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豪看著陸遠在再一次同藥人纏斗在了一起,后怕的拍了拍口。
要知道,但其實就在剛剛的那一瞬間,他其實似乎已經看見了死神在向他招手,簡直就要嚇死他了。
知道自己的武力值不咋滴,蘇豪趕后退,躲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
這邊的打斗在繼續著,剛剛跑走的小警察這個時候也氣吁吁的來到了局長大人的辦公室。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在午夜時分突兀的響起。
此時局長正在睡夢之中呢,就聽到了一陣陣嘈雜的敲門聲在自己的耳畔響起。
局長不悅,但是他還沒有忘記自己現在所的位置。他皺著眉頭坐起了來,對著門口的方向大聲問道:
“是誰?敲門所為何事?”
小警察聽到了局長大人的聲音,焦急萬分的說道:
“局、局長,不、不好了,出事了,打起來了,您快點去看看吧。”
小警察很慌張,以至于他說話的聲音有些抖,還有一前言不搭后語的。
局長聽了對方的話,站起來快速的穿好了服,然后推開門看著自己的手下,問道:
“是誰打起來了?你就不能把話說清楚麼?”
小警察看到局長一張臉黑的跟包公似的,瞬間就蔫了,他解釋道:
“局長,對不起,是我太張了。”
“大驚小怪的,有什麼好張的?要記得你自己的份,你總是這樣躁躁的以后還有什麼出息?”
局長這話說的是有點重了,可是他們做警察的,辦理的案件也是五花八門的。
燒殺搶掠這樣的事,都是需要他們去調查、去理的,如果一個公職人員不能穩重、理智的去查案,那麼對于辦案是十分不利的。
小警察肩膀一,瞬間就變得跟一個鵪鶉似的,低垂著頭顱,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局長的耐心都快要被磨沒了,他還記得這個小同志是今年新分進來的,原本看著對方還算機靈,可是這會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局長的火氣也上來了,他大聲說道:
“快點說,發生了什麼事?誰打起來了?”
局長猛地提高了嗓門,嚇得小警察一個機靈,他連忙說道:
“報告局長,是那個被蘇豪同志抓回來的犯人掙了手銬,現在見誰打誰,此時正在二樓跟蘇豪同志還有他的朋友打斗呢。”
局長聽了小警察的話,不由得一驚,連忙大聲說道:
“什麼?那個罪犯掙了手銬?這怎麼可能呢?”
局長在離開審訊室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看那個啞罪犯呢,他清清楚楚的記得那手銬的銬在罪犯的手腕上,如果不是有人用鑰匙開鎖,那是本就無法打開的。
局長暗道:‘大事不好。’然后連忙朝著二樓走去。
局長來到二樓的時候,陸遠正與那個藥人打的激烈呢。外面的鈴聲依然一陣接著一陣的傳進來,而那個藥人就好似不止疼痛、不知疲憊似的一招狠過一招、一式快過一式。
局長見狀,連忙大聲說道:
“怎麼不人上來支援?蘇豪呢?他怎麼不在這里?”
蘇豪聽到了局長的聲音,連忙從角落里探出頭來。
局長看到蘇豪藏得那般嚴實,鼻子都快氣歪了,原本還以為蘇豪是個好的,卻不想也這般膽小,他究竟是帶了怎樣的一群手下啊?怎的都這般不靠譜?
蘇豪看著局長那張鐵青的臉,著墻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局長的前,然后說道:
“局長,你還是王后靠靠吧,這個家伙瘋了,他不僅生生的扯斷了手銬,而且還無差別的攻擊人,一會若是不小心誤傷了你,那可就不好了。”
局長見蘇豪不僅自己躲了起來,還奉勸自己也躲起來,火氣蹭蹭的往上涌。
局長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蘇豪,說道:
“好你個蘇豪啊,想不到你是這麼膽小的人,你作為公職人員非但不親自去對付罪犯,反而還讓陸遠同志自己去面對危險,你對得起你上的制服麼?”
此時局長心里也是很忐忑的,要知道陸遠的份可不僅僅是蘇豪的朋友那麼簡單,他還是王家的婿呀。
王家那是什麼樣的家庭?若是陸遠在自己管轄的一畝三分地有個三長兩短的,他這個局長也就做到頭了。
蘇豪聽了局長的話,一臉尷尬的抓了抓頭發,然后對局長說道:
“局長,不是我不上前幫忙,實在是我這點本事,沖不上去啊。那個罪犯一拳就能打碎一張桌子,我這小胳膊小的,實在無法與之抗爭啊。”
局長聽著蘇豪的解釋,雖然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可是對于只讓陸遠一個人去應對危險的事,還是很不滿意的,他繼續說道:
“那你就眼睜睜的看著陸遠一個人去對付那個怪?”
局長聽完剛剛蘇豪的話,就看像了那個罪犯的手腕了,那銬在他手腕上的手銬依然還掛在他的手上,只不過兩個手銬中間的鏈條部分被生生扯斷了。
這樣的怪力,著實不是一個普通人該有的,局長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練了什麼功夫還是天生神力,所以他只能先用怪人來稱呼他了。
蘇豪繼續解釋道:
“局長,不是我貪生怕死,實在是遠哥他嫌棄我拖后,不讓我上前啊。”
局長白了蘇豪一眼,咬著后槽牙說道:
“你去,把今晚在局里住的所有人都給我上來,我就不信這個邪了,咱們這麼多人還抓不住一個區區罪犯人。
如果今天這個人在咱們的眼皮子底下跑了,那咱們就集引咎辭職吧。”
局長大人發號施令了,蘇豪哪里敢拒絕?他連忙點了點頭,說道:
“是,領導。屬下這就去喊人過來支援。”
蘇豪說完,剛要轉離開,結果卻被陸遠給制止了。
陸遠雖然一直在跟藥人打斗,可是這邊的對話,他也聽到了耳中,陸遠知道這個藥人的實力,除了自己以外,不管再上來多人,都是送人頭的,所以他才大聲說道:
“不用人,我能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