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他這種極低端的手段,隻需表現的比他更強就好了。
這一招,比的就是誰更有耐心。
想到這裏,麵上陡然冷了許多,強撐著痛到抖的雙站起來,一邊暗恨那賤人無恥,一邊痛罵葛玄風以大欺小,竟毫不顧及雙方麵,麵上卻冷冰冰的對江寒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強了,你若想通了,可隨時來找我。”
說罷,轉就走,作幹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就連自己都覺得,自己這次特別果斷,江寒絕對沒想到會真的走吧?肯定驚呆了吧?
哈哈哈,跟玩討價還價?真是笑死人了。
與比起來,江寒不過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娃娃罷了,平日還躲在山中不敢見人,很與世人接。
他見過的人,頂多就是山下集市那些不三不四的散修而已,他們能有什麽見識?
而見過的人,那可是天南海北各地強者都有,什麽人沒見過?
真要說起來,見過的人比他吸過的靈氣都多!
的見識,就算與那些化神長老相比也不遑多讓。
江寒怎麽敢跟耍心眼的?莫不是以為沒人能看出來他的小心思不?
稚!真是太稚了!
南宮離昂首闊步,麵若冰霜,一如去時那般,往淩天宗方向走去,隻是走間腳一瘸一拐的,看起來頗有些…稽。
“六師妹,你沒事吧?”
南宮離剛一靠近,夏淺淺就急忙迎了上去。
說起來,六師妹這次是為了才去找江寒的,真算起來,也是替擋了一劫。
隻是沒想到,六師妹竟然會惹怒了那位前輩,導致傷的這麽重。
要趕幫六師妹趕快治療一番,要不然的話,若是後邊再出點什麽事,誰還會替出頭?
不過說來也真是的,六師妹剛開始說的那些話,態度也太差了,難不非要被打一頓,才能學會好好說話?
“我沒事。”南宮離任由夏淺淺攙著,雖然痛到臉有些扭曲,但雙目卻異常明亮。
“師父,弟子……”
季雨禪擺了擺手,打斷了的話:“你先去歇息,剩下的事給我。”
“你放心,我的徒弟,隻有我能教訓,今日之事,我定會為你討個公道。”
原本不想太過冒險,可葛玄風實在欺人太甚!
隻是想找江寒聊兩句而已,他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以大欺小,對的徒弟下如此重手,這分明是不給淩天宗麵子!
手還不打笑臉人呢,更何況們還是上門道賀的貴客,這世間哪有主家打客人的道理?
皇甫長老不知為何一言不發,但這次不能忍了,江寒方才所為,已經到了的逆鱗!
“謝師父。”
南宮離鼻子一,心中暖流湧,還是師父對好,在這種時候還願意為出頭。
哪像那位號稱是上界使者的皇甫長老,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欺負,也不知道出手攔一下,真是讓人失。
“不過師父放心,徒兒總算是不辱使命,江寒撐不了多久,等下必會來向師父見禮。”
“嗯?”季雨禪不解看,江寒明明已經明確表示不會來了,南宮離為何這般篤定?
“六師妹你莫要說糊塗話,江寒方才明明……那樣對你,他怎麽可能會來?”夏淺淺這般說著,眼中卻有些期待的往江寒那邊看去。
也很想讓江寒過來,在這邊說話,總好過冒著風險去找他。
“對啊六師妹,方才靜鬧得那麽大,這麽多人都看著呢,他怎麽還有臉過來?”
聽到這話,其他幾人也好奇看來。
南宮離得意一笑:“幾位師姐應當知曉,江寒之前最是聽我們的話,他為了得到我們的關注,對我等尤為殷勤,別說是讓他來向師父見禮了,便是讓他來給我們端茶倒水,隨侍奉,他也絕對會屁顛屁顛的過來伺候。”
“他方才所言,定然是想借機與我討價還價罷了,區區雕蟲小技,我一眼就能看破,簡直稚可笑到了極點。”
“師父師姐且看著,要不了一會兒功夫,他忍耐不住,定會來與我道歉。”
了解江寒,那個廢真的很賤的,不收拾一頓,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做的這些這些,不過是小娃娃耍手段,徒增笑柄罷了。
邵清韻了然的點了點頭,顯然對南宮離所言極為讚同。
可夏淺淺聽到這話,臉卻是一黯。
完了,看來六師妹這次是沒戲了。
別人不知道江寒現在什麽樣,還能不清楚嗎?可是親過的,那次的記憶尤為深刻。
江寒早就不是之前的江寒了,他現在就跟被人奪舍了似的,大變,雖然對們還有些,但絕對不會像以前那樣,對們唯命是從。
若是按照二師姐的說法,覺醒了前世記憶,他現在恐怕恨死們了,哪還會跟們玩什麽擒故縱啊,沒直接打死就算好的了!
唉~看來還是要想其他辦法才行啊。
夏淺淺在心中暗歎一聲,隻覺命運多舛,以前江寒整天跟在屁後麵粘著不放,怎麽趕都趕不走,把煩的不行。
可現在,隻是想去和他見一麵,與他說幾句知心話,都難如登天。
可真是世事無常啊~
墨秋霜和柳寒月二人,與夏淺淺想法類似,江寒若真是有了那些記憶,怨氣必然重到了極點,現在的他,本不會玩這些稚手段,恐怕隻要抓到機會就會出手報複們。
但季雨禪卻覺得南宮離說的很有道理,以前那些事,也見過不,江寒什麽樣子,清楚的很,說他賤種都是輕的。
“小離,江寒如今份不同,雖然在我們眼中,一直都是那個不的廢,但劍宗那群莽夫卻對他極為看中,我們還是去招惹為妙。”
“他等下若是過來,你切莫再出言辱罵,一切給為師來辦。”
“你若是能再誇他幾句,江寒定會對你更加依賴,甚至恩戴德,就此悔悟,回來與我等同歸也說不定。”
這次來,可不隻是要找麻煩的,要的,是把江寒這個廢帶回去。
就算他以前確實很廢,但至他現在很不錯嘛,不如先把他弄回淩天宗去。
他畢竟在淩天宗待過那麽久,雖然沒有名分,但那也是的徒弟,甚至連他的命都是的!沒有的允許,他怎麽能說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