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才一路跋山涉水的來到了盛京。
“三年免賦稅,居然還因為糧食歉收而吃不飽飯,背井離鄉的來到京城,當地的知府是怎麽回事?寧喜,你這就去安排一下,讓巡防營在城門口安營紮寨,暫且給那些難民安置下來,之後派人在這邊布米施粥,咱們先回宮。”
回到宮裏,唐敏並沒有直接回宮,而是去了書房。
在想著,今年算得上是風調雨順了,是不可能有旱災的,而且還是幾百裏之外,今年就算是北境的糧食也沒有出現歉收的況,更何況是京城周邊的府城,這怎麽想怎麽有問題。
“娘娘,您怎麽過來了?”方平正出門,和唐敏了一個正著。
“方公公,陛下在忙?”
方平點點頭道:“先前巡防營統領來報,說是城門口出現大量難民,陛下震怒,此時正在向詳細查問呢。”
唐敏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本宮就先回去了,你去忙吧。”
“是!”
如今表哥知道了,那定然會采取措施的,也不必過去添了。
回到坤寧宮,敦敦已經睡下了,團子在上書房讀書還沒有回來。
“娘娘,您沒事吧?奴婢聽說城門口聚集著大量的難民,想到若是沖撞了娘娘,那可如何是好。”
薑姑姑見唐敏進來,上下打量了兩遍,見沒有什麽不妥,這才放下心來。
唐敏走到榻上坐下,笑道:“消息傳得倒是快,這才多久的功夫,整個盛京好像都知道了。”
“那麽多的人呢,聽說堵得城門黑的,陛下一聽,就立馬傳了大理寺錢大人進宮,似乎要讓他徹查此事。”
一聽這話,擡頭看著薑姑姑道:“看來陛下和本宮想到一了,今年是絕對不會出現糧食減產的況,大榮朝這大半年來風調雨順,突然出現這麽多的難民,而且還是同一個地方,絕對不尋常。”
“那依照娘娘的意思,是人為的?”
可是什麽樣的原因,才能讓那麽多的百姓齊刷刷地說是天災引起的?太古怪了。
“誰知道呢,隻能等到錢大人調查出結果來了。”
午膳時,景帝過來,唐敏和他提起了這個問題。
發現,景帝的想法和自己是一樣的,如此想來,人為因素恐怕就是八九不離十了。
“他們是什麽地方的?”
“平州府臨近七八個村子的百姓,他們平日裏都是取用附近山上的水源,說是今年的水源完全消失,而且就連周邊的數條河流中的水源也都逐漸的幹涸,我懷疑是有人在上流截斷了幾條河的水。”
唐敏點點頭,“今年雨水比較充足,按理說不會出現糧食歉收的況,就算是糧食歉收,那也足夠維持在溫飽,畢竟免了三年的賦稅,為何還要拖家帶口的背井離鄉,這委實說不過去。”
“這一點我還不太清楚,需要等錢益之調查完畢之後才可以。”他慢慢的用著飯菜,然後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平州府知府是今年的探花郎,我還是很看好他的,希他不要讓我失才好。”
“都是表哥親自挑選的天子門生,心必然是不會錯的,這件事或許是背後有人在籌謀,咱們暫且等等消息吧。”並沒有覺得出現什麽不好的預,應該是不會有什麽大礙的,雖然這種想法很可笑,但是就是十萬分的相信表哥的手段和為人,“我都已經為你的迷妹了。”
景帝看了一眼,笑問道:“什麽是迷妹?”
