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蒙蒙亮起,趙楫才迷糊中醒了過來,只覺自己口乾舌燥,渾酸,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趙楫便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而且外面沒有任何的聲音,應該不是燕樓。
趙楫努力起,在房間裡面轉了一圈,這是一個普通民房,一個櫃,一張床,一張桌子四把椅子。
趙楫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朝著門口走去。
「咯吱——」
正要開門,房門卻是自打開,門外站著一人,倆人四目相對也都是嚇了一跳。
「你醒了!」男子率先說話。
「是你把我帶到這裡來的?」趙楫打量男子,是一個男子,非常帥氣,這要是在現在一定是潛力。
「嗯,阿姐讓我把你送到這裡的,說鄆王和李蘊想要陷害你。」男子毫無波瀾的說道,彷彿這一切像是沒有發生過。
「阿姐?」
「李師師。」
趙楫點了點頭,看來是自己的詩詞救了自己。
「請問您是?」
「我王閑。」
「浪子燕青!」
在王閑說完之後趙楫便說出了眼前人的份,被趙楫道出份,燕青眼神多了一戒備,轉看向趙楫「你是如何知道的?」
「猜的!」
趙楫聳了聳肩,他自然是不能告訴燕青自己穿越過來的,歷史上記載李師師和燕青倆人確有曖昧,後來卻結拜了,燕青便順著李師師本家姓起了一個名字。
王閑,李師師以前做王師師,集合這一點趙楫不難猜出來。
「知道我份的往往都不能從這裡走出去!」
燕青死死盯著趙楫,像是獵手盯上了獵。
「為什麼不呢?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仇恨,你還在梁山?盧員外如何了?」面對燕青那帶著殺意的目,趙楫卻是非常的放鬆,看不出任何的張和恐懼。
「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說你們不同,李逵,張順,阮小七他們都是自願上的梁山,但你們卻是被算計上梁山的,本質上你們不是同一種人!」
趙楫說道。
盧俊義出富豪,江湖揚名,宋江為了壯大梁山的實力,讓吳用和李逵倆人扮演算命先生,在盧俊義的家中提了一首反詩詞,最後盧俊義才上了梁山,說到底,盧俊義從心深是不願意上梁山的。
誰願意拋棄萬貫家產去梁山上當一個反賊。
「所以呢?」
「本王可以給你擔保,只要你們棄暗投明,本王願給你們一個大展拳腳的機會,男兒不展凌雲志,妄為七尺!梁山並非你久居之地,彈丸之地大宋雖說羸弱但想要鎮也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
趙楫繼續勸說燕青。
現在梁山眾人在劫花石綱,恐怕不久便會起義,趙楫想要努力一下,若是能夠把那些拉過來為己所用,必然是一個得力幫手。
「言盡於此,還燕兄弟好好想一下,順便告訴師師姑娘,這份恩本王記下了!」趙楫看到燕青有了猶豫便不再說話,直接離開了院子。
回到驛館,趙楫洗漱一番,渾疲態瞬間消散的乾乾淨淨。
「王爺您昨晚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沒有回來?」韓朝擔心的問道。
「被人算計了,不過好在遇到了貴人,化險為夷!」趙楫愜意的說道,鄆王這次算是幫了自己一個忙。
若不是鄆王自己不可能遇到燕青,趙楫相信燕青和盧俊義倆人不是傻子,必然有自己的想法。
因為他們不同於李逵那些人。
「王爺趕裝扮一下,今日早朝陛下要見您!」杜如喜急匆匆的過來提醒趙楫。
「好!」
趙楫點了點頭,不一會的時間便有人過來接趙楫,從驛館出發,前往皇宮。
來到皇宮外面,趙楫看到了宣德門三個大字,在宮門外站著一人,後跟著四名小太監,接趙楫的人將趙楫帶到宣德門面前。
「李公公,郡王殿下我給您請來了!」
「勞煩您了,郡王殿下請跟我走吧!」那穿著鮮麗的人用那種尖尖的聲音說道,聲音帶著。
李公公?
趙楫看了一眼服飾和面前的人,如果自己猜的沒錯,這位應該是前公公李彥,六賊之一。
現在的李彥還不是大總管,現在的大總管仍然是楊戩,李彥是在楊戩死後才為大總管的。
「那本王就勞煩李總管了!」
趙楫上前抱拳說道。
「哎呦,王爺你這可折煞奴家了,我可愧不敢當!」趙楫這一抱拳嚇得李彥也是急忙後退,恭恭敬敬。
「本王初到汴梁,這皇宮之的規矩也不知道,上了大慶殿也不懂說什麼還請李總管多多提點!」
趙楫朝前一步拿出了銀票塞給了李彥。
「嗯嗯嗯!」李彥輕輕發出幾聲,後的小太監們都十分識趣的看向了另一邊。
「王爺您這太見外了!」
「哎,怎麼能說是見外,本王還要仰仗李總管!」
「我們不能收錢!」李彥看著趙楫手中的銀票,兩眼冒,但又不能說人家給你,你就手去要。
他們這種宮裡面的人還是需要謹慎一些,萬一捅到家耳朵就不好了,搞不好會丟掉命。
「什麼收錢?這分明是李總管你早上掉在地上的錢。」
「哎呦,還別說,我說呢早上總覺丟了東西,那奴家就多謝王爺替奴家找回了!」
「李總管跟我客氣什麼!」
趙楫把錢塞進了李彥手中,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這錢就是好東西,沒有誰不喜歡錢的。
「李總管你跟我說說!」
趙楫開始詢問起來。
「王爺你可不要我李總管,我們的大總管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楊戩,楊總管!」李彥出敬畏的神,不過語氣中卻有幾分不服。
「話不能這麼說,在我看來您更像大總管!」
「哈哈哈哈,王爺說笑了,楊總管朗的很,奴家這輩子頂天也就是前公公!」李彥說道。
「事在人為,誰能知道後面的事。」
趙楫低聲說了一句,李彥緩緩放慢腳步,這句話他倒是贊同,事在人為,那楊戩也不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
「王爺我還是跟你說說現在大慶殿的況吧!」聽著趙楫的話,李彥的心也是舒坦,頓時有了幾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