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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吐後奉子成婚:孩子是死對頭的》 第107章:還得是我老婆不嫌棄

花鬱青笑說,“昨天晚上聽說你們今天回來,爸媽一大早就起來了。”

    “忙著人去準備最新鮮的食材。”

    “爺爺也早早就起來了,杵著拐杖去門口好幾趟。”

    “我問他是不是在等你們回來,他還拉不下臉,說就是多走走。”

    老爺子也是笑而不語。

    “以前爺爺可沒生阿鬱的氣,現在阿鬱娶老婆了,他又開始盼他回來了。”

    花鬱塵的印象中,自小爺爺就是他的噩夢。

    看見爺爺,那簡直就像老鼠看見貓。

    但是現在,他打心裏最怕的人換了,換了自己的老婆。

    他看著邊的小人,笑說道,“沾了我老婆的。”

    花鬱嫻說,“依我看啊,還就隻有我們家苗苗。”

    “能把這個混小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爺爺你說是不是。”

    老爺子附和道,“這混小子,一眨眼都要做爸爸了。”

    “娶了老婆了家,也該有男人的擔當了。”

    花鬱塵了把邊小人的發頂,滿眼笑意。

    “還得是我老婆不嫌棄唄。”

    “哎呀,爸,媽,你看他。”

    花鬱嫻笑說,“這哪還是我看著長大的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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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口子倒很是欣,之前就一直為這個兒子發愁。

    就怕三四十了還不著急討媳婦。

    又怕這個混世魔王討到媳婦,不好好珍惜。

    現在好了,娶了苗苗,能治得住他,他們都放心了。

    今天難得家裏人都不用去公司。

    閑些時候,花鬱青喊了一聲,“湊桌麻將唄,苗苗來呀。”

    淩苗也沒玩過這玩意兒,“我…我不會啊…”

    花鬱塵攛掇道,“沒事,老公教你,給咱兒子贏點錢。”

    “啊?”

    “走走走。”

    淩苗被迫上桌,家裏的四姊妹,剛好一桌麻將。

    兩個男人負責端茶倒水,老媽負責準備水果點心。

    花鬱塵坐在淩苗邊,指點江山,時不時喂吃東西。

    淩苗對於麻將,就是一竅不通,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偏偏有個東西新手保護期。

    雖然不會,但是敵不過手氣好啊。

    絕張的邊張,單吊一張,對將,都能個準。

    有時候自胡了也不知道,沒想居然又自回來了。

    運氣棚得讓花鬱塵都沒想到。

    甚至把花鬱青的自都杠跑了,還來了個杠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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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截胡了個大的。

    屜裏的現金都滿得裝不下。

    花鬱塵坐在旁邊,一張一張理好。

    都要笑爛了。

    “還得是我老婆啊,做生意厲害,打牌也這麽厲害。”

    老爺子坐在一旁,邊喝著茶,邊看們打牌。

    時不時還指點今天的‘總輸記’幾句。

    “哎呀,三丫頭打快了嘛。”

    花鬱青索爺爺來當軍師。

    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也打牌,充當的軍師,還是綽綽有餘。

    誰知道第一把就被抓了四個杠。

    “哎呀,爺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看了三家牌,故意的呢。”

    老爺子笑道,“都是不要的字,留著也沒用。”

    戚悠搬了把椅子,在媽媽邊,讓爸爸教寫作業。

    花鬱竹也不太去跟那些富太太打麻將。

    所以有時候也會不知道該打哪個字。

    戚澤就的軍師。

    不僅要教兒寫作業,還要教老婆打麻將。

    花鬱嫻喊了一聲,“媽,江湖救急。”

    樊音過來,看著兒子笑嗬嗬的數錢,敢是今天的大贏家啊。

    笑著去花鬱嫻後,“怎麽著?你也要請軍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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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鬱嫻說,“他們都有。我也要有。”

    “行啊。”樊音笑道,“那等會贏的咱一人一半。”

    四人麻將,了一家人的戰局。

    打到最後,花鬱青依舊是總輸記。

    花鬱嫻是副輸記。

    花鬱塵抱著今天贏的錢,放進了樓上的存錢罐。

    這是他兒子的第一桶金。

    花鬱青剛閑下來,跟淩靖聊了幾句天,轉賬信息就過來了。

    這人一言不合就打錢的習慣,花鬱青是哭笑不得。

    “你又給錢我幹嘛?”

    淩靖知道那小腦袋瓜,不適合打麻將。

    所以直言道,“輸完了再給。”

    好啊,妥妥的歧視啊。

    晚間。

    花鬱青說,“爸,媽,今晚別做我們的飯。”

    “阿嫻說今晚BBQ。你們自己吃。”

    院子裏已經架起來燒烤爐,炭火已經燃起,炊煙嫋嫋。

    烤串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戚悠忙前忙後的遞東西給爸爸烤,“爸爸我要吃這個。”

    “爸爸,我還要吃這個。”

    “爸爸,這個我也要吃。”

    花鬱竹跟戚澤結婚這麽多年,做飯的次數之又。都是戚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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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至於戚悠不管要吃什麽,都是爸爸弄。

    因為媽媽弄的,一般不太好吃。

    戚澤一手叉著腰,一手扇著煙。

    看著們吃得歡,他又加多了一些,一並烤,省得不夠分。

    花鬱塵說,“姐夫,下次我還得跟你討教幾招。”

    他別的不佩服,就佩服姐夫這一手好廚藝。

    把姐姐跟外甥的心都收得服服帖帖的。

    戚澤笑道,“我以前也不會做,慢慢學,學出經驗就好了。”

    “爸爸,吶,給你吃。”戚悠踮起腳尖,喂給他。

    戚澤俯下,嚐了一口,的頭發。

    “自己吃,還想吃什麽拿來爸爸給你烤。”

    大廳門口歡笑聲一片,滿院子飄香。

    元旦節的晚上,京城下起了漫天大雪。

    從淩晨開始,下到了第二天早上。

    園子裏被鋪蓋一層白。

    房間,床上的兩人還在相擁而眠。

    而淩家那邊,兩口子吵了整整一個晚上。

    不為別的。

    淩晴懷孕了。

    懷裏岑璉的孩子。

    簡直好笑,他淩家的兒,做了別人家的小三,還懷孕了。

    人家正兒八經的未婚妻,年一過就要進門了。

    可是淩晴一點焦急沒有,反而喜上眉梢。

    懷孕了,若是岑璉知道了,他肯定也會很高興。

    會說服家裏父母,娶進門。

    淩向鬆不知道還做著這樣的春秋大夢。

    許文秋直接帶去醫院。

    可是淩晴死都不去。

    淩浩也被家裏的破事攪和的一夜沒睡,在沙發枯坐了一宿。

    若是苗姐姐在家就好了…

    肯定會罵醒淩晴的…

    花鬱塵看著窗外,漫天滿地的白。

    驚歎道,“老婆,老婆,下雪了。”

    他拉開窗戶,抓了一把窗簷上的雪,走了過來。

    “老婆,你看。”

    淩苗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著他手上的雪。

    目挪至窗外,白得惹眼。

    “還真下雪了…”

    院子裏傳來戚悠的歡笑聲。

    朝樓上喊,“舅舅,下來堆雪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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