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旁,宋宇鵬氣急,折扇一收,怒目而視,“你這是在漫天要價!別忘了你可是宋盟一員,盟主讓你做事是你的榮幸!你不僅不恩戴德,還張口閉口貢獻點,有沒有把宋盟放在眼裏!”
林宇的態度讓宋宇鵬心中十分憋火,宋宇鴻讓他做事,他居然還敢開口要價,而且還要加價。
“不給就算了,我相信宋盟也不缺我這一個打手。”林宇淡淡的道,說完轉便離開。
如果僅僅是出手教訓其他人林宇也不會過於計較,但這次出手的可是教訓戰心榜名列三十的新人,他相信真府境中期除了他以外,別人還沒有這個實力,這也是他心中認定的宋盟肋所在。
“好,答應你,十個貢獻點。”後方,宋宇鴻沉悶的聲音傳出,看不出喜怒。
“鴻哥,可是——”一旁,宋宇鵬還勸說,卻被宋宇鴻手阻攔住。
角掀起一抹弧度,林宇停下腳步,緩緩轉,笑道:“還是宋盟主明白事理,那薑子塵區區新人,如此囂張跋扈,居然敢招惹我宋盟,林某定會讓他知曉宋盟的虎須可不是誰都能一把的。”
輕輕鬆鬆出手一次就能夠掙得十個貢獻點,這筆買賣在林宇看來還是十分劃算的,不僅如此,這次出手也算幫了宋盟一個忙,這一舉兩得之事,讓他心中甚是滿意。
至於薑子塵的實力,林宇倒是並未放在心上,僅僅名列三十,距離他還是有一些差距的。
“月考之日,給我廢了薑子塵的四肢,斷了他的修行路!”宋宇鴻眼中戾氣閃過,冷冷道。
宋、薑兩家在青雲城中矛盾已久,從當日宋家家主在四族狩獵背後的暗中出手就可以看出兩家的仇怨。而薑子塵如今的天賦讓宋宇鴻都心生嫉妒,若是照此下去,日後恐怕又是宋家的大敵,這是宋宇鴻不願看到的。
“嗬嗬,好,宋盟主發話,林某自然會照做。”林宇輕笑一聲,道,“這月考之中,傷筋骨,廢廢腳的傷勢也發生過,隻要不出人命,想來長老們也不會苛責什麽,畢竟拳腳無眼嘛。”
“可是這薑子塵能夠以新人實力,高居戰心榜第三十位,想來天賦也是不低,定然已是進了長老們的關注範圍,若是林某此次廢其四肢,斷了他的修行路,這青門怕是又了個不錯的苗子,這長老怪罪下來,林某可擔待不起。”林宇話鋒一轉,佯裝擔憂道。
“有屁快放!”宋宇鴻哪裏看不出這林宇又是在敲竹杠,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咬牙一字一頓道。
“宋盟主息怒,林某這也是在為宋盟著想。”看著宋宇鴻即將發怒的樣子,林宇趕忙開口辯解,“若是盟主能夠先付上五個貢獻點,林某再去長老那走走,月考之時讓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想來也不是問題。”
雖然宋宇鴻但答應下了十個貢獻點,但若是到時候不認賬,林宇也拿他沒辦法,因此他想要先討來五個貢獻點,到時候也不至於竹籃打水一場空。
“好,先給你一半,事之後再給另一半。”宋宇鴻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
“那林某就先謝過盟主了。”林宇微微一笑道。
協議達,兩人一番割後,林宇便心滿意足地離開,靜靜地等候三日後月考的到來。
待得袁柳和林宇二人走後,宋宇鵬這才開口問了起來。
“鴻哥,您為何答應林宇的要求,他索要十個貢獻點簡直是在勒索咱們宋盟。”一旁,宋宇鵬麵不解道。
在他看來,林宇為宋盟之人,為宋宇鴻做事應該義不容辭,但其卻幾番推三阻四,而且還張口索要貢獻點,簡直沒把宋盟放在眼裏。
宋宇鴻咧一笑,笑容中夾雜著幾分冰冷:“你可別小瞧這個林宇,此人能斬獲去年的新人第一,自是有幾分實力,對付那薑子塵自然綽綽有餘。”
“而且此人心思縝,做事向來滴水不,這次隻要能將薑子塵那小子廢掉四肢,斷其修行路,咱們宋家日後在青雲城就又了一個大敵,隻要這枚棋子用好,不用咱們出手,那大長老的孫兒想來也無話可說。”
“至於貢獻點。”宋宇鴻說到這裏,話語一頓,而後輕笑一聲,緩緩開口道,“貢獻點這東西,多收幾回保護費就回來了,宋盟還不差這些。”
府之中,燭搖曳,寂靜無聲,微弱的焰將二人的影子拉的修長,也將宋宇鴻角的森然之映照得一覽無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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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時間,轉瞬即逝,月考之日,眨眼即至。
