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也不過是逗弄一下蘇豪而已,哪里會真的上綱上線。
二人又調侃了幾句,便匿在了轉角的一出蔽的位置。
蘇豪還想繼續對陸遠說些什麼,結果他才剛一開口,就被陸遠魯的捂住了。
陸遠的耳朵了,然后對著蘇豪做了一個謹慎的作。
蘇豪瞬間就全繃,進了戒備狀態。
陸遠的耳力驚人,在來人還有數千米的位置,他就敏銳的發現了。
既然陸遠能夠發現來人,那麼來人若是功力好的話,自然也能發現陸遠等人。
為了不打草神,陸遠和蘇豪連呼吸都盡量放輕了一些。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的樣子,醫院走廊里的氣氛瞬間就變得不一樣起來。
原本只有消毒水味道的走廊,突然摻雜了一的腥臭還有一陣陣的中藥味。
腥氣夾雜著中藥的味道著實不怎麼好聞,饒是陸遠這個經常跟藥材打道的人,也不得不皺了皺鼻子,然后屏住了呼吸。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走廊里傳來了“咚、咚、咚”的聲音,伴隨著這聲音,兩道影子也過月映了出來。
聽著那“咚、咚、咚”的聲音越來越近,陸遠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這聲音不用猜也知道是走路的聲音,可是這走路的聲音卻與正常人的走路聲音完全不同。
怎麼說呢,就是正常人的走路聲音,就算是有聲音,也絕對不會這麼沉悶。而這一陣走路的聲音,就好像是有人用木樁子砸地面一樣,十分沉重。
人越走越近,刺鼻的味道也越來越大,蘇豪不得不用自己的手的捂住自己的,試圖阻隔這刺鼻的氣味。
人影一晃,陸遠眼尖的看到了那兩道人影,十分練的走到了儲存室的大門前,拿出了一把萬能鑰匙,悄無聲息的將大門上的鎖頭給打開了。
蘇豪看著歹人作案,一張臉黑的好似一個包公一樣。
此時他的心是十分不爽的,他可是一個勵志懲惡揚善的公職人員啊,現在有歹人在自己的眼前行盜竊之事,他竟然被按住,無法上前制止,簡直要氣死他也。
沒錯,蘇豪的被按住了,而按住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陸遠。
其實,蘇豪在那兩個人拿出萬能鑰匙開門的時候,就想要沖上去將那兩個人給制住了,可是卻被陸遠給的抓住了手腕。
蘇豪用眼神詢問陸遠,陸遠卻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以示回答。
蘇豪雖然想抓人,但是他更相信陸遠,陸遠不讓他,那他就在等待一會。
陸遠仔仔細細的看著那兩個人行略顯僵的走進了儲存室。
陸遠看著那兩人僵的作,眼眸不自覺的就瞇了起來。
從這兩人上的腥氣、藥味還有僵的走路姿勢上來看,已經大致的判斷出了這兩個人的份了。
陸遠還記得他曾經看過的一本古籍上記載過,有人專門煉制藥人為己所用。
藥人從外表上來看,同常人無異,混在人群中也極其不易被人發現出異樣來。
可是養藥人也是十分麻煩的,不僅需要的藥材十分繁瑣,還需要專業的馴養手段。
與其說這些人是藥人,不如說這些人是奴隸。因為藥人的主人是不會用語言與他們通流的,他們大多數都會用手勢或者旋律來縱藥人。
而藥人雖然也會殘留一些意識,但是被馴化后,奴逐漸形,使他們漸漸的為只聽命與主子命令的存在。
藥人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極其不好對付,因為他們的都是用藥泡制過的,所以是極其不容易損壞的。
他們的,雖然算不上是刀槍不,但是也是極其不好傷害的。他們的雖然有,但是那卻比正常人粘稠,就算流出來一些,也會自止。
怪不得蘇豪說那些人傷了也能行自如呢,人家是藥人,自然不能跟正常人相比較。
那兩個藥人走進儲藏室之后,輕車路的打開了冷柜的大門,將儲藏在冰柜里的一包一包的放置在了自己帶來的包裹中。
蘇豪和陸遠站在遠看著這一切,蘇豪急不可耐的拉了拉陸遠的袖,小聲問道:
“遠哥,現在算是人贓并獲了吧?咱們趕上去抓人吧。”
陸遠輕聲回答道:
“急什麼?再看看。”
陸遠之所以說要在看看,是因為他發現這些藥人,比他從書上看到的有關藥人的特征更加靈活一些。
陸遠想要在觀察一些這兩個藥人的行,但是蘇豪卻已經按奈不住了。
一聽陸遠還要再看看,蘇豪不自覺的就提高了一些音量,繼續問道:
“都已經開始打包了,還有什麼好看的?現在去抓,正好是人贓并獲,只要攔住他們不讓他們跑掉,咱們今天的任務就算完了。”
蘇豪一時激,沒有控制好自己的音量,他雖然也盡量放低了聲音,但是卻沒有瞞過那兩個藥人的耳朵。
藥人經過特殊的泡制,耳力要易于常人,在蘇豪說完這句話之后,兩個藥人不約而同的停頓了一下手上的作,然后彼此對事了一眼。
這兩個藥人的作雖然不大,卻沒有瞞過一直觀察著他們的陸遠。
陸遠知道蘇豪已經打草驚蛇了,氣哄哄的瞪了蘇豪一眼,輕聲說道:
“你說話那麼大聲干什麼?”
蘇豪:“......”
他說話聲音大麼?他明明已經控制了好不好?
陸遠在心中一聲嘆息,蘇豪這個警察,雖然在警戒里是英,但是在稍微有一些本事的修煉者眼里,實在是不夠看的。
這一次若不是陸遠跟著來了,蘇豪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手下僅剩的這三個還能活蹦跳的文職人員,怕是也會去醫院跟其他同僚做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