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被陸遠給牽制住,二人你來我往的過招了百十來個回合都分不出個勝負來。
終于,主人不耐煩了,他虛晃一招之后,快速的后退了幾米,然后看著陸遠咬牙切齒的說道:
“臭小子,沒想到你倒是有幾分本事的,今天你功的惹怒了本座,接下來你就等著承擔本座的怒火吧。”
主人說完,手懷,從懷中掏出了幾錐子一般細、鉛筆長短的銀針,朝著自己頭頂上的幾位就狠狠的扎了下去。
那長長的銀針扎進腦袋有半寸長,陸遠看著都覺得疼,但是主人卻面不顯。
他就好像是一個不到疼痛的怪一般,銀針扎進去之后,他甚至還有一的興。
陸遠靜靜的看著主人的作,突然在腦海里出現了他曾經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的記載。
那古籍上寫著有人為了使自己的功力一直于巔峰狀態,會刻意的封印住自己的一部分力,待到關鍵時刻釋放力可以大大的提高自己的武力值。
果不其然,主人將銀針扎進了自己的腦袋之后,就發生了一系列的變化。
先是那一頭烏黑的頭發以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花白,接著臉頰上也出現了一道道的皺紋。
不僅如此,因為強行的釋放力,主人的還由而外的冒出了一陣陣的白煙。
那場面看上去恐怖至極,也就是陸遠和祥伯心理素質強大,若是換一個普通人在這里,一定會誤認為主人是妖怪變的。
此時的主人,哪里還有中年男人的儒雅和氣質,現在的他看上去就是一個垂垂老矣的老人家。倒是那氣勢和威與之前有了明顯的差距。
如果說剛剛中年階段的主人是一個高手的話,那麼現在變老人家的主人則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陸遠瞇著眼眸看著主人,聲音波瀾不驚的說道:
“原來剛剛并不是你的真實實力。”
主人開口回答道:
“哼,本座修煉了正正一百二十年,你以為本座就有那麼點實力麼?”
主人說話的聲音也發生了改變,原本是十分有磁的聲音,而現在則是沙啞的,十分難聽。
主人繼續說道:
“本座從沒有想到今生還會有人將本座迫到如此境地,你是第一個能讓本座不惜折損也要釋放力的人,同時也是本座認可的對手。”
陸遠看著對面站著的老頭子,十分嫌棄的撇了撇,然后說道:
“邪門歪道而已,我可不覺得當你的對手有什麼值得榮耀的。”
陸遠的態度很明顯就是沒有瞧得起主人,這樣吊兒郎當、里氣的態度更是功的刺激到了主人。
主人本也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在陸遠說完這番話后,他冷哼一聲,直接就朝著陸遠沖了過來。
陸遠早有準備,主人沖過來,他不急不緩的拉開架勢,見招拆招,是沒有讓主人在陸遠上占到一丁點的便宜。
陸遠這個人就是這樣,對待對手他從不輕敵,而他還有一點不為人知的就是,他在對戰的時候遇強則強。
至于為什麼會遇強則強,那是因為陸遠因為對武功路數十分敏,所以會在對戰的時候不自覺的就將對方所用的招數記錄到自己的腦海里。
陸遠活學活用的本事也很強,很多時候,他都會用敵人的招數來對付對方。
二人打著打著,主人就發現出了不對勁,因為此時的陸遠,武功路數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的武功招數看起來與他自己的更為想象。
這一發現,讓主人十分吃驚,主人質問陸遠道:
“臭小子,你竟然會本座的招數,你究竟是什麼人?”
陸遠挑眉回答道:
“我不過就是一個寂寂無名的小人而已,至于為什麼會你的招數嘛,這不都是跟你學的麼”
“什麼?跟我學的?”
主人后知后覺的發現了什麼,他瞪著陸遠不可置信的問道:
“莫非你是從剛剛與我的對戰之中將我的招數給學去的。”
陸遠也不否認,他本來就是從剛剛的對戰之中現學現用的,所以他直接點頭回答道:
“嗯,沒錯,就是這樣。”
主人聽了陸遠的回答更氣了,他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手下眾多,無一不是對他畢恭畢敬的。
今天遇到的陸遠和祥伯這兩個人,讓他到了久違的挫敗。
眼下自己修煉了幾十年,為之驕傲的武功又被人輕而易舉的學了去,他哪里還有什麼理智可言?
雙方對戰最怕的就是誰先沉不住氣,因為高手對戰的時候,往往一個溜號的瞬間,都能讓自己命喪黃泉。
主人今天的況就是如此,他因為陸遠學會了他功夫的事而震驚,也就是這麼一個愣神的功夫,就被陸遠抓住了機會一拳頭砸到了口。
陸遠出拳時是用了力的,這一拳頭砸下去,饒是主人也有些撐不住,五臟六腑都到了劇烈的震,主人直接就噴出了一口老來。
左、右護法一直被祥伯牽制著,當他們看到主人被陸遠打到吐后,在顧不得這邊的祥伯,雙雙飛擋到了主人的前,攔住了陸遠還要乘勝追擊的招數。
左、右護法雖然功夫不及主人,但是兄弟二人配合默契,一起攻擊陸遠,倒是也勉強將陸遠給牽制住了。
主人借此時機款速的盤膝而坐,調整起自己的息來。
陸遠知道此時是主人最為脆弱的時候,只要他抓住現在的機會,那麼主人這個惡人就再也沒有機會作惡了。
陸遠手下不留,招招狠辣的朝著左、右護法攻擊著,左右護法連連敗退,最終不敵陸遠,被雙雙拍飛,暈厥了過去。
陸遠乘勝追擊,在主人還沒有調整好息的之后,毫不猶豫的一掌拍到了主人的額頭上。
主人來不及防備,扎扎實實的挨了這麼一招,隨即便的倒了下去,再也沒有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