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過令牌,反覆看了一眼,眼中立馬出芒「可以可以,沒想到竟然是李老闆的貴客!我這就帶你們去。」
子恭恭敬敬的把令牌遞給了趙楷,收起剛剛的那種魅勁在前面領路。
李老闆?
趙楫心中有了人選,燕樓如此大的青樓,這個李老闆應該就是李蘊,北宋也就李蘊有這樣的本事。
李蘊便是培養李師師那樣絕代名的人。
李師師本名做王師師,父親乃是汴梁城經營染坊的王寅,王師師四歲的時候王寅罪死在牢獄裡面,李蘊見李師師是一個人坯子,便買了下來,慢慢的培養為了汴梁第一名。
子說的這個李老闆應該就是李蘊了。
趙楫沒想到鄆王和李蘊走得近,不過想來也沒有多麼的奇怪,自古商勾結,燕樓生意如此之大,若是沒有一個強大的人做依靠,誰也經營不下來。
從前廳穿過,來到後院,這是一個四合院,但不像與外面,這裡是兩層,院中有一座假山和水池。
從游廊穿過,再順著樓梯上來,樓梯左手,第三個房間。
「三位請進!」
子恭敬的說道。
趙楷點了點頭,便帶著趙楫倆人走了進去。
趙楫觀察了一下房間,布置的非常不賴,古古香,豪華的都能當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的級別了。
「四弟坐!」
「三哥客氣了!」
趙楫笑著坐下來。
「四弟我聽聞你今日把金國使臣給打了?」趙楷自然而然的打開了話題,在杜如喜告訴自己的時候趙楷是一臉茫然,他沒想到自己這個病秧子弟弟還是一個國之人。
「只是看不慣罷了,若是給三哥帶來麻煩了,我在這裡賠個不是!」趙楫恭敬有禮,謙卑有度的給趙楷說了一聲抱歉。
趙楷看了一會趙楫,隨後才出笑容。
「哎,你我兄弟之間無需如此,若是因為這件事我便要降罪於你,那我這個做哥哥的豈不是太沒有了風度,但我還是要提醒一下四弟,現如今乃是多事之秋,四弟還是謹慎為上,免得到時候釀大禍!」
「三哥教訓的是,是我魯莽了!」
趙楫一聽就明白,趙楷這是在變相的教訓自己,在提醒自己,來了汴梁城不再是江寧城,要自己夾著尾做人,不要以為自己無法無天,在這裡是他的天下。
所謂強龍不地頭蛇,趙楫也懶得跟趙楷這樣的人較勁,去解釋,這就是一個沒有用的二世子。
很快酒菜端上來,也跟著走進一個人。
穿著華麗,一看就是有錢人。
「沒想到王爺駕臨,李蘊有失遠迎,還王爺恕罪!」進來的人赫然是這燕樓的主人李蘊。
「李兄客氣了,今日貴客,可不是本王而是我旁的這位!」趙楷非常大方的指了一下趙楫。
李蘊看向趙楫,滿臉好奇樣子。
「介紹一下,燕樓的老闆李蘊。」趙楷讓李蘊上前,隨後話鋒一轉「我四弟,樂安郡王趙楫,久居江寧所以你不認識,不過今日算是認識了。」
「原來是郡王殿下,小人眼拙,請郡王殿下原諒!」李蘊笑著上前,給趙楫倒了一杯酒。
「李兄你也坐吧!」趙楷示意李蘊坐下。
李蘊看向趙楫,趙楫點了點頭,心說這種演技就太爛了,李蘊分明就是趙楷來的,還裝出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既然三哥都這樣說了,李老闆你也坐吧!」
「多謝王爺!」
「四弟,我與李兄乃是好友,今後你也不用李老闆了,你也李兄,這樣顯得隨和一些!」
趙楷說道。
「好!李兄請。」
趙楫拿起酒杯。
「哎呦,萬萬不敢,怎麼可讓王爺給我敬酒!」李蘊也是急忙拿起酒杯,倆人喝了一杯,趙楫品了一下酒,是好酒,但也只是放在北宋,這要是現代那就差遠了。
「來來來!」
趙楷也連忙舉起酒杯。
「李兄不知我兄弟二人今日能夠有幸見師師姑娘一面啊!」趙楷笑著問道。
李蘊也立即是心領神會。
「王爺若是不說,我倒還真的忘記了!」李蘊放下酒杯退了出去。
只在片刻之間,李韻便帶著一名子走了進來。
好看,明眸皓齒,雪白。
墨黑的長發猶如銀河一般傾瀉香肩上,子抬手輕輕捋一下長發,從那雪白的指尖劃過,如同綢一般順。
「師師見過王爺!」
聲音甜,話語中便帶有魅。
秀髮盤髮髻,珠釵簪起,再上一枝金步搖,那上面的流蘇垂下。
隨著作揖拜禮,互相撞,搖曳在鬢間。
李師師緩緩抬眸,趙楫才更加清楚的見到這個傳奇子的容貌,柳眉不描而黛,未施黛,白膩如脂。
絳一抿,嫣如丹果,白如雪,朱紅紅的如火,視覺衝擊讓趙楫在那一瞬間失了神,眼前子一出現,頓時讓周圍萬都黯然無。
「王爺!」
「四弟!」
見到趙楫有些發愣,李蘊和趙楷倆人頓時相視一笑,心中有了盤算。
直到趙楷輕輕推了一下趙楫,趙楫才緩過神來,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趙楫咳嗦了幾聲緩解尷尬的氣氛。
「抱歉,本王失態了!」
趙楫立即調整了一下緒和神。
雖然趙楫已經讓自己保持冷靜,可還是忍不住去多看幾眼,心說不愧是能讓宋徽宗神魂顛倒,寧可放棄整個後宮也來找的人,李師師卻是長得漂亮。
按照現在的時間推算,現如今李師師正和宋微宗,周邦彥三人打得火熱,此時李蘊和趙楷請李師師前來,這目的是昭然若揭啊。
人計?
趙楫心中不由苦笑,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威脅趙楷,只可惜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今日難得師師姑娘到來,四弟你可是好福氣!」
趙楷笑著說道。
李師師也看向了趙楫,這個王爺給李師師的覺有點不一樣,第一眼趙楫眼中有茫然,但從第二眼開始眼神變得清明,清澈,眼神皎潔如同月一般,從眼神中李師師能覺出來,這個人對自己完全沒有那種男之間的覺,更像是一個普通的朋友,平淡無奇。
今日李師師本是不想來的,因為接到老鴇消息說那位趙甲的客人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