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著頭,十分不滿地對錢瑛說道:“你不覺得自己剛才太過分嗎?已經跟你說過,我現在正在追周婷,你在車上故意挑事,讓周婷何以堪?” 錢瑛瞟了周婷一眼,冷哼了一聲:“怪不得別人都說防火防盜防閨,從小跟菲菲要好,現在居然在你跟菲菲之間差一杠子,我當然要維護自己妹妹的利益!” “有沒有搞錯?當初是你執意不同意我跟菲菲在一起的,所以人家周婷……” “你還要我跟你說幾遍?我並不反對你跟菲菲往,菲菲遲早是要嫁人的,我總不可能把留在家裏一輩子,我隻是希你們現在別談而已。” “可你剛剛好像不是這個態度,因為你的慫恿,看看菲菲下車的樣子,直接挽著我的手臂。” “那又怎麽樣?捍衛自己的是的權利。再說了,你們一個是喜歡的男人,一個是的閨,背著男盜昌的,你們居心何忍,人品何在?” “拉倒吧!”我白了一眼:“跟我裝模作樣地討論人品,你當我不知道,你就是把我當籌碼,在與孫曉麗爭奪菲菲而已。隻要菲菲不認孫曉麗這個母親,哪怕今天晚上菲菲跟我滾床單,你不僅不會說什麽,反而會替我們把風吧?” “你敢?”錢瑛的臉被我懟紅了,大概是自知理虧,低聲嗬斥了我一句之後,轉而又說道:“賈二虎,隻要你一心一意對菲菲好,而且千萬別做孫曉麗的說客,你們之間的事我絕不過問。” 如果我真的喜歡錢菲菲,錢瑛的這種明確表態對於我來說,無異於久旱逢甘。 問題是我跟錢菲菲已然不可能發生那種關係,所以越發覺得為了自己家庭的利益,完全置錢菲菲終的幸福與不顧,我要是個始終棄得主,的做法,無異於助紂為。 不過想想也可以理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對於錢瑛和他的父母而言,他們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阻止錢菲菲與孫曉麗母相認,為此,他們可以在關於錢菲菲其他任何問題上做出讓步。 比如跟我。 比如同意參加藝考。 而我又不能把自己與孫曉麗的關係告訴錢瑛,這事要是被知道,再傳到錢菲菲的耳朵裏,我想象不出還有什麽天大的事不能發生? 看到錢菲菲專注練習的樣子,我輕聲歎了一口:“錢隊長,看見沒有?你要想讓放棄藝考,我看幾乎沒有任何可能。” 錢瑛瞟了我一眼:“是否讓放棄藝考,不應該是你的事嗎?反正是你的朋友,你要是願意自己未來的妻子進娛樂圈的話,我無所謂呀!” 巨汗! 居然把球踢到我這邊來了? 恐怕錢瑛做夢都沒想到,為了徹底擺錢菲菲,我必須讓參加藝考,鼓勵進娛樂圈。 隻有那樣,才會在花花綠綠的明星世界裏迷失自己。 如果真讓上了青華白大,為某一領域的專業人才,的格會變得更加斂和自我封閉,那樣的話,說不定就一筋地認準了我,那我就真的沒誰了。
與錢菲菲的專注和投相比,周婷完全不在狀態,不僅唱歌跑調,而且彈琴走音,和上次在安娜麵前的表現相比,完全判若兩人。 顯而易見,都是錢瑛惹的禍。 個把小時過去之後,傑奎林走到我和錢瑛的麵前,看著正在練習的錢菲菲和周婷說對我說道:“錢菲菲還行,雖然目前隻是單純的在彈唱,還沒有把自己個人的,完全融到音樂之中,但經過幾個月的調整,應該不是大問題,周婷卻完全不在調上,學藝就是個錯誤。” “噓,小點聲音!”我提醒了傑奎琳一句,轉而對說道:“周婷因為有其他的事打攪,今天有點不在狀態,上次安娜對們的評價是,兩人水平差不多,如果僅僅是通過藝考加分的話,都沒有問題,但要想進專業學校,比如戲劇和電影學院,們的表演是問題。” “表演的話我還沒有看,但彈唱部分,們似乎了一種天份,簡單地說,如果用卡拉OK的標準去衡量,們還行,但要想登臺演出的話,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傑奎琳又看了一眼錢菲菲:“孫總的兒很努力,但進步的空間不大,至於那個……” 沒等說完,錢瑛立即沉聲道:“這裏沒有那個姓孫的兒,錢菲菲是我妹妹!” 說完,錢瑛還瞪了我一眼,意思是責怪我,把錢菲菲真實的份告訴了傑奎琳。 傑奎琳一下愣住了。 我立即笑道:“我可沒跟你說是孫總的兒,你是怎麽知道的?” “你不是告訴過我,這兩個孩子裏麵有一個是孫總的兒嗎?而錢菲菲長得那麽像孫總,不是又是誰?” 錢瑛還想說什麽,我立即製止了,轉而對傑奎琳說道:“孫總從小就把的兒,送到這位警家裏做了的妹妹,雖然孫總想母相認,不管是錢菲菲本人還是警的家人,都不同意們相認。” 傑奎琳立即明白了,笑著對錢瑛說:“這位警請你放心,我隻賈總助的委托,利用業餘時間替們輔導一下,至於你們家庭的事,我是不會幹預的。” 錢瑛這才沒說什麽。 傑奎琳轉而對我說道:“要不今天就到這裏吧,一口也吃不出個胖子來,回頭我再跟安娜打個電話,跟通一下,然後針對們兩個的特點,製定出一套切實可行的輔導方案,希能對們有所幫助。” “那就謝謝了。” 回去的時候和來的時候一樣,周婷一聲不吭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錢菲菲跟我坐在後排坐,似乎毫無忌憚,雙手摟著我的胳膊,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副幸福滿滿的樣子。 我卻時不時地關注著周婷,看到一臉沉,始終都沒回一下頭,也沒說一句話,還真是非常心疼。 誰知道錢菲菲突然冒出一句:“婷婷,你今天是怎麽了?一句話不說,剛剛練習的時候也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麽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