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漿上開花有人見過麽?
不知道你們見過沒,反正賀安是第一次見!
當那一朵朵紅小花在巖漿上綻放的時候,就連魃爺都有些發懵。
“這個娃娃臉有點東西啊!”
魃爺給出了他的最高讚賞,紅小花快速蔓延,但之前賀安跟魃爺的‘赤地千裏’麵積太大了,大到一眼本不到頭。
那些小花覆蓋的麵積還是太小,不過卻已經夠用了。
花草紛飛,被巖漿蒸騰的熱氣送上半空,竟形了一道由花草組的天梯!
那花梯絢爛,直達天際。
總隊長一步踏上天梯,那些花草仿佛擁有了意識一樣,搖頭晃腦,仿若歡迎。
他這麽這麽一步一步的向著祥雲天宮走去,賀安跟魃爺看的津津有味,他倆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仙法’。
總隊長越走越高,臉也越來越白,能看得出來,這走天梯非常消耗法力。
就在他走了差不多五分之一的時候,總隊長的臉已經蒼白如紙。
“我來!”
陣法中,年總隊長招呼一聲,下一刻化作一道流飛進總隊長的。
隨著他的融,總隊長的臉很快恢複了紅潤。
隻是往前走了沒幾步,總隊長就‘長大’了!
從年變了年!
賀安看到這一幕,約間好像明白了點什麽,果然,又走了大約五分之一的路程,年總隊長也麵發白,汗流浹背。
青年總隊長一個縱,同樣化作一道流融總隊長的。
隨即總隊長繼續向前,走了兩步之後,他就已經長為青年的樣子。
這也證明了賀安的猜測,一旁的魃爺也是一臉慨道。
“好手段啊,五世的積累,隻為爭取一個機會。”
賀安也點點頭,隨即看向那天梯道。
“魃爺,你說他能功麽?”
魃爺搖搖頭道:“要是仙真的能這麽簡單,古往今來也不至於沒幾個功的了。”
“再說了,他現在隻是往上爬,天人道都沒打開呢。”
兩人就站在一旁看戲,這副態度也讓陣法的三人微微鬆了一口氣,早在之前大陣開啟轉的時候,那障目的陣法就被解除了。
外麵能看清裏麵,裏麵自然也能看清外麵。
別的不說,是周圍那沸騰的巖漿就夠讓他們心驚跳了。
原本他們還覺得有護道者出馬,拖住賀安應該沒問題。
但是萬萬沒想到,對手好像開掛了!
不是他們不明白,是這個世界變化快啊!
但好在,這兩人都是一副看熱鬧不打算手的模樣。
萬幸啊!
這麽來看,這個撐花道人也沒想象中的那麽討厭麽。
青年走的要稍微遠一些,就在他撐不住的時候,壯年總隊長也化作了一抹流。
他是幾人中走的最遠的一個,但最終也停在了祥雲前。
最後的老年總隊長也化作一道流飛進壯年的,他的狀態恢複如初,費力的爬上了祥雲。
而在他踏上祥雲的那一刻,外貌也完全變了老人。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
“仙人我頂,結發長生!!!”
老年總隊長笑的那一個癲狂,仿佛已經得償所願。
不知道是不是到了他笑聲的影響,祥雲中的仙樂鶴鳴更加聽,與此同時,之前烙印在祥雲上麵的陣法也開始發出道道微。
嗡~
嗡~
老年總隊長後,壯年,青年,年,年依次走了出來。
幾人臉上的表都跟老年總隊長差不多,全都一臉的狂熱。
隻是此刻他們的狀態都格外虛弱,好像一口氣沒好就會掛掉一樣。
“功了!咱們幾百年的謀劃方向是正確的!”
“接下來,就是開天門了!隻要能將天人道開啟一個小,咱們就能仙!”
老年總隊長強下心的激,深吸一口氣後才道。
“來......”
他話還沒說完,就覺口一陣發涼。
“呃。”
老年總隊長角溢,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去,就見口已經被開了一個拳頭大小的。
他茫然的轉過頭看向賀安,心道你可真卑鄙!
剛才我還覺得你人不錯,沒想到你竟然趁我虛弱的時候襲我!
