韌,“是!”
陳惜墨又問道,“那你們怎麽會都去淩氏工作?”
明左道,“我畢業那年,淩總剛好從國外回來,我接到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去他邊保護他!”
“他份特殊,回國後邊危機四伏,我的使命就是保護他的安全。”
“我以助理和保鏢的份留在他邊,一待就是十多年。明非他們,有的是為了配合我的工作來淩氏的,有的也是被派過來的。”
“過了這麽多年,國環境早已穩定,但我們已經和淩氏融為一,心甘願待在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