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歲歲毫不猶豫道:“就事論事,墨燃代表墨家,跟你是分開的,他的所作所為還用不著你來買單。”
“可你之前還……”還我滾來著。
許是這兩天跟安歲歲相得太過融洽了,墨玉竟為之前的事到有些委屈。
見忽然停下,安歲歲疑道:“還什麼?”
“還我滾。”
墨玉聲音不大,卻剛好能讓安歲歲聽見。
安歲歲脊背一僵,他都要把這事給忘了。
“那個……我不是有意的,之前形有些復雜,我那也是為了避免把你牽連進去,所以才那樣說的。”
“再加上,你那時候看到我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我也以為你是不想跟戰家有過多接。”
安歲歲不是喜歡拖沓的人,墨玉問了,他就如實回答。
墨玉沒想到背后還有這層,聽完后心底的委屈也消散了。
不過的話倒是提醒了安歲歲:“所以,你前段時間到底是不是在躲我?如果是的話又是為什麼?”
這回到墨玉汗流浹背了。
雖然決定勇敢了,可依舊沒勇氣坦然說出墨燃曾上門要求結親的事。
思索了一會兒后,正巧車子停在墨家門口。
墨玉解開安全帶認真地看向安歲歲:“是,至于原因,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為什麼?”
“因為時候還沒到。”
這話令安歲歲一頭霧水:“那怎麼才時候到了?”
墨玉深深看了他一眼:“或許永遠都不會到,或許很快就到了。”
安歲歲眼底多了幾分笑意:“我怎麼覺你好像在逗我玩兒呢。”
他不明白,一個躲他的理由,為什麼會這麼復雜。
墨玉想了想又說:“如果時候一直沒到,除夕那天你要是還想知道答案的話,我就告訴你。”
這個約定有意思。
安歲歲點頭:“好。”
墨玉下車,跟安歲歲揮手道別。
后,偌大的墨家別墅一片漆黑,只有門口照路的燈亮著,看上去無比寂寥。
而墨玉那早已習慣孤寂的心,在此刻才驚覺,原來人在擁有過后,真的會無法適應黑暗。
墨玉到家沒多久,墨燃和董婉也回來了。
聽到外面的靜,墨玉關掉了房間的燈,躺在的床上心滿意足地睡下了。
次日,墨玉照常去武館,臨近午飯時,卻在武館外面看到一個悉的車子。
眼睛一亮,朝著車子走去。
車窗緩緩降下,出安歲歲那張格外造主偏的俊臉。
“安歲歲,你怎麼來了?”
“忙完了嗎,一起去吃飯?”
墨玉有些驚喜:“那你等我一下,我去代一下。”
兩分鐘后,從武館走出來,上了安歲歲的車。
了解了墨玉的胃口后,安歲歲帶墨玉去了家特中餐,里面食種類十分富。
看著墨玉吃東西滿足地瞇起眼睛后,安歲歲也覺食指大。
吃完后,安歲歲拭了下角,隨后開口。
“明天周末,你有時間嗎?”
“有,怎麼了?”
“你知道的,每周末戰家都有一次家庭聚會,你要不要一起來玩?”
“啊?”
墨玉愣住了,安歲歲邀請去參加家庭聚會。
安歲歲:“你這是什麼反應?不想去嗎?”
“不,不是,只是,家庭聚會我去合適嗎?”對安歲歲的邀請,墨玉十分心。
“為什麼不合適?你又不是別人。”
“咚咚咚”心臟飛速跳,一句你又不是別人,瞬間令墨玉口干舌燥。
慌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試圖緩解。
“我,我想想。”
安歲歲笑了笑,點頭應好。
吃過飯,安歲歲回了公司,墨玉則回了武館。
只不過,一下午墨玉都在走神,腦海中全是安歲歲那句“你又不是別人”。
武館,學員看著一向沉穩清冷的墨玉一會皺眉,一會笑,都不由得面面相覷。
“大小姐這是怎麼了,刺激了?”
“不知道,有可能。”
“是不是了?”
“嗯?”
學員們眼底都閃爍著八卦的芒,紛紛湊近墨玉。
“大小姐,有什麼心事跟我們說說,我們幫你分析分析。”
墨玉回神,看著眾人圍著自己,眉心微微蹙起,瞬間恢復了往日冷淡的模樣。
“沒有,你們有事?”
“沒事,我們就是關心一下你。”
“都很閑?教得都練好了?”
學員們一聽這話,立馬散開,紛紛自己找事做了起來。
開玩笑,誰要是敢說練好了,那就要被大小姐親自驗收,大小姐可不會手下留。
八卦固然重要,小命更加珍貴。
武館事結束后,墨玉回到墨家,墨燃和董婉不知去了哪里,并不在家,輕車路拿出了一桶泡面。
速食產品,簡單快捷還味。
這段時間又發現了泡面新吃法,加火腸、小魚仔、酸筍。
揭開蓋子的瞬間,墨玉聞了聞香味,出了滿足的笑容。
正吃著,門外傳來靜,是墨燃回來了。
經過客廳時,發現墨玉正在吃泡面,忍不住蹙眉冷聲道:“怎麼,墨家你吃了?”
好歹是墨家大小姐,在家卻吃泡面,傳出去別人還以為墨家待了。
墨玉抬頭,見董婉不在他邊,也懶得跟他廢話:“你管。”
墨燃臉鐵青:“墨玉,你別不識好歹。”
墨玉:“哦。”
墨燃氣得抬手指著,正想說些什麼,墨玉手機響了。
墨玉看都沒看墨燃,直接接通了電話。
“墨玉姐,在忙嗎?”
聽筒傳來孩獨有的甜甜的嗓音,墨玉才發現電話是安暖暖打來的。
瞥了一眼不遠的墨燃,嗓音低了幾分:“不忙,怎麼了?”
“你都好久沒來找我玩了,明天有時間嗎,我家每周一次的家庭聚會我想邀請你一起來。”
墨玉愣了一下,竟是為這事來的。
心頭一暖,有些猶豫:“會不會太打擾?”
安暖暖有些不高興了:“墨玉姐,你說這話就太見外了,你是不是沒有把我當好朋友?”
墨玉連忙道:“怎麼會,你別誤會。”
原本打算走的墨燃,看到墨玉一改往常冷淡模樣,想起在國本沒有社圈,不由得停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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