“就是把你當做心中的信仰,不論什麽都相信你,哪怕你被外人如何的詆毀始終都不改初心?應該是這樣吧。”
“那你就一輩子做我的迷妹吧。”景帝擡手給抹掉角的湯漬,“我也會以先祖的名義起誓,一輩子敬你你,絕不負你。”
“這點我也是相信你的,表哥說是不是很奇怪?雖然你是天下帝王,人間主宰,不過我就是相信你絕對不會背叛我,否則怎麽能為你的迷妹。”歪著小腦袋笑的有些傻兮兮的。
景帝慘了這樣俏皮的樣子,若非礙於現在是白天,他必然不會放過的。
“咱們也試著給團子一個妹妹了。”
“……過兩年吧,現在還不著急。”小兒子還沒有長大,他就開始想著兒了,雖然自己也想要一個兒,不過真的不用這麽著急。
景帝挑眉,這種事哪裏是說不著急就沒事的,孩子總是來得猝不及防,這段時間他需要努力一下了。
兩個兒子他認為是足夠了,希再添一個滴滴的如同一般的兒,這一生也算是完了。
錢益之是在數日後到平州府的,他先是去見了平州府知府,然後才在他的帶領下趕到了旱極其嚴重的村莊。
這裏的幾個村子大部分都已經人去樓空,村子裏的樹木大部分都幹涸枯萎,這和前麵走過的村莊完全就是兩種不同的況,先前的村莊還是綠樹蔭,為何這裏卻好似被神明舍棄的一般,荒涼而醜陋。
“錢大人,下也是帶著人前來查探了很多遍,至今都不知道這種況是如何發生的,雖說前麵卻是有幾個大戶因為要養魚截流,然按照道理是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的,再說這裏有三條河流,而且今年雨水充沛,就算是上麵截流修建魚塘,也絕對不會讓這邊的水流枯涸。”
錢益之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既然不是上麵的問題,那就是下麵的問題,然而為何以往幹旱的況有水,反而是今年突然枯萎幹涸,這沒有道理啊。
那逃難的百姓說法幾乎很統一,無非就是上麵的村莊修建魚塘,沒有和龍王爺打招呼,故而惹得龍王爺大怒,直接將這裏的水幹,以示懲戒。
可是就算是真的如此,人家龍王為何不懲戒那些修建魚塘的人,反而是來找你們幾個村子的人的麻煩,這說不過去呀不是。
總之錢益之是絕對不相信什麽龍王的,若是你這樣的村子裏都有龍王盤踞,那這大榮朝得有多龍王,簡直就是禍害人家龍子龍孫世世代代為你們賣命。
所以錢益之的想法很簡單,必然是這地底有什麽東西,直接將這裏的水流給走了,隻是是什麽,他還真的不懂,他就懂得查案,對於這種事一竅不通,如此一來,倒是需要這方麵的人出手了,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編纂大榮地理誌的老人。
錢益之隨後就代了邊的一個隨從快馬加鞭的去請黎言老先生,他幾十年來一直都在探測地底的東西,現今大榮的兩座金礦和七座煤礦以及一座最大的鐵礦都是他老人家發現的,說起這方麵,沒有人比他還要厲害。
隻是這位黎言老先生如今雖然已經六旬,卻依舊是手幹練,神矍鑠,幾乎常年遊走於大榮各地,想要尋到他還真的不容易。
不過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不是,若不是地下麵有東西,無論如何都不會出現這種況。
半個月之後,錢益之回朝將自己的想法告知了景帝,景帝似乎也非常的重視和興趣,隨後派出了人去尋找黎言。
唐敏得知這件事之後,對那位黎言老先生似乎也很是興趣,心裏想的是,這位黎言老先生幾乎就相當於古代的徐霞客,就是不知道那裏的實際況到底如何。
書到用時方恨,這大概就是唐敏的心裏最真實的想法。
------題外話------
姨媽駕到,今天睡了一整天,天氣冷,沒有暖氣,手腳冰涼,覺離不開電熱毯,今天字數就這些了,明天我會努力的。思兔網
☆、第144章:求饒
不管怎樣,他們的村子因為沒有水源,自然是回不去的,如此一來他們自然不能在城郊的營帳裏常住,就需要給他們尋一個長久之地。
關於這地點的選擇,景帝倒也沒有太過為難,直接一道聖旨,讓平州府的差役來帶著人離開,讓平州知府重新給他們劃分一塊地,至於平州知府就這件事的理態度,景帝在聖旨中譴責了其為行力不足,妄為天子門生,若是再有這樣的事發生,必嚴懲不貸。
另外,命平州知府開倉放糧,保證其幾個村子的村民溫飽問題,之後也派人叮囑過這些遇難的村民,用過的糧食都會登記造冊,以後的糧食收獲之後需要分三年償還。
不過就算是如此,那些難民也格外的高興和恩,家沒了,如今陛下親自下令給他們重新安置地方,並且還可以有自己的田地和房屋,這可是天大的恩賜。
“這位探花郎還真的是做事不知道轉彎,按理說他應該可以理的,為何還會鬧到京城?原先我還真的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唐敏見難得清閑下來的景帝,取出存了幾十張的裳稿紙遞給他。
景帝看了一眼,笑道:“如今你可是皇後了,還打理著那芳華閣?”
