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里的消費也不低,打牌的話贏了還好,輸了可就不是什麼小錢了,看如的樣子,竟然一點兒怯都沒有,看來在秦玥那里混得不錯。
秦玥也夠大方,愿意給這麼多的銀子花。
不過這又跟有什麼關系呢?
周歆芷想著,輕笑了一聲,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牌的作沒有停。
“既然是打牌就得有彩頭啊,輸了的人要給銀子的。”
長樂將話說在前面,說完看了如一眼。
知道如只是秦玥邊的一個侍妾,并且從前還是周歆芷的下人,長樂沒怎麼將如放在眼里。
為公主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和做朋友的,如眼中的野心滿滿,長樂這個皇宮里長大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如心里在想些什麼。
一個侍妾也配和相提并論?
之所以愿意坐在這里同如一塊兒玩,不過是因為現在閑著沒有事做罷了。
如對上長樂的目,面僵了一瞬。
承認是故意過來同長樂搭上關系的,卻沒有想到長樂竟然這麼目中無人,剛才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是篤定了自己拿不出銀子來是嗎?
如心里的那點兒自尊心不了了,并沒有將自己的銀子拿出來,而是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來了一鏈條。
那鏈條上面掛著一水晶式樣的墜子,看上去流溢彩,分外好看。
子都是的,如將鏈子拿出來的時候,周圍的幾人目都亮了一下。
“宿主,這個是好東西,搞過來搞過來!”
“可以換好多f值!”
系統興的聲音在周歆芷的腦子里響了起來,周歆芷臉上不聲,但是心里已經在盤算著將那條鏈子弄過來了。
“這個是三殿下送給我的,我出門忘了帶銀子,就先拿這個做抵押吧。”
如見幾人的臉變了,眼中閃過一得意,上卻很謙遜的說著。
就是想要讓人看看,現在過得有多好。
說完了之后,還特意看了一眼周歆芷。
就算以前是周歆芷邊的下人又如何,現在也快要和周歆芷坐在一個地方!
周歆芷將如臉上的表收眼底,角勾起一抹似嘲非嘲的弧度,“若是這條鏈子輸了又改如何?”
如聞言臉僵了僵,但是很快又恢復正常,“這鏈子價值千金,若是有誰能夠贏了去,我自然不會收回。”
周歆芷要的就是這一句話,聞言角的笑容擴得更大了,“那就這麼說定了。”
“既然如姑娘的鏈子這麼值錢,咱們是不是也應該加大碼?”
幾人都對如的鏈子有幾分興趣,想要將如的鏈子贏過來,自然都沒有什麼異議。
如心里雖然有些張,但是強掐住了自己的掌心,沒有讓自己顯出異常來。
就算輸了也不過是一條鏈子而已,又不是輸不起,而且萬一贏了呢?
那就會有很多很多的銀子。
如這段時間苦練過牌技,還請人教了自己老千,就不信自己今天會輸。
于是也沒有提出反對。
大家都沒有異議,牌局很快就開始了,先是確定誰先坐莊家,如運氣好,莊家確定是,心中一喜,覺得就連老天爺也在幫自己。
周歆芷倒不怎麼擔心,雖然不會老千,但是記憶力極好,能夠將牌幾個大概,再不行還有系統在呢,總之輸得肯定不會是就是了。
大概是場上最穩的一個了。
系統為了讓周歆芷得到那條鏈子,對周歆芷簡直是狗的不能再狗,洗牌的時候將牌全都記錄下來了,放給周歆芷看。
周歆芷原本不是很確定,但是在看到了系統記錄下來的畫面之后,腦子轉了轉就知道該怎麼出牌了。
剛開始的時候如不敢出老千,第一局贏的就是周歆芷。
周歆芷是算準了時機贏的,幾人只是略微有些憾,但是也并未生出不滿來。
第二局周歆芷坐莊,洗牌的時候照樣記牌,如臉上不聲,已經在暗暗手了。
一暗中手,系統就察覺到了,系統將如作弊的事告訴了周歆芷。89
周歆芷冷笑一聲,似笑非笑的看了如一眼。
這一眼如嚇了一跳,差點兒錯過胡牌的機會。
不知道為什麼對上周歆芷的那雙眼睛,如就覺自己暗中做的小作好像被周歆芷給發現了,有些不大敢胡了,可是不胡的話就要輸了。
如咬了咬牙之后,狠下心攤了牌。
長樂見自己又輸了,心里有些不大高興,但是又不是輸不起,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將銀子給了如。
如心里張了好一會兒,見周歆芷什麼異常都沒有,還給了自己的銀子,心里就放心多了。
若無其事地將銀子收了,如開始洗牌。
“宿主為什麼不拆穿?”
