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沒有得罪什麼人吧?”
當秋天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蘇禾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因為這絕非偶然,一場兇殺案即將發生。
秋天放下吉他,中場休息,見蘇禾又開始危言聳聽,不屑道:“你覺得我還會上你的當嗎?我爸媽已經開始備孕了,我前友也快要結婚了,我手機里的瀏覽記錄也都刪干凈了…我現在無所畏懼,你嚇不到我!”
這孩子廢了!蘇禾也明白,該來的他無法阻止,擺了擺手,淡淡道:“你走吧!”
這下到秋天不自信了,不過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堅決不聽蘇禾的胡言語,強調道:“是你讓我走的啊!錢我可是不退的!”
蘇禾站起來,隨手從兜里又掏出一疊現金,遞給秋天,