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的變換不停,柴火跟人骨被燒的劈啪作響。
詭異的是,那犛牛皮竟然毫不影響,反而在火焰的灼燒下,皮越來越亮。
最終反向包裹,將那鐵箱子包裹的嚴嚴實實。
原本異的鐵箱子瞬間安靜下來,下方的火焰此刻已經變了慘白,就跟下麵燃燒的枯骨一個。
隨著白火焰的燃燒,包裹住鐵箱子的犛牛皮也漸漸開始燃燒起來。
咚咚咚!
隨著那犛牛皮燃燒,鐵盒子裏麵的東西再次開始撞擊鐵箱子。
“吼!”
這一次裏麵傳來的吼格外清晰,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幾個明顯年輕一些的小喇嘛嚇的後退兩步,臉上滿是驚慌。
那些正在誦經的喇嘛也是一腦門的汗,誦經聲更大了兩分。
但這一次,無論他們怎麽誦經,那鐵箱子的東西都沒有放棄掙紮,就連吼聲都越來越大,甚至一度蓋過了誦經聲。
“不好,那邪祟要出來了!”
“布陣!”
老喇嘛招呼一聲,幾名年輕些的小喇嘛忙行起來,他們手裏拿著骨碗快步跑向那些被開膛破肚的人前,將骨碗中白粘稠倒在了它們的傷口上。
那些花花綠綠的飛蟲還沒來得及得逃走,就被那些白粘給粘住了。
“啊。”
“哼。”
“謔。”
那些明明已經死去多時的,在此刻竟掙紮起來,它們雙目泛白,口中發出無意義的音節。
隨著它們的掙紮,傷口中的白粘也蠕起來,最後幹脆變了一張張猙獰扭曲的人臉。
半空中的賀安不由皺眉,魃爺的表也差不多。
他們皺眉倒不是因為別的,主要就是因為這法有點太惡心了!
就連賀安這種‘見多識廣’的都覺得有點惡心。
那些白人臉扭曲咆哮,最後更是幹脆從傷口中鑽了出來,它們臉後長著一隻類似人手的東西,‘手指’敲擊地麵快速爬向火堆。
那慘白的火堆在它們眼裏好像充滿了力一樣,讓這些白人臉前赴後繼。
而被那白火焰灼燒後,這些人臉不僅僅沒有傷,反而越來越大,臉上的表也更加生!
隨即這些人臉攀附到那鐵箱子之上,臉後的手指竟直接刺穿鐵箱,仿佛鉚釘一樣將它們固定在箱子之上。
最終那些人臉慢慢變淡,烙印在鐵箱之上,形了一個個猙獰咆哮的人臉圖案。
晃不休的鐵箱子也緩緩停了下來,喇嘛們卻是誰都沒敢放鬆警惕,他們太清楚這鐵箱子中的東西有多兇了!
“上,上人!”
“吐了,那些人臉吐了!”
一名小喇嘛一臉驚恐的指著鐵箱子的一角,在那裏,一張白慘慘的人臉圖案正向外吐著黑,場麵詭異無比。
老喇嘛見狀那一個難看,那些正在誦經的喇嘛額頭上的汗更多了。
他們已經想跑了,可誰都不敢第一個跑,要不然肯定會為上人殺儆猴的靶子。
而且現如今這鐵箱的東西之所以還沒出來,就是因為他們經文的製!
一旦他們了,那才是真正的沒救了。
“不要慌!”
老喇嘛安一句,隨後解下黃僧袍,隨手一拋,向著那鐵箱子罩去。
可還沒等那黃僧袍落下,一隻猩紅的胳膊就刺穿了鐵箱,抓住了黃僧袍。
那猩紅的胳膊看外形就跟人類的胳膊一樣,隻不過沒有皮,猩紅的暴在外。
眼前這恐怖的一幕讓那些喇嘛再也無法鎮定,一名誦經的喇嘛起就向寺廟外跑去。
人都是有盲目的,當一個人開始快速焦急的奔跑,即便邊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會有一些人下意識跟著奔跑。
更別說是在這種看到敵人的況下了。
“怪,快走!”
“上人,快走吧,我們是擋不住它的。”
“快走。”
有一個人逃跑,就有人跟著跑。
他們一跑誦經的聲音就了,鐵箱子又出一隻跡斑斑的手臂,兩隻手配合下,生生將鐵箱子撕開,裏麵的東西也終於出了本來麵目。
那是一個看上去很是畸形的人!
它的四肢非常瘦弱,可肚子卻是大的驚人,並且四肢的比例非常不協調。
雙臂長,雙短。
給人一種它要是走路,雙臂都會托在地上的覺。
“吼!!!”
那畸形怪剛出來就對著雪山怒吼一聲,那聲音充滿了怨毒與憤恨。
“啊!”
“我的耳朵!”
幾名離得比較近的喇嘛頓時七竅流,老喇嘛見狀掉頭就往後的殿門跑去,其他喇嘛見狀也紛紛跟了上去。
白火焰熊熊燃燒,怪縱一躍跳到一名喇嘛邊,長長的手臂直接穿了對方口,鮮四濺,一場大屠殺就這麽開始了。
之前逃跑的誦經喇嘛在對方幾個起落間就殺的七七八八了,鮮將寺門口染的紅。
做完這一切後,畸形怪才轉頭看向寺廟大殿,眼神怨毒無比,可卻沒敢上前。
魃爺挑挑下道。
“幫它進去?”
“不用,它自己能進去。”
“嗯?”
魃爺低頭看去,就見那畸形怪竟然跑到了寺廟的東南角,隨後開始挖掘。
沒用多久,它就在牆角挖出來一石箱。
看見石箱的那一刻,畸形怪更加瘋狂,它打開石箱,就見箱子一片片黑紅。
一小小的骸骨正躺在其中,結合周圍那些黑紅的線條不難猜出,那些黑線條正是這小小的骨用手指抓撓出來的。
由此可見,它應該是被活埋進去的。
很難想象它究竟經曆了何種恐懼跟絕。
“吼!!!”
畸形怪的聲愈加慘烈,隨即它竟抓起石箱,將那些骸骨都倒口中,囫圇吞了下去。
在這些骸骨被它吞下後,寺廟的芒明顯暗淡了幾分。
那畸形怪則是馬上轉,向著寺廟的另外一角飛奔而去。
賀安見狀眼神微瞇,想到了一個可能。
這日青寺傳承時間足夠久遠,應該也是用那種方法建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