青門,外院。
往日有些寂靜冷清的外院一下子便熱鬧起來,因為今日便是外院月考的日子。
月考,顧名思義,便是每月一次的考核。為了防止弟子拜青門後滋生高枕無憂的慵懶心態,宗門便規定自進青門外院的那一刻起,除了進階真府境巔峰的弟子,其餘之人都需要進行每月一次的月考,同境界之人簽相互切磋,以此督促外院弟子相互競爭,發修煉。
至於那些真府境巔峰的弟子,他們的目標則是早日真極境,進閣之中,這些人都有著六年之規的束縛,自然不敢懈怠。
而月考則是約束其他境界的外院弟子,讓他們有競爭意識,不至於在這外院之中過於懶散。
月考采取的是簽的形式,同境界之人同組簽,而後一一比鬥切磋,勝者獎,敗者懲,以此來勉勵各外院弟子努力修煉。
外院廣場,一大早便人頭攢,熙熙攘攘,外院大多數的弟子都要進行這外院月考,甚至一些真府境巔峰的弟子也被這月考所吸引,雖然無需親自上場,但看一看其他的人的比鬥也會偶有啟發,所以這裏可以說是集中了外院的絕大部分人。
“嘿,你聽說了嗎,又有一批新人進來了,這次的月考有點看頭。”廣場中有人道。
“哦?有什麽看頭?你是說新進來那些個真元境?那些隻是小孩小打小鬧而已,他們連真府境都沒,使用的武技都是些黃階中品下品的,有什麽好看的。”另一人撇了撇,不屑一顧道。m.x33xs.
“那這回你可就孤陋寡聞了吧,這次的新人實力還真不一般,甚至有些人不比我們老人差。”先前那人道。
“怎麽可能?我們可都是在這外院待了不時日的,他們幾個頭小子還能比得上我們?”有人不信,爭辯道。
“他們比不比得上我們,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次有兩個新人都已進階真府境中期,甚至在戰心榜上留名,排在了前五十之中。”先前那人出手掌,比劃了個五。
此言一出,立即引得旁人紛紛側目,朝著說話那人投去驚訝的目。
在他們看來,新人應該大都還在真元境,能進真府境的之又,此番有人能進階真府境中期,這已讓他們震驚不已,更讓他們驚詫萬分的是居然還有人能夠在戰心榜前五十留名,這可是不老人都難以做到的。
“真的假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會有真府境中期的新人和老人手?”一旁有人問道。
“嘿嘿,真假自然不用我多說,一會兒臺上看好戲就知道了,至於誰輸誰贏,你們倒可以猜測一番。”先前那人笑著說道。
聞言,眾人皆是出期待的目。新人老人手的場景,過去的月考中可不多見。在過去,那些剛剛門的新人在境界上遠不及早早拜青門的老人,因而手的機會並不多。但這次居然有新人已經進階真府境中期,那很可能是要與老人手的。
這種月考要比單純老人之間的切磋更要吸引人的目,因為對新人的麵孔好奇加上新老之間的暗中較量無形中增加了切磋的吸引力。
廣場的一角,一赤袍的林宇自然也聽到了眾人的談論,隻是其角掛著一不屑:“誰輸誰贏?你們怕是不知道這次是誰出手吧。”
對於薑子塵實力,他倒是沒有沒有毫小覷,但他對自己的實力更自信,畢竟他也是曾經的新人第一,這是屬於他的榮耀。
而薑子塵與他可是足足有著一年的時間差距,進外院之後,林宇深知這一年自己的進步有多大,因此即便得知薑子塵獲得了戰心塔第三十的排名,他依然信心十足。
廣場東側,薑子塵一青袍,背著赤炎劍,一步一步緩緩走廣場之中,看著眾人,眼中閃過戰意。他知道,今日將會有一場仗等著自己。
廣場西側,一襲黑的司牧雨手握黑鞭,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仔細地看著人滿為患的廣場,黑亮的眼珠迅速轉,似是在搜尋著著什麽。
忽然,像是發現了什麽,盯著到東側的一道青影,微微一笑,眸輕眨,眼睛像月牙兒一樣彎起。
朝初升,灑落,隨著時間的推移,廣場上的人也越來越多,月考也正式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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