系統很不能理解周歆芷此刻的做法,明明周歆芷可以直接拆穿了如,但是為什麼沒有這麼做呢?
“不急,等著看吧,不用等到我來差穿,過一會兒就有人將拆穿了。”
周歆芷說著,往某看了一眼。
那里隨后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有人從那里過去。
系統聽了周歆芷的話一頭霧水,不過知道有好戲可以看就是了。
他最喜歡看好戲了,所以不再詢問了,等著過一會兒看好戲。
第三局的時候又是周歆芷贏了,長樂這會兒還沉得住氣,但是到了后面的時候就是如一直在贏了。
長樂這回是真的有點不大高興了,徐婉的表也不怎麼好看,全程就屬周歆芷最淡定。
如原本只是想要出一氣就算了,后來被銀子晃花了眼,也就沒有個分寸,把把都了老千,把把都是贏。
“怎麼老是贏啊。”
徐婉沒忍住,湊到周歆芷的耳邊小聲的抱怨。
雖然徐婉小聲的跟周歆芷抱怨,但是周圍的人并不多,而且徐婉的聲音也不是很小,如還是聽到了。
不僅如聽到了長樂也聽到了。長樂倒不是心疼自己的銀子,就是每次都輸給如沒有贏過一把,心里覺得憋屈,這會兒聞言更加沒有什麼好臉,“誰知道呢,或許是人家運氣好,又或許是做了什麼手段。”
長樂也只是隨口一說,如卻變了臉,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了。
“公主我當著你們的面兒能做什麼手段呢?”
如小聲的為自己辯解了一句,一副不大敢跟長樂對著干的樣子,就好似長樂現在在無理取鬧一般,長樂聽了之后,臉上的表就更加不好看,“誰知道呢。”
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之后,耳邊立刻就響起了另一個人的聲音,“就是在作弊,老千,我都看到了!”
忽然有一個人躥了出來,除了周歆芷之外,眾人都被嚇了一跳。
“鄒文琴你怎麼在這里?”
見到鄒文琴,如臉上藏的那些得意就消失了,鄒文琴聞言冷笑一聲,“我為什麼在這里,自然是過來揭你剛才做了什麼惡心人的事兒。”
如聞言臉上的表更加難看,心里也更加慌,“鄒文琴你在這里胡說什麼呢,我哪里有做什麼?”
鄒文琴剛才躲在暗早就已經看清了,見如這個時候還想抵賴,冷笑一聲,抓住了如的袖子抖了抖,里面頓時響起了別的聲音,然后“噼里啪啦”的幾張牌掉到了桌子上。
幾人看了之后臉一變,唯有周歆芷臉不變。
心里在想鄒文琴還真是沉得住氣,在那里待了那麼久才抓到如的把柄。
不過這會兒可有好戲看了,最喜歡的就是看戲了。
如見鄒文琴將自己藏在袖子里的牌都給抖了出來之后,臉就變了,明顯的覺到在場的氣氛變了。
長樂和徐婉都不是好欺負的人,兩人見此冷笑一聲,“我說怎麼總是你在贏,原來是你暗中在耍這些小手段啊。”
徐婉第一個沒有忍住,出聲諷刺道。
如聞言頓時窘得臉通紅,心里恨死了鄒文琴,兩人原本在府里就斗得個你死我活,明明兩人都是府中的侍妾,鄒文琴卻是要比自己高上一等,時常在自己的頭上。
鄒文琴也看如不爽很久了,自從如進了府里之后,秦玥就全都被這個小賤人給勾引去了,都不記得這個人了,已經好久都沒有見到過秦玥了。
想到這里鄒文琴心里的恨意又多了幾分,“賤婢,竟敢在公主的面前耍這些不流的手段!”
鄒文琴說著便甩了一個掌在如的臉上,那一個掌很響,就連在一旁看熱鬧的周歆芷都能夠到如這一下肯定被打得很疼。
如的臉很快就被鄒文琴的那一下給打腫了,捂著自己的臉含恨地瞪著鄒文琴。
的眼神實在是太過于暗,鄒文琴打完了之后,就覺自己的手在抖,竟然有點不敢對上如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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