可惡,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
嗯?
老年總隊長有些懵了,因為他轉頭就看見魃爺跟賀安高舉雙手,就仿佛是投降了一樣。
他馬上就明白了這兩位表達的意思,他們的作是在說,不是他們手。
那會是誰?
哎?
他馬上注意到,賀安的眼神一直在往他後瞟,老年總隊長艱難轉過頭,就見在他後,一名渾由海水組的人形就這麽平靜的看著他。
“小,心。”
老年總隊長形緩緩化作流,平分四份,飛進年,年,青年,壯年。
隨即沒多久,氣息格外虛弱的老年總隊長竟再次從總隊長後走了出來。
賀安微微挑眉, 心道總隊長這種手段還真有意思。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隻要總隊長還有法力,那他這幾位分就不死!
這種手段絕對稱得上厲害二字了。
隻是看他們這臉,明顯消耗不小。
總隊長臉沉的看向蚩尤水人,雖然他沒見過這種形態的水人,可對方上的那氣勢卻很好辨認。
總隊長深吸一口氣,手緩緩自己的瞎眼道。
“你瞎我一隻眼,我不跟你計較。”
“現如今我即將開啟天人道,你卻在這個時候阻止我!”
總隊長越說越激,旁其他幾人的表也差不多。
“今日!這天人道我要進!”
“你的命,就當是我踏天人道的賀禮吧!”
賀安聞言差點沒給總隊長鼓掌,勇,真勇!
他竟然敢用這種口氣跟蚩尤說話,他平時在家也這樣麽?他家人知道麽?
水人蚩尤卻是好像懶得搭理他,緩緩抬頭看向天空中的瓊樓玉宇。
這水人沒有五,無法看到它此刻的表。
但通過他那不停震的水波也不難得知,它此刻應該很激。
......
總隊長氣的肺都快炸了!
他不是不知道海底那位有多厲害,畢竟他已經付出了一隻眼作為代價。
可你厲害又能怎麽樣呢?
擋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更何況是擋人修仙路呢?
他們付出了千年的努力,眼看就要功,卻有人橫一腳,這換了誰能得了?
如果是之前的總隊長,忍了就忍了,畢竟他不想沾染上太多的因果。
可是現如今親眼見過天人道之後,姥姥!
今天我非得把它撈出來放!
“眾生境!”
總隊長直接開啟境覆蓋過去,對方卻是不躲不閃。
那境直接從對方的穿了過去,這讓總隊長微微一愣,可隨即就改變了進攻手段。
“九天玄雷誅邪令!”
“今朝吾奉殿前行!”
“魔!”
魔二字出口,祥雲中一陣陣悶雷聲響起,下一刻‘雷神’的形象在雲中若若現,最後更是拎著雷霆之錘向著蚩尤砸去!
“哼!”
水人蚩尤明明沒有口鼻,可這一刻現場幾人卻都清清楚楚聽到了他這聲冷哼。
轟!
煙消雲散,那雷神虛影仿佛見鬼了一樣,就這麽在原地消散不見。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總隊長幾人都有些發懵,他們這雷神魔咒也算是殺招了,結果現在讓人家哼一聲就破掉了?
但既然對方已經阻擋了他的修仙路,那自然不死不休!
強也得打!
總隊長幾人全部化作一縷芒融壯年總隊長的上,一時間氣息暴漲!
賀安站在不遠一臉‘尊敬’道。
“總隊長好樣的!”
“不就是蚩尤麽?有什麽了不起的,弄死他,我看好你!”
賀安這一句話就讓總隊長破功了,他一臉懵的回頭看了看賀安,隨即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蚩尤水人,隨即又轉頭看向賀安。
賀安見狀給了他一個大大微笑,隨後很肯定的點點頭,示意他剛才沒聽錯,自己說的就是蚩尤。
“蚩尤?”
“對啊,就是那個從石門出來的蚩尤,壁畫上麵不都刻了麽。”
說話間賀安兩隻手在額頭上做出了牛角的作道。
“就是頂角的那個,忘了?”
總隊長都快罵街了,心道我那特麽是忘了麽?我是不相信啊!
