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聲晚,你把你剛才說的,再給我說一遍。”
付浦鈺的聲音裏著冷,他盯著妹妹,像是要在上盯出來一個。
“阿鈺,你聽我解釋。”
“你給我閉!”付浦鈺衝著邵易舟低吼:“我向來敬重你,拿你當哥哥,但你是怎麽對我的,你竟然敢泡我妹妹!”
“哥,你別說那麽難聽,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是我先喜歡舟哥的,就算你生氣,也衝著我來。”
“還護上食了是嗎?我是不是還得為你們天地的鼓掌?你要談我不反對,但你怎麽樣也不能喜歡一個有婦之夫。”
“邵易舟,你沒離婚,你是不是忘了,你老婆還躺在醫院裏!”
付浦鈺是真了氣,不止是衝著付聲晚開炮,邵易舟也同樣沒放過。
邵易舟為律師,平時在法庭上能言善辯,這會兒卻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因為付浦鈺說的這些,都是事實。
他隻能沉著臉站在原地,任付浦鈺的數落。
客廳裏的氣氛是一即發的繃。
祈站在二樓的臺階上。
混的思緒逐漸理清後,才抬腳慢慢的走下來。
“付浦鈺。”小聲拽了拽他的袖子。
仍在氣頭上,不可能給任何人好臉。
祈悄悄看了一眼站在對麵的付聲晚。
又看了看邵易舟。
然後,走到付聲晚旁,將付聲晚拉上了樓。
客廳裏,隻剩下邵易舟和付浦鈺兩個人。
付浦鈺的餘氣未消,轉要走。
“阿鈺。”邵易舟在背後住了他。
付浦鈺不理會,邵易舟隻能加快步子,把人攔住。
邵易舟看了一眼剛才被付浦鈺在氣急之下,扔在茶幾上的照片。
照片裏的兩位主角,毫無疑問,就是邵易舟和付聲晚。
雖然角度一看就是拍的,卻拍的很清晰。
有的是兩人在外約會的照片,有的是坐在清吧喝酒,昏暗的燈下,付聲晚攀著邵易舟的脖子,主獻吻。
邵易舟雖然並不太主,但是著付聲晚的眼神黏黏糊糊都快拉了,完全就是一副掉陷阱裏的樣子。
他無奈的歎口氣:“既然你全都知道了,那不如就趁著現在,把話說清楚吧,關於我和晚晚……”
聽他提起付聲晚的名字,付浦鈺鋒銳的目就像刀子一樣掃過去。
可今天就算是天打雷劈,也得把該說的話,說清楚。
邵易舟開口:“我和晚晚第一次在一起,是在四年前。”
“四年前你就睡了?”
邵易舟的用詞還算文雅,但付浦鈺的耐心早已耗盡,簡單暴,不給邵易舟一點臉麵。
他上前,一把抓住邵易舟領:“四年前晚晚還沒出國,那時候才幾歲啊,你老婆剛出車禍癱瘓沒多久,你就打起了別的人主意,這人還是我妹妹,你們真是……”
之前還總有人誇邵易舟潔自好,是個天生種,即便老婆那個樣子,仍然不離不棄。
幾年裏都沒有花邊新聞,為了老婆守如玉。
現在才知道,什麽鬼的守如玉。
付浦鈺攥拳,朝著邵易舟的臉就揮了過去!
邵易舟沒躲,他踉蹌的倒在地上,不小心到了架子上的花瓶。
聽到靜,付聲晚從二樓的房間裏匆匆忙忙跑出來。
“哥,你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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