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夜幕降臨,這場追逐大戰也分出了勝負,黑幫人員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最后無奈地放棄了。
在一山坳里,蘇禾拿著幾串蝎子在火堆上轉圈,李茹遠遠地看著,出嫌棄的表,而大熊和李潤棟卻蹲在一旁流口水。
“資料都發過來了嗎?”
大熊吞了吞口水,說道:“這個“公司幫”不完全是一群烏合之眾,它的組織架構分為三個部分,今天那些人做“戰士”,也就是所謂的武裝人員,負責打打殺殺,是人數最多的一環,大概有六百多人,其中不乏戰斗力不錯的雇傭兵…”
“還有“商人”,負責賺錢,從事各種行業,正規的,違法的,哦,不對,這里目前是無政府狀態,不存在法律。”
“最后就是“法”,也就是幫派的頭目,制定規則,分配利益,掌控著這片區域的經濟命脈,可決定所有人的生死,站在權力的頂端,領導人做阿卜勒,也是在貧民窟里長大的,雖然如此,他卻并沒有想過改變這里,反而變本加厲地擴大了貧富差距,因為貧民窟長大的他,更懂得如何榨底層人民。”
“而阿卜勒之所以迅速崛起,離不開軍火商和資本家的扶持,他背后的勢力暫時還沒有查出來,不過我們目前只需要解決“公司幫”的問題,按照你的想法,再扶持一個代理人,逐步改變這里。”
蘇禾拿起烤了的蝎子,遞給大熊,說道:“那個丹特是個不錯的人選…”
說完蘇禾躺在大石頭上,看著真正意義上的滿天星空,這里沒有城市霓虹璀璨的燈,沒有嘈雜的汽車聲,一片曠野如此的安靜與震撼。
這一刻,蘇禾呼吸到了不摻雜質的空氣,在這個看似貧瘠的土地上,肆無忌憚地放空自己,著自己的渺小,才深刻地認識到,要盡可能地像天上的星星一樣,散發出亮,給迷茫的人希。
一旁,李茹默默地看著蘇禾,說不上為什麼,總覺得蘇禾那副年輕的軀里,住著一個看世事滄桑的靈魂,深邃的眼眸時而沉重,時而憂郁,時而充滿了希。
被這個男人吸引,并不是,只是他上的故事,像一個黑讓人著迷,看著他皺眉會心疼,看著他笑,又覺很好。
……
天一亮,又是一副令人心澎湃的景,不過遠疾馳而來的幾輛托車,打破了這份靜謐。
“來了,要殺了他們嗎?”
“不用,這只是幾個探子,放他們過去…”
大熊他們把車停在山坡的背面,就連路上的車印都理干凈了,那幾個騎托車的直接開了過去,毫沒有注意到山上趴著幾個人,拿著狙擊槍一直瞄準著。
沒過多久,正式的車隊就開了過來,浩浩有二三十輛,他們也都徑直開了過去,沒有注意到蘇禾他們就在眼皮子底下藏著。
然而有一輛車子卻倒霉的胎了,車子停下來,下來五個男人著已經遠去的大隊伍,開始換胎。
山上,蘇禾過遠鏡看著這一幕,胎剛換上,大熊開始倒計時,隨著五聲重疊的槍聲響起,那五個男人紛紛被頭,倒在了公路上。
“一定要保護好李茹!”蘇禾拍了拍大熊的肩膀,轉朝著山下跑去。
李潤棟愣在那里,看著蘇禾離開,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就疾馳而去,咋滴?我就不需要保護啊?
“他一個人去嗎?”
李茹不知道蘇禾有什麼計劃,他獨自一人來到路邊,把那幾個人抬起車,然后開著車就朝著來時的方向開了回去。
李潤棟看著李茹,說道:“放心好了,蘇禾所過之,尸山,真不是吹的…不過以前他沒這麼主,興許是你扔出去的那幾塊餅干導致的。”
“餅干麼…”
……
天堂與地獄僅一墻之隔,一條眼可見的貧富線將一整塊地劃開,低矮的地方是灰暗的,如同一塊臟了的布,上面爬滿了蒼蠅;而一抬頭,就能看見半山腰的花園別墅,鮮花盛開,白墻紅瓦,連都只照著那里。
蘇禾直接開車來到了丹特的旅館,開進他的小院后,丹特看見車上的尸,一眼就認出了是黑幫員,急忙把門關上,用篷布把車子蓋了起來。
“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
丹特一直關注著黑幫的向,昨天晚上,那些追上去的都鎩羽而歸,撞車炸死傷了十幾人,然而天還沒亮,更大的隊伍就出發了。
蘇禾的隊伍,算上那個人,一共才八個人,即便武良,也不敢說剛上百人,丹特只以為蘇禾他們會一刻不停地跑路,誰知道他又獨自回來了,還帶來了一車“禮”。
“阿卜勒的位置,讓你來坐,你愿意嗎?”蘇禾一點也沒藏著掖著,在絕對實力面前,他不擔心丹特會出賣他。
“先生,您在開玩笑嗎?阿卜勒的帝國穩如磐石,固若金湯,不管是武力還是財力,都讓人恐懼…就算你殺了這些黑幫員,他隨時可以拉起一支軍隊。”
蘇禾淡淡一笑,不可置否道:“那如果我殺了阿卜勒呢?”
丹特口而出道:“你真以為殺了阿卜勒,就能取代他嗎?他不過是一個傀儡,任何一個殘暴的人,都可以為阿卜勒…不只是你一個人想過反抗,不過是都失敗了。”
蘇禾想了想,確實如丹特所言,想要通過暴力解決問題,只會帶來更大的暴力,殺了阿卜勒,并不能改變這里,或許還會更加混。
看見蘇禾沉思的樣子,丹特抬頭看著富人區,嘆息道:“當你越了解阿卜勒的勢力,就會越到無力,無數想要推翻他的勇士,被掛在大樹上風干…”
蘇禾拍了拍丹特的肩膀,手一揮,把微型項圈炸彈戴在了他脖子上,沉聲道:“沒時間跟你墨跡了,直接來的吧!別說這玩意兒跟你蠻搭的,一點也看不出是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