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芙蹙眉,原來這塊玉佩有這麽大的用途,難怪那些人對葉家痛下殺手!
傅南岑說得對,一個大家族,部關係錯綜複雜,為了利益不擇手段,自家人相殘也不是什麽罕見事。
反倒是傅家三代單傳,雖然子嗣,但也了鉤心鬥角。
“小芙啊,你也別怪你那大哥,他是不知道兔兔的份,要是清楚了,一定不會這麽做的。”葉母拉住了葉芙的手,不希三兄妹還沒見麵就先積怨了,對於這個做母親來說,雖然是不由己,但對那大兒子虧欠太多。
“媽,我知道的。”葉芙點頭,不想讓媽媽為這事心,也希這個還未謀麵的大哥是個好人。
醫生給葉母做了一番檢查後,說是如果況穩定,這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葉母得知了自己的真實份,現在恨不得飛去京市看看長大的大兒子,還記得他小時候牙牙學語時可模樣,剛會走路,天天喜歡追在後喊媽媽。
葉芙想到了被調包的玉佩,心裏不安,總覺得有不好的事要發生。
發脹的腦袋,一定是最近事太多,讓都有些草木皆兵了。
*
京市。
飛機一落地,傅南岑就在機場和司泊然一行人麵了。
司泊然滿臉的自責,調取了機場的監控,兔兔被一個神人抱著離開了機場。
傅南岑沒讓報警,因為報警對兔兔來說更不利。
他拿出了一個錦盒,裏頭正是葉母的那塊玉佩。
隻是玉佩同樣也是假的。
有人在他之前,先一步拿走了真玉佩,他暫時也不敢聲張。
不過他之前已經拍下過真玉佩的相片,給沈延發出了信息,要求見麵。
比他想象中還快,就得到了沈延的回信,約了沈家一宅院見麵。
傅南岑也沒急著走,他在等一個人的到來。
在他的焦急等待中,一輛私人飛機終於停在了機場。
一個全蒙著白布,戴著墨鏡的高大男人一手提著一個蓋著黑布的籠子一手牽著一隻戴著套的黑大狗,緩緩從私人飛機上走了下來。
傅南岑快步迎了上去,不著痕跡地打量對方。
“泰坤。”對方用著不甚流利的中文自我介紹道。
這人便是之前要收兔兔做關門弟子的馴師泰坤,這次也算是運氣好,泰坤剛好回了安森酒店,得知兔兔被人綁架,他就來了。
本來傅南岑隻想讓安森酒店那邊把那條小灰灰的大蛇和狗子帶過來。
不服之前在救葉芙時有著非常出的表現,這次肯定也能幫上忙。
至於大蛇,他也當備選,為了兒,他得確保萬無一失。
泰坤沒有把小灰灰帶來,而是帶了他的小蛇,型小,不容易被發現。
一行人前往沈延提供的宅院。
車上,泰坤給了傅南岑一包特製的膏藥,可活生骨。
傅南岑雖然對這藥膏保持懷疑態度,但還是用了,實在是他的痛的厲害,這段時間本無法休息,傷得不到緩解。
“十萬八一,十包好。”泰坤取出收款二維碼。
傅南岑:……
果然天下沒有免費午餐。
不過他給得很爽快,不要錢他反倒還擔心他和那緹拉一樣,想替葉芙出頭捉弄他。
到了古香古的宅院。
宋橋去敲門。
沒等多久,厚重的大門緩緩開了。
眼是宏大的九龍壁石雕。
“蘇西?”宋橋驚訝地看著開門人,正是之前被傅南岑辭退的張青青。
今日穿著一襲旗袍,頭發挽發髻,化著致的妝容,仔細一看,有幾分往日葉芙妝容的味道。
“宋特助,車子不能開進來,請讓傅總下車步行,我帶你們進去。”張青青角帶著得的笑容,眼睛卻是盯著豪車的方向。
宋橋走回了車邊,告知了況。
傅南岑和泰坤對了個眼神,他獨自下了車,拄著手杖朝著大門走去。
別說,泰坤這膏藥還是有明顯功效,他也沒那麽疼了。
張青青迎了上來,“傅總,您的?”
傅南岑沒理會。
“張小姐,帶路吧。”宋橋提醒道。
張青青抿了抿,隻好帶著他們往裏走。
這邊傅南岑一進老宅,幾條小蛇就鑽草叢消失不見了……
茶室裏。
牆壁上掛著一幅‘忍’字畫。
茶香渺渺。
沈延有些放不羈地側躺在矮茶幾邊,一雙桃花眼,生風流樣。
“傅總,請坐!”
傅南岑著他沒,他說他怎麽一眼就很討厭這個沈延,還真是因為這雙眼睛,和明歧很像的桃花眼。
“您有傷呢,蘇西,取幾個坐墊過來。”沈延吩咐道。
張青青很快就取了坐墊過來,給傅南岑鋪好,想扶他就座。
但被傅南岑揮開了。
“傅總,怎麽說蘇西也是您的前書,這跳個槽您也不必要這麽不開心吧。”沈延給傅南岑倒了茶,調侃道。
“既然是我的前書就該知道我除了小芙外,不喜其他人。”傅南岑緩緩坐到了坐墊上,深邃的目和沈延對上,“你和我家小芙可真沒半分相似之。”
沈延角提提,不置與否:“傅總,喝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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