蚩尤啊!
魔神蚩尤啊!
那種遠古大神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阻攔自己的仙路啊?
這種級別的敵人,真是自己能夠打敗的?
這一刻的總隊長甚至有些自我懷疑起來,自己這是不是在做夢啊?
畢竟又是仙,又是蚩尤,不管怎麽看都更像是在做夢吧?
可是如果是做夢的話,那這一切也太真實了吧。
沒等總隊長想清楚,蚩尤已經再一次發了進攻。
不過這一次總隊長卻及時做出了閃避作,‘五位一’的總隊長實力提升的很明顯。
“哼!蚩尤又怎樣!”
“轉!”
總隊長雙手結印,那些原本烙印在祥雲上的陣法芒更加閃耀。
這可是他們留著轟開天人道的陣法,其中蘊含的能量可想而知。
蚩尤雖強,可他這次降臨的終究隻是一道分而已,在麵對如此龐大的能量時,還是束手無策。
如果用來形容的話就是,一個頂級作手在玩一個脆皮號,盡管他的技很秀,但是當對方放出超大範圍AOE技能的時候,他還是得退,不然就得死。
賀安跟魃爺則站的遠遠的看熱鬧。
因為現如今來的隻是蚩尤的分,就算賀安跟魃爺將對方幹掉,對蚩尤本也沒有什麽損失。
再說了,蚩尤打的是總隊長,總隊長又沒管賀安過義父,這賀安就更沒有幫他的理由了。
當然,就算真了賀安也不一定會幫。
總隊長將蚩尤退後,表有些糾結。
現如今他消耗的都是千年積累!這些可是他留著開啟天人道的,如果在這裏消耗掉了,那天人道還能打開麽?
之前他為了多一勝算,就任由道陀集團打開鬼道,削弱這片世界的空間穩定。
結果現如今積累的力量卻大把大把的消耗。
不行,再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想到這裏,總隊長再一次看向賀安道。
“賀道友,你之前找我要三生花,莫不是想要回想起某種記憶?”
賀安笑著點頭,這種事也沒有什麽好瞞,畢竟總隊長能不能活過今天都是個問題呢。
“我有辦法,能夠幫你回憶起記憶!”
總隊長這番話說的那一個真誠,賀安聽後卻笑道。
“糊塗,等你死了我把你拉進萬魂幡,那辦法我也能知道。”
“......”
總隊長覺得賀安說的很有道理,而就在他這一分心的時候,一隻大腳就這麽踩到了他的天靈蓋上。
蚩尤!
轟!
總隊長直接被蚩尤一腳踹下了祥雲。
“不!!!”
總隊長目眥裂,但卻無法讓自己的停下,蚩尤的這一腳威力太大了。
蚩尤在將總隊長踹飛之後,手中長戈揮舞,向著瓊樓玉宇就劈了過去。
看他那架勢,分明也是想要打開天人道!
唰。
瓊樓玉宇明明就在麵前,可蚩尤這一戈卻是揮空了,就如同他麵前的隻是海市蜃樓,他們就沒在一空間。
轟。
總隊長落地,軀將地麵砸出一個人形大坑。
下一刻,坑中蝴蝶飛舞,隨即慢慢重組總隊長的軀。
他看向祥雲上的蚩尤,臉上的表就仿佛要吃人一樣。
這個該死的家夥,竟然想要搶奪自己的仙緣!
別說是蚩尤,就是天王老子來,那總隊長也不能同意!
“蚩尤!!!”
總隊長雙發力,直接將地麵踏出一個大坑,他則是已經高高躍起!
賀安見狀跟魃爺笑道。
“魃爺,看,境都不用了,愣跳。”
魃爺聞言笑了笑,了手中的長矛,眼神一直在蚩尤上。
而高高躍起的總隊長不知什麽時候竟握著一塊印璽!
一澎湃的力量從那印璽上散發而出,那力量強橫無比,跟香火之力有些相似,卻又完全不同。
剎那間,總隊長已經來到了蚩尤前,手中的印璽狠狠印下!
賀安約間那印璽上書八個字。
命於天!
既壽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