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想象,宋知渺還是所謂的富家千金,但做出這種無恥的事來,竟然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早就聽說,宋知渺在被認祖歸宗之前,曾經在偏遠的貧民窟長大,對於底層的生存之道,還是略知一二,在被急的況下,不會介意使出一些下三濫手段。
咖啡店裏。
祈和宋知渺再一次麵對麵。
要不是宋知渺提到和付浦鈺上床,祈也不會讓自己和宋知渺再待在一起,隻想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既然都知道付浦鈺已婚,還要不顧廉恥的和他發生關係,這樣讓你覺得很有就?”
“如果隻是上個床,當然不會。”宋知渺笑了笑,忽然從包裏拿出一張醫院的化驗單:“這個,你可以看一下!其實我和阿鈺的關係,比你想象的更早。”
那一刻,祈放在桌下的手指,用力摳進下的椅子裏,指甲裏,都快填滿木屑。
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抗過來,是用如何強大的意誌忍耐,才讓自己沒有哭出來。
“在那一天,他當著公司上下的麵揭穿我的那晚,他就來找過我,為了讓你在公司立足,為了讓你得到公司上下的尊重,他選擇犧牲我,對於他這樣的選擇,他讓我別介意,誰讓他結婚了呢……”宋知渺無奈:“但說實話,我怎麽可能不介意?我很生氣,也很傷心。”
“後來呢?”
“後來,他自然就是用別的方式補償我了。”宋知渺得意的笑:“我很滿意。”
真是不要臉!
所說的“補償”是什麽,這個一想便知。
祈看著桌麵上的化驗單,極力想保持冷靜,深呼吸:“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已經暗度陳倉很久了。”
“是。”
“宋小姐,但我還是很好奇,對於你整天追著別人的丈夫求睡的行為,你的跟班狗丁君默是怎麽想的?還是在你和付浦鈺睡覺的時候,丁君默負責看門?”
原本宋知渺臉上還掛著挑釁的笑容,聽到祈的話,臉上的笑容開始一點點斂去。
“你在說什麽?丁君默隻是我的保鏢,主仆有別!”
“主仆嗎?看來宋小姐還是很喜歡玩主仆pay。”祈功將話題轉移,中了宋知渺的肋:“現在你懷了我丈夫的孩子,不會也是丁君默幫你一起出謀劃策的主意吧?”
“你閉!誰準你這樣汙蔑我?!”
汙蔑?
可是看到宋知渺的反應,祈反而更加確定,所有的猜測都是真的。
看到宋知渺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樣子,祈心裏總算好了一些,覺扳回了一局。
說完後,祈便起走了。
……
可是,腦海裏還一直停留著剛才從化驗單裏看到的“”兩個字。
宋知渺的確是懷孕了,懷的孩子,是付浦鈺的嗎?
祈在路邊打了一輛車。
上車後,忍了一路的淚才終於忍不住,簌簌的落下來。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宋知渺和付浦鈺躺在一張床上,如果不是親耳聽到付浦鈺對說謊,或許也會自欺欺人,但是,現在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斜靠在床邊,看著外麵不斷倒退的城市街景,心裏像是被什麽灼熱又痛苦的緒折磨著,抑著,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手機來了一條微信。
點開來,看到的是之前聯係的那位國外的教授。
“,你確定不再考慮一下嗎?六十六萬金的獎學金,隻剩下這一個名額了。”
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如果是前幾天,可能還會直接推掉。
但是現在……
的頭很疼。
祈著手機,是在做一個會改變現狀的抉擇,隻在的一念之間。
在手機上反複編輯,最後終於,還是給教授發了一句話:“我考慮過了,很謝您的推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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