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萬?”蘇遇噎了下。
本來計劃八十萬以的,畢竟開工作室也要大筆資金……
陸子年看出的為難,扭頭對老板道:“可以分期嗎?”
老板點頭,“當然可以,你都是老用戶了,當然可以分期。”
蘇遇眼睛一亮,“那我先付七十萬,剩下的每個月給你十萬!沒有碼。”把銀行卡遞到老板手上。
“好,我現在就去刷,你們等一下。”老板拿著卡去前臺,陸子年把蘇遇扶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我去一下衛生間,你在這里乖乖等我。”
蘇遇嗯了聲,“知道啦。”
陸子年從小道走到前臺,老板剛刷完卡。
“補全吧。”陸子年掏出一張卡給他。
老板微愣,“什麼意思?”
“剩下的三十萬我付了,到時候來轉錢,你再告訴。”陸子年笑笑道。
老板立馬驚現一副嗑到了的表,“原來是想給你朋友一個驚喜啊。”
陸子年低頭笑笑,算是默認。
商務車的車牌和保險都是提前完了的,所以蘇遇和陸子年可以不用等手續,直接開走。
今晚陸子年上班,他準備把蘇遇送回吳秋慧家里。
“你會開車?”蘇遇被他抱上副駕駛。
陸子年附為系上安全帶,還不忘在上占個便宜,“嗯。”
蘇遇不敢相信,“我以為你只會騎機車。”
陸子年把口袋里的駕駛證丟給,“十八歲高中畢業就考了。”
“可你都這麼久沒有開火車了呀。”蘇遇笑嘻嘻地說道。
“怎麼,不敢坐?”陸子年發車子。
蘇遇挑眉,“敢,陸同志的車再晃……”
“也晃不過晚上那班車。”陸子年接話。
蘇遇兩頰立刻火熱,“你煩死了!”
“坐好了,”陸子年把車開出4s店,“我送你回吳秋慧家里。”
“對哦,你今天又要回消防支隊了,”蘇遇噘著不高興,“為什麼跟你在一起的日子總是這麼快呢?”
“也可以慢一些。”陸子年在路口剎車。
“嗯?”蘇遇疑地看向他,陸子年扯掉安全帶吻了過去。
時間果然變得漫長起來。
長到天漸漸轉暗,長到這期間他們接到了丘梓赫的電話。
…
“我的人調查到,郝啟剛跟那個被查封的賭場有關。”丘梓赫帶著兩個人往辦公室里走,一轉頭和蘇遇紅腫的下撞了個正著。
“嘖……”丘梓赫撓撓頭,“蘇遇,你有點紅。”
蘇遇立刻捂住,“嗯……最近有點上火。”
“也不怪你上火了,”丘梓赫也沒懷疑,“誰遇上這種事都會上火的。”他把屜里的資料扔到蘇遇面前。
“警方應該也點查到,郝啟剛欠賭場將近兩千萬了。之前逃出來的六名嫌犯應該也在找尋他的蹤跡,畢竟他們等著這筆錢跑路呢。”
丘梓赫說完,深深嘆了口氣,“我可是把我四面八方所有的人脈都用了一遍,才查到這些消息。”
“謝謝,這些資料對我來說都很重要,等抓到他之后,我請大家吃飯。”蘇遇把資料收起來。
“你們還是要注意安全。據我所知,他上沒有這麼多錢,要是還債的話,只能從你上,或者是朝歌那里手了。”丘梓赫沉默幾許道。
“我知道。”陸子年接上話茬。
“誰跟你說話了?你自作多。”丘梓赫看不慣他這副唧唧歪歪的樣子,跟個娘們兒似的。
“你跟我朋友說話,就相當于是跟我說話。”陸子年瞥他一眼。
丘梓赫:“……您二位趕走吧,話都說完了,別在我這兒秀恩了,求求你們了。”
蘇遇噗嗤一聲笑出來,“我明白你的意思,還是要謝你,過一段時間我們再聚吧。”
從偵探事務所出來,天已經黑了。蘇遇和陸子年暫時沒有時間去找專業的司機,只能暫緩兩日。
“等我下一次休息,幫你解決司機的問題。”陸子年上車后道。
“不著急,不過……這次我缺錢,你怎麼沒說借給我?”蘇遇故意逗。
陸子年笑著的臉,“你不是說自己是頂流大明星,不需要別人幫你出錢嗎?”
“我說不需要就不需要啦?我還有個份是你朋友呢!”蘇遇氣鼓鼓地瞪他。
“朋友這個份……”陸子年嘖嘖,“值這個數嗎?”
“你什麼意思?”蘇遇一記眼神殺過來。
車子在吳秋慧樓下停穩,陸子年解開安全帶走到面前,打開車門靠在上面和對視,深邃的目笑意盈盈。
蘇遇心里了一拍。
陸子年饒有所思,“未婚妻這個名頭,應該值這個數。”
蘇遇:“……那你就等著我嫁給你那天吧!反正只要你一天不求婚,你就多吃一天齋,多做一天和尚!”
“做和尚?”陸子年眉頭鎖,把從車里拽出來在車門上,“誰家和尚天天開葷?這不合規矩。”
蘇遇越發害臊了,搶過車鑰匙一瘸一拐進了小區。
陸子年不失笑,“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蘇遇走的更急,“打你個屁!”
“打我屁也行。”陸子年吊兒郎當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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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幾天之后,蘇遇的腳傷漸漸恢復了。
警方那里也傳來了消息,說是找到了郝啟剛的住所。但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了。不過在他住的地方,警方發現了一些留的。
蘇遇去警察局辨認后,發現那些之中有一條帕,是杜文琪來陸子年家里找的時候戴的。
警方憑借租房記錄順藤瓜,找到了租房的人,徐健。
徐健因此接調查,雖然沒有什麼大問題,但還是有風聲出去。很多對家借此拉踩,導致制藥集團風評下。
這也從側面證實了,這件事和杜文琪不了干系。
只不過自從跟徐健離婚后就消失了,蘇遇四打探也找不到,他們兩個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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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區一棟曾經出現過兇殺案的危樓里,卻在此時約亮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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