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味道真甜！」

「暖，能吃了嗎？」

「葉暖，這果丁看著真漂亮！好想吃……」

待石鍋中的糖水和果丁一起倒木桶，一難言的香味充斥整個河畔上空。族人議論紛紛，死死地盯著木桶中艷麗味可口的果丁，恨不得把頭進去大吃一頓。

葉暖輕搖頭，說道：「別急，等浸泡一段時間後味道更好些。」

「月姨、葉暖你們在鼓搗什麼？」嘯月空腆著臉，從瓦窯那邊走來，長脖子盯著葉暖他們麵前的木桶，嬉皮笑臉，賣萌道：「這味道可好聞了，我們在下邊聞著味兒都覺得得不行，他們非讓我過來問問你們在做什麼？」

月掩噗呲輕笑，解釋道：「我瞧著囤積的野果不對，擔心壞掉。讓河把葉暖來弄了些果脯，這果脯是用草熬製的糖水煮製出來的。你們聞到的味兒，大抵是草和野果熬製一起後的糖味兒，葉暖說了還不能吃……你回去讓族人別著急，野果和草都分發了下去，不會的找我和莎娜問，待會回到家都能自己做果脯餞……」

聞言，嘯月空雙眼一亮。

忙不迭點頭，著雙手，小聲道：「月姨，我就嘗一點點不行嗎？」

這味兒忒饞人，嘯月空哪裡忍得住？

雖說能做，可等他鼓搗出來不知道猴年馬月。

長脖子，直愣愣盯著月麵前的木桶，可憐兮兮的賣慘。

月看著嘯月空賣慘的臉，還真拒絕不了。這段時間嘯月空忙碌瓦窯的事，連休息時間都犧牲了，可謂是兢兢業業。於於理，月都拒絕不了嘯月空的要求，朝葉暖看去，問：「暖，能嘗一點嗎？」

「可以。」葉暖點點頭，說道：「浸泡時間太短，果丁沒味。我想果脯的味道一般，估計不怎麼好吃。」

一聽能吃，月沒小氣。

用勺子舀了幾塊，遞到嘯月空麵前。

「來，你嘗嘗味兒如何——」月笑道：「我們都沒吃，還不知道味道是好是壞。葉暖的意思，這些果丁得浸泡2-3小時味，那時候再撈出來瀝乾烘烤後，纔算是真正的果脯。」

「哎！我嘗嘗……」嘯月空咧著，接過河遞去的筷子，夾著勺子上的果丁就往裡塞。，香，帶著一濃鬱的香甜。，嘯月空就被果丁香甜的氣味吸引，顧不得開口，忙把勺子上剩下的幾塊果丁塞進裡，狼吞虎嚥，連說話都帶著囫圇的味道，「好，好吃……太好吃了！月姨，這果丁味道真好吃，比我以前吃過的任何東西都甜，我覺得這個甜味比草要好吃的多……」

「真的？」月開心不已。

旁邊，其他人紛紛把目落在麵前的木桶上。

吞嚥著口水，然後不約而同將目瞥向月，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

想吃。

他們都很想吃。

月傻眼了，獃獃看向葉暖以示詢問。

葉暖角輕，無奈道：「要不……大夥都吃幾塊嘗嘗味？」

這話剛落音，族人紛紛拿出各自準備的木筷朝木桶下手。

「真甜！」

「我從未想過野果也能這般好吃！」

「比上次那個糖還要甜，真好吃。要是以後每天都能吃到該多好？」

頓時，族人驚為天人。

葉暖神平靜，夾了塊果丁放裡。味道不錯，草獨特的甜味，與野果的糖分融為一，形一獨特的香甜氣息。比以前吃過的果脯味道更好些，但遠不到驚人的地步。

族人之所以這樣震撼，葉暖清楚隻因他們沒吃過糖，就連帶有甜味的東西都吃的不多。

猛地嘗過果丁的味道，自然會被這味道所吸引。

「月姨，部落囤積的草夠用嗎？」河突然道。清楚部落囤積了不野果，草數量不清楚，記得阿九後來陸陸續續又弄回來不草。昨夜到今晨這段時間，月陸陸續續將食等一一分發給族人，餘下的東西所剩無幾。

月思量著，明白河的擔心，回道：「按分量來說，部落分發下去的草足夠讓族人熬煮果脯餞。不過，我也擔心可能不夠用。可惜已經下雪了，巒地那邊早就被白雪覆蓋，就算還有剩下沒有收割的草，想必也該凋零了。」

「來年，讓族人提前收割。聽離的意思，草一年能收割幾次，巒地離九原不遠，待草後組織族人早些收割回來囤積著。」河提議道。

葉暖道：「河，你找離問問能不能把草栽種到九原附近？對了，月姨巒地那邊離九原有多遠？如果不遠的話，索將生長草那片林地圈出來，用來種植草。這一來，部落何愁沒有糖？」

一聽。

月眼前一亮，欣喜不已。

「巒地那片林地離九原不算遠，聽探過九原地形的阿九他們說，九原周邊沒有猛，普通野我們不擔心。我想，你說把那片林地圈出來種植草的辦法可行。不過，那片林地很大，需要重新規整才行。」

葉暖不止一次提到種植和飼養，慢慢地，族人們觀念跟著改變了。

在外，看到食不再想著全都弄回去。反而會思考如何執行可持續發展？

「等雪停，螣堯他們外出打探過況後。我去九原附近逛逛，看能否找到新的食？」葉暖道。冬天，萬凋零，如果是其他三季，興許還能找到別的東西。偌大個九原，就不信找不到悉的食。西穀椰子可做主食，但葉暖卻十分懷念米飯和包子麵條的味道。

薑蔥蒜找得到，想必稻米和小麥也該會有。

玉米、土豆、紅薯……等，這些應該也會有，不過還需要發現的時機。部落安定後，葉暖開始圖謀為部落改善生活，總不能日日頓頓都吃烤，需要為部落找尋一些其他的食，選單總不能重複幾樣相同的食。

河道：「好，到時候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