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冉星聽著的聲音不對勁,皺眉道,“你喝多了?有病吧,喝多了給我打什麼電話,給你爹媽打啊!”
陳諾諾聲音帶著哭腔,像是這世界上再也沒有在乎的人一樣,扯著嗓子嚎,“我沒爹媽!我是孤兒!我只有孤零零一個人!都怪你!都怪你!為什麼你要這樣騙我!為什麼!我只是想出人頭地,我有錯嗎?!”
聲音太大了,陳冉星忍不住把手機往旁邊拿了拿,匪夷所思的道,“你有病吧,你人生不得意怪我上?我他媽好好的一個家,被你們母給弄得家破人亡,我找誰罵去?神經病!”
不是整天裝小白花嗎,要是被那群追隨者知道了的真面目,怕是真要驚掉下了,特麼跟潑婦有什麼兩樣。
陳諾諾嚷嚷著,“你賠我!你……”
話沒說完,的聲音突然變小了很多,隨即一道帶有磁的男聲在那邊響起,“你好,請問你是這位士的家屬嗎?在酒吧喝多了,賬單還沒付,你能過來接一下嗎?”
陳冉星呵呵一聲,“我跟是仇人,有事找爸媽,別找我!”
真搞笑,什麼時候陳諾諾的親朋好友了,還得給陳諾諾屁?
犯賤啊。
陳冉星冷笑著掛了電話。
沒想到過了一會兒,那個電話又打來了,陳冉星不耐煩的接起來,“不是,你聽不懂人話是嗎?我跟沒那個誼給付賬單!有爹有媽有弟弟,我跟相看兩厭,能別找我嗎?”
依舊是那個男人的聲音,“很抱歉又打擾你,但我們聯絡不到的家人,的況好像有點不太好,希你能過來看看……吐了。”
陳冉星一愣,陳諾諾真遇上事了?
可是,這跟有什麼關係?
扯了扯角,“那你報警吧,要是需要收的話可以打給我,不然就算了。”
男人的聲音帶著一遲疑,“可是,一直在你的名字……”
陳冉星有些不耐煩,“我說了,這跟我沒關係,我跟不,聽不懂人話嗎?”
陳諾諾一把搶過了電話,嚷嚷著道,“陳冉星,你這個孬種,懦夫,你騙了我,連見我都不敢了是嗎?你有種就過來找我,我們倆當面對峙,不然你就是沒種!你這個垃圾野人!”
“你他媽才是垃圾野人!”陳冉星火冒三丈,對那個男人吼道,“地位發給我,我現在就過去!”
在得知酒吧的地址之後,陳冉星氣沖沖的拿起外套就往外走,打車到了那個酒吧。
已經是深夜了,酒吧裡沒幾個人,陳冉星帶著墨鏡,圍的嚴嚴實實,直接到了後面的包廂裡,推開其中一個門,氣勢洶洶的罵道,“陳諾諾,你來了!”
包廂裡的男人抬頭,跟四目相對,陳冉星一愣,驚訝道,“薄夜?”
薄夜站起來,笑笑,“是我。”
陳冉星看了眼躺在沙發上的陳諾諾,又看向薄夜,覺得有點匪夷所思,“所以,你們……”
“啊,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薄夜連忙解釋,“我這幾天回國辦些事,這家酒吧是我朋友的,我過來找他,結果正好跟撞上,醉醺醺的借我的手機,我聽到嘟嘟囔囔的罵‘陳冉星不是個好東西’,猜測應該認識你,所以就借給了。”
頓了頓,又慌忙舉起雙手,無辜的道,“我說付不了賬單也是真的,喝了一瓶好貴的紅酒,今晚消費了三萬多,我肯定不能讓逃單啊。”
陳冉星看了眼不省人事的陳諾諾,有些無語的點了點頭,對薄夜道,“麻煩你了,但錢我肯定不會幫付,我打個電話。”
從手機通訊錄裡翻出那個常年拉黑的手機號碼,打了過去。
沒一會兒,對面就接聽了,陳俊傑的聲音想起來,“喂,哪位?”
呵,哪位?
陳冉星面無表的道,“你的寶貝閨在酒吧喝多了,吐了,還付不起賬單,帶著錢過來接吧!”
說完,直接就掛了電話。
把手機放起來,對薄夜道,“我已經聯絡家裡人了,一會就會有人來接的。”
本來是想過來跟陳諾諾撕一頓的,但是現在陳諾諾早就昏睡不醒了,待著也沒什麼意思,就跟薄夜道,“沒什麼事我先走了,你要是在國多待兩天的話,改天我請你吃飯。”
薄夜見狀,連忙開口,“那什麼,擇日不如撞日,一會兒把送走了,我們一起喝一杯吧?”
不等陳冉星拒絕,他便笑嘻嘻的道,“一別這麼多天,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你說呢?”
陳冉星今天其實沒什麼心,本來就提不起勁來,又被陳諾諾氣的煩躁,怒氣衝衝的過來,火氣沒撒出去,還得替陳諾諾屁,一點都不想跟薄夜喝酒。
但他說的也對,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之前在義大利,薄夜對和嫣桑也照顧的,人家都提出來了,要是拒絕顯得不好。
只好答應下來,“行,不過一會得找個私好點的地方,我最近吸引眼球的,別再折騰出什麼麻煩來。”
薄夜眨眨眼,“理解,放心,我有個超級私的地方,誰也認不出來你。”
陳諾諾難的又吐了,睜開眼迷迷糊糊看到陳冉星的影,哀怨道,“陳冉星,我都這樣了,你也不管我?好歹把我送醫院去吧!”
“我怕髒了我的手,”陳冉星面無表的看一眼,“也怕被你訛上,畢竟,眾所周知,你跟你媽都擅長訛人。”
說的是當初自己母親還沒死的時候,徐蕙帶著陳諾諾跑到家裡耀武揚威的事。
陳諾諾神一黯,沒再說什麼。
過了沒一會兒,陳俊傑就到了,一進門看到陳諾諾倒在沙發上,又看到陳冉星,頓時怒從心頭起,劈頭蓋臉就責備陳冉星,“你對諾諾做了什麼?我就知道你這個孩子心腸歹毒,連你親妹妹都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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