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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第1103章 女兒啊,爹爹怕經受不住考驗害了你

第1103章兒啊,爹爹怕經不住考驗害了你

閻夫人死了?

陳慶后腰的手突然滯住,一臉不可思議之

白天的時候還不可一世,連史府的斷事都沒放在眼裡,越俎代庖親自審案,晚上就懸樑自盡了?

我說要,又沒真的下手,至於嗎?

贏詩曼扶著牢房的圍欄哭得泣不聲。

是閻樂一人死了,雖然棘手好歹有轉圜的餘地。

閻夫人被得自盡亡,如果始皇帝不嚴懲的話,如何正視聽、安人心?

偌大的江山只論親疏、不問功過,誰還肯為皇家效力?

「陳慶,你這回確實過分了。」

「閻夫人先是遭遇喪子之痛,後來又被你當眾侮辱,一時想不開……」

「總之事鬧得很大,文武百全都去了咸宮請命。士人聚集了上千之眾,守在宮門外不肯離開。」

「姐夫也很難辦。」

王芷茵憂心忡忡地說道。

相里菱哭得梨花帶雨:「陳郎,我們會救你出來的。你別怕,等我們的好消息。」

嬴詩曼抹了把眼淚:「我現在就去湯谷求父皇。」

「倘若他一定要殺你,咱們就一道共赴黃泉。」

陳慶重重地嘆了口氣,站起來:「夫人,我錯了。」

「對不起,每次都讓你們失,害你們提心弔膽。」

他鄭重地朝著門外作揖行禮,態度十分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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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人死不能復生,父皇總要給天下一個代。」

嬴詩曼哭得更兇,淚水止不住地流淌。

陳慶心,忍不住說:「夫人,我原本不屬於這個世界。」

「不知道你們聽沒聽過南柯一夢?」

「看樣子是沒聽過。」

「話說有個淳于棼的士子,嗜酒使氣,不守細行。一日他醉臥門前大槐樹下,似夢似醒中,忽有兩位紫使者登門拜謁。」

後世耳能詳的語故事,陳慶將其娓娓道來。

嬴詩曼等人漸漸收斂了哭聲,沉浸在淳于棼曲折離奇的遭遇中。

「夫君是說,我們全都是假的,不過是一場幻夢而已?」

「陳慶,本公子與你朝夕相,你竟然拿我當螻蟻?」

妻妾們的反應各不相同,但心裡都很不是滋味。

「為夫與淳生一樣,時常會對眼前的世界有種不真實。」

「既然是一場夢,那就該隨心所,唯念頭通達而已。」

陳慶嘆了口氣:「田舟有什麼過錯呢?」

「是為夫提出讓他去朝廷任職,是殿下許了他總督司之職,從始至終都非是他的本意。」

「可即便如此,朝臣依舊視他如眼中釘中刺,連世家子弟也對他充滿了惡意。」

「所以田舟被欺負了。」

「老實人嘛,不是在欺負,就是在欺負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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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換以前,為夫管不了,也不想管。」

「可這是南柯一夢呀!」

「我要是不把作惡之人的屎打出來,那我這夢不白做了嗎?」

「如果在夢裡都沒有公平正義可言,那夢醒了又該如何面對滿目瘡痍的世界,如何面對自己的本心?」

嬴詩曼輕咬著下:「你總是有那麼多理由。」

「我只問你,若是父皇要殺你怎麼辦?」

陳慶討好地笑著:「還夫人出手搭救,保下我一條命來就好。」

嬴詩曼氣極反笑:「保不下來怎麼辦?」

陳慶不好意思地:「朝廷有削爵抵罪之法,大不了削了我的爵位去。」

「夫人,假若我被奪爵為平民,你願意跟著我去代郡打鐵嗎?」

嬴詩曼直接拂袖離去:「誰要跟你打鐵,繼續做你的夢去吧!」

王芷茵打了個眼:「姐姐口是心非,肯定願意的。」

「我給你看家護院,讓阿菱給你打下手。」

相里菱哭笑不得:「倘若能平安度過此劫,就算髮落為刑徒都甘願。」

「你們回去吧。」

「外面天冷,小心了風寒。」

「芷茵,如果一定要去湯谷,你記得多帶些得力的人手,保護詩曼的安全。」

陳慶認真地叮囑道。

「放心吧,王家最不缺的就是兵悍卒。」

「你好好在牢里待著,就當是修了,省得在外面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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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芷茵爽快地答應下來,帶著依依不捨的相里菱離開。

「不可多得英雄氣,最難消人恩。」

「牢陳啊牢陳,你糊塗哇!」

陳慶現在回想起來,趙崇戲謔地稱他為『老陳』,應當是提早推測出了目前的局面。

朝臣和士人藉機發難,誓要置他於死地。

扶蘇礙於閻氏的救國之功,不好出面維護。

始皇帝是平息嫪毐之的直接益人,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功臣的眷屬慘遭滅門之禍。

「得嘞,一時半會兒出不去了。」

「過了那麼久錦玉食的好日子,也該些磨難啦!」

陳慶把被子地裹在上,近牆角闔上雙目準備先睡個好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邊約約有個清脆好聽的聲音喚他。

「爹爹,起來用過飯再睡。」

兒給你燙了酒,您起來喝一口暖暖子。」

「爹爹,起來吧。」

陳慶眉頭微蹙,腦海中下意識想道:我年紀輕輕,哪來的兒?

莫非是韓蓁生了?沒那麼快吧。

再者一生下來就知道給當爹的溫酒送飯,這兒也……

「夜鶯校尉!」

陳慶一翻坐了起來,手不斷著惺忪的睡眼。

定睛一看,果然是

「你怎麼大半夜來了?」

夜鶯溫婉一笑:「兒怕爹爹了,特意過來伺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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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慶擋開過來的胳膊:「實不相瞞,本侯這回大劫難逃,十有八九要貶為庶人了。」

「以後父之稱不提也罷,免得連累了你。」

夜鶯樂不可支,捂著笑道:「爹爹也有怕的時候?」

陳慶沒好氣地說:「本侯也是凡胎,也有七六慾的嘛。」

「咦,你打扮得那麼漂亮作什麼?」

燈火昏暗,他這才注意到夜鶯心打扮過。

不像是在醉香樓里刺探報時那樣濃妝艷抹,僅略施脂,清純中帶著與生俱來的嫵

兒要伺候爹爹呀,當然要打扮漂亮些。」

夜鶯地低下頭,乖巧地斟滿一杯熱酒:「來。」

陳慶連連擺手:「午夜的酒肆溫暖如家,白天的鬧市危機四伏。」

「同樣,洋人crush恪己守禮,家中老父心懷不軌。」

兒啊,爹爹怕經不住考驗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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