“很賺錢的呀,你以為那學的錢是哪裏來的,這銀子能省一點是一點,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嘛,這次幫助那些難民重建家園,又是一筆不小的銀子,而且還要幫著他們度過這一年,幾乎就是讓朝廷先暫時養著,這也是需要不的銀子。”低頭看著自己寫的字,這幾年進步非常的大,雖然沒有風骨,至已經有了形態,表哥說隻要不是懂得書法的人,這筆字還是非常能見人的。
隻是唐敏卻不以為意,在以筆字橫行的古代,懂得書法的人數不勝數,不過這樣的形態,對來說也已經足夠了,至不是再於見人。
“多謝皇後娘娘為朕分憂。”景帝看著那財迷的樣子,笑了笑,低頭繼續作畫。
媳婦的接能力很有限,比如琴棋書畫,也隻有“書”現在有點樣子,這作畫尤其如此,都七八年了,依舊沒有一點長進,始終都停留在最初的階段,這讓景帝頗為無奈。
“還有不到兩個月就是敦敦周歲宴了,那孩子真是安靜的過分,和木偶一樣,不一下就能做一天都不,真不知道像誰了。”
景帝莫名覺得媳婦這是意有所指,他不得不開口為自己辯解:“我還是很有活力的。”
“……嗯,這個我比你更清楚。”唐敏依舊是意有所指,“真不知道以後這孩子會長什麽樣子,可別是個沈默寡言的人就好了。”
“這個你不需要擔心,敦敦隻是喜歡觀察罷了,心裏比誰都要明白,這是父子之間的直覺。”
“希你說的是對的。”將寫完的一首詩拿起來吹了吹,然後放在一邊晾幹,自從進宮以來,幾乎每日都要寫一張字,五言絕句,七言律詩,唐詩宋詞,幾乎是記住的每次都要留下一首,如今想來,腦子裏的那點墨水也幾乎快要掏空了,畢業到現在加起來近二十年,能記得幾百首,這似乎已經是極限了。
外麵,薑姑姑抱著敦敦走進來,笑道:“娘娘,二殿下估計是肚子了。”
唐敏
她,天月王朝無人不知的女霸王,欺男霸女,聲名狼藉,無人敢娶。他,帝月大陸萬人之上的帝尊,神秘強大,縱有萬千女子愛慕,卻無一人能接近。直到她遇上他,方知何為惡女怕纏郎。“夫人今天將藥材鋪搬空了。”“搬,順便將另外幾家藥材鋪的房契送到她手上。”“夫人將許世子打傷了,許世子正揚言要教訓夫人呢。”“活膩了?我的人也敢動!”她腹黑狠辣,瀟灑隨性,快意恩仇,他卻將她放在心尖上,處處護她,宛若稀世珍寶……
她,本是西涼國的九公主,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因爲和親踏上了中原之路。他,乃是當今的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儲君,因爲政治聯姻不得已迎娶了異域公主。本來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然而東宮之中權位的爭奪、無端的是非、暗藏的殺機,卻將她一步一步捲入其中。她說,顧小五,我要你替我捉一百隻螢火蟲。
周旖錦,權傾朝野的左丞家獨女,千嬌萬寵長大,生的姝色無雙,嫵媚天成。入宮三年,身居貴妃高位,卻妒忌橫生,殘忍手段,人人望而生畏。一場大病,她在夢中看到了自己的結局。枕邊人為了奪權謀害自己全家,自小到大的好姐妹是害自己永無子嗣的元兇。皇恩盡失,眾叛親離,她機關算盡只得一......尺白綾。醒來后,周旖錦默默看著一切無法挽回地按照命定的軌跡行駛,幾乎陷入了絕望。直到有一天,走投無路的質子跪在鳳棲宮里,愿付出一切代價,只求她救自己母妃一命。周旖錦眼含熱淚,望著底下低聲下氣的未來儲君:我愿意,我非常愿意!於是落魄的玥國質子搬進了鳳棲宮側殿,週旖錦每天美滋滋掐著指頭算日子,做起出宮養老的美夢。然而,新帝登基,週旖錦無故失踪,舉國尋她不得。新帝年少有為,后宮空虛,世家貴女為皇后之位爭破了頭。昏暗室內,男人捧著鳳印,眸色暗沉:“太妃,朕也是天子,娘娘嫁給我,也是皇后。”
承陽公主蘇蕉兒是皇帝最小的女兒,生得容顏如花、嬌美動人,人稱小千歲。 正值南樑求娶小千歲,爲了女兒不遠嫁,帝后決定在求親使團進京前,趕緊爲蘇蕉兒定下親事。 誰知她懵懵懂懂地一指,選了人羣中最好看的那個。 北晉戰神溫疏水,鐵血沙場,手握重權,生得陰柔漂亮,行事肆意又狂妄,無人不忌憚三分。 溫疏水身邊沒有女人,直到某日,衆人發現金枝玉葉的小千歲親自替他挽袖口! 小千歲給他送糕點! 小千歲眼角紅紅地從他的馬車裏出來! 而那位大將軍全然不給面子,嗤笑着扯回袖子! 把糕點分給了下屬! 又把人拎回了馬車裏! 衆人:...等下,爲什麼拎回去了? 馬車裏,看着淚眼婆娑的小美人兒,溫疏水終於端不住漫不經心的笑,放低身段哄着:“好了,臣知錯了,讓殿下咬回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