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延「嘖」了兩聲,微微搖頭道:「我再考慮考慮。」
柳惜雲深吸一口氣,沒有吭聲,無聲站起來,行了一禮,正要往外走去,又被喊住。
「做易之前,你先辦件事,讓我看看你的能力。」
……
柳惜雲垂下頭,手輕輕按在袖,明顯能出,裡面是一個白玉瓷瓶,裡面盛的,是一味藥。
但柳惜雲並不知道,這藥有什麼效用。三皇子只告訴,到了該用的時候,會有人告訴的。
-
此次去寒鳴寺還願,姜世忠並沒有跟隨,先前老祖宗送來的兵,如今跟在姜亭月邊,姜世忠又另外挑了一隊護衛,一路上保護們的安全。
寒鳴寺不算近,一來一回,耗時太久,所以眾人會在寺中歇息兩日再回府。
們帶的人不,丫鬟和行李,都裝了兩車,沒帶男丁,李雲除了帶姜亭月之外,還順帶捎上了姜尋雁和柳惜雲。
按照國公府的規制,用的是三匹馬拉的馬車,足夠寬敞,莫說是容納四人,便是容納十四人都綽綽有餘,但姜尋雁依舊在姜亭月邊,小聲問道:「怎麼回事?」
「咱們出來,怎麼還帶上了?你不是懷疑嗎?」
姜尋雁聲音放的很輕,也只有二人聽得見,姜亭月也小小聲,湊在耳邊道:「一言難盡,等會兒再跟你解釋。」
「哦。」姜尋雁給比了個自己明白了的手勢。
這邊兩人竊竊私語,那邊李雲正在醒茶,唯有柳惜雲,垂眸不語,一副孤僻的模樣,事實上,的手,不斷著袖中那個白瓷小瓶。
怎麼找機會呢?柳惜雲思索著。
泡好茶後,李雲一人倒了杯,笑道:「你們都是年歲差不多,要是嫌我這裡礙事,也可以換輛馬車,或者出去跑跑馬什麼的,只要別離護衛太遠就行。」
「好,伯娘,我帶月月出去了。」姜尋雁迫不及待想打聽,所以拽著姜亭月就往外跑。
姜亭月抓著門框,對著柳惜雲喊了聲,問:「表姐,你來不來?」
柳惜雲的目掃過與形影不離的姜尋雁,瞥見對方警惕的眼神後,狀似失落低下頭,說:「我不會跑馬,我陪表姨母用茶就行。」
「其實我們也不……」姜亭月一句話還沒說完,已經被姜尋雁拽走。
二人換了輛馬車,沒讓丫鬟進來,姜尋雁不理解道:「你幹嘛事事喊?一會兒你把過來了,我還怎麼問你?」
「你快和我說說,你跟伯娘去別莊住的時候,到底發生什麼了?我本來想去看你的,但祖母特意警告過,讓我們別去打擾你們。」
姜亭月便將能說的給說了,至於某些不能說的,被三言兩語遮掩過去了,嘆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雙手撐著下,有些憂愁,姜尋雁正想辦法安,就聽見車窗被敲了幾下。
「哪個護衛這麼不懂事?」姜尋雁皺起眉。
姜亭月起,打開窗,就見馬車之外,年單手拉著韁繩,正俯抬手,似乎準備接著敲。
風吹起他高高束起的馬尾,車窗打開的剎那,年眼睛一亮。
第47章 下藥
來的是霍承紹,他騎在馬上,微微俯彎腰,面上出一抹燦爛的笑。
姜亭月眉頭微,問:「你怎麼來了?」
「我剛好打算去替我爹求一個平安符,恰好又在路上,遇到了你家馬車。」霍承紹輕咳一聲,面不改道。
姜尋雁掩「撲哧」笑了聲,笑問:「霍小將軍,你這是把我們姐妹倆當傻子呢!」
霍承紹猛地咳嗽一聲,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對姜亭月道:「我告訴你們,你們別外傳,其實我是跟著三皇子來的,下個月是麗貴妃忌日,三皇子一般都會提前去寒鳴寺祭拜,這次不知道什麼緣由,三皇子居然提前了整整一個多月。」
「我是奉命來保護殿下安危的,也是奉殿下之命,讓我來問國公夫人安。」
姜亭月問:「三皇子車駕在後嗎?」又道,「那我同阿娘說一聲,讓你們先過吧!」
「不用。」霍承紹笑道,「殿下看起來並不計較這些。」
姜亭月抿,聽到賀蘭延的消息時,有幾分不大自在。
上次琴會,賀蘭延給又寫詩又贈禮的,卻故意遮掩靜,是以,除了邊幾個手帕,就只剩下明昭郡主那幾人知曉。
這種舉太噁心了,因為只有零星幾個人知曉,姜亭月也沒辦法拒絕,明正大一說,反而還將事擴大了。
本以為,對福安公公的無禮,會在賀蘭延那邊降低對的好印象來著。
不過人家既是來祭拜母妃的,興許也只是巧遇上。姜亭月自我安一番,對霍承紹道:「那你安心執勤吧!」
說了兩句,正要合窗,忽然又急喊住霍承紹,道:「若是三皇子那邊有什麼靜,你記得提前給我報信,我們這邊都是未出閣的兒家,總是要避一避外男的,總不能讓殿下避我們吧!」
這話說的漂亮,霍承紹也沒懷疑什麼,只笑道:「沒問題。」
即使已經提前做好諸多準備,但姜亭月還是沒避開,捐了香油錢後,姜亭月還願拜完菩薩,正與李雲一行人往後廂房而去,卻在長廊遇見了賀蘭延。
正面遇見,自然不能當沒看見,一行人便見了禮,又互相客氣兩句後,便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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