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姐兒一直與康德大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康德大人也怕嚇壞了人,始終與人隔著一步遠的距離。沒一會兒哈迪突然靠近他,低聲道:“二城主,您準備把這人帶到哪兒去啊?”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我的房間啊,雖然天氣已晚,但我不能冷落了人啊!”康德大人邊說邊用猥瑣的瞟向昭姐兒。
“可是桑老板的兒已經在您屋里了。”
隨著哈迪的提醒,康德大人這才想起。是啊,桑的兒還在他屋里呢,他只沉默了一會兒就想開了。也好,正好可以看看對于不聽他的人,他是怎麼樣欺負的。
“怕什麼,你家二城主我強壯,這種事從前也不是沒干過。”
聽著二城主的話,哈迪不懷好意的笑了,然后很狗的將昭姐兒和二城主送進了一間屋子。
這間屋子要比昭姐兒先前住的地方大,也更加的奢華。屋子里點著燈,一進門就發現有道纖弱的影蜷在兩把椅子之間,臉上還有傷,帶著一臉的疲憊和警惕,又驚又懼的看向二城主康德大人。
有了昭姐兒做對比,康德大人看彬的表里帶著幾分嫌棄,“彬,我給你找了個伴兒來,今夜你們倆就都會是我的了,要是不聽話,在我得到你之后就把你送到石場去,那里石場的工人可是很久都沒沾過人啦。你要是不想你跟你姐姐一樣落得那樣的下場,應該知道要怎麼做吧。”
這番話說到最后,康德大人的目是看向昭姐兒的,很明顯是在敲打昭姐兒。
這大半夜的,在進門時就左右看了看,門外有四個侍衛守著,這屋子里除了這個姑娘之外沒什麼危險。所以,臉上的表不像先前在三城主那里那般驚慌,反而鎮靜得仿若與之前相較是兩個人。
在康德大人說話的時候,在環顧屋子里的況,看了一圈之后就冷不丁與康德大人的視線給對上了。有過落到伎院的經歷,自然知道自己此刻該怎麼做能討一個男人的歡心。俏然一笑,對著老畜牲言道:“這個姐姐是誰啊,二城主你管著一個石場嗎?”
康德大人不料會被這樣問,但他更好奇為什麼先前還對他有懼意的小姑娘這會子不怕他了,“與其了解什麼石場不石場,不如來了解了解二城主我吧。”
康德大人邊說邊下他的短袖外裳,看得彬眼神都瞪大了,燈火下的臉慘白至極。昭姐兒卻是臉上的笑意不減,眼睜睜看著康德大人一步步朝走來,在他抬起手即將到自己的瞬間,一個掌猛地甩在他臉上。
‘啪’的一聲音,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彬忘了呼吸,康德大人錯愕得連臉都忘了捂,怔愣中又帶著憤怒瞪著昭姐兒,“你敢手打我。”
聽著這咬牙切齒的聲音,昭姐兒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打就打了,二城主也了這一掌,怎麼,你還能讓時倒流,當本姑娘這一掌不存在?”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康德大人的后槽牙咬得咕咕作響,昭姐兒卻是毫不懼與他對視。
康德大人突然又笑了,“好得很吶,好得很,本來想讓這個小賤人看看我是怎麼把你變我的人的,好聽話些,現在本城主改主意了,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康德大人手就朝昭姐兒撲過去,昭姐兒忽然就往他臉上撒了一把沫,得康德大人退后兩步,還來不及發出什麼求救聲,整個人就癱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昭姐兒走過去,居高臨下的著他,“這迷幻,是我家大夫專門研制出來讓本姑娘防用的,看你這頭老狗的模樣,這迷幻還真好用的嘛。”
藥在眼中稀釋過后,康德大人緩緩睜開眼,眼前的一臉的戲謔,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你剛才在老三那里的害怕都是裝出來的。”
“是啊,要是不那樣做,你怎麼會犯蠢落到本姑娘手里呢?”昭姐兒大大方方就救承認了,說完,又狠狠的踢了他一腳。
“啊……。”康德大人痛呼出聲,外頭守門的哈迪聽見了,又往門框上了,“康德大人,您沒事吧。”
昭姐兒適應朝外造作的了一聲,“大人,不要啊!”說完又出康德大人別在靴子里的短刀抵在他脖子上,“說話,就說沒有我的吩咐不準任何人進來打擾我的好事。”
自從當上二城主,康德大人可以說在伊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幾時過這樣的辱和憋屈,他咬牙關死死盯著昭姐兒就是不開口。
“你以為本姑娘再跟你開玩笑嗎?”
昭姐兒手下一用勁兒,冰冷的刀刃肯瞬間劃破康德大人的臭皮囊,鮮涌出傷口時,康德大人心臟瞬間,不得不對外喊一句,“都在外頭好好守著,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準進來打擾我的好事。”
“是,二城主。”
哈迪一應聲,康德大人就覺得自己的心狂跳起來發,他不會真要死在這個瘋丫頭手里吧。之所以會這樣想,是因為他全上上似乎除了和眼皮子,發不出任何力氣。
“這句話還是我曾經跟我二哥哥一起出門,無意間去到一家青樓里,聽到樓里的姑娘這樣說的。那些守在外頭的人只要聽了這句話,不論房間里的主人和伎玩什麼樣都不會去打擾。我還問過我二哥哥,這話是什麼意思。那時候年紀輕,不懂事,二哥哥說或許將來有一日我會懂的。現在我就懂了,原來是這個意思。”
說話的姑娘語聲狡黠,艷若明月的面容此刻像一株浸滿毒的花,康德大人平靜下來之后,問道:“你是不是我老三是一伙兒的?就是讓他你來害我的是不是?你要是敢傷了我,信不信我立即就能把你弄進石場去,讓那些男人番……啪。”
不堪耳的話還是不要聽的好,于是昭姐兒順手就又賞了他一耳,“嘖嘖嘖,你可真是幸運啊,沒讓我那兩個哥哥聽到你對我說這句話,否則真讓你什麼做天天不靈,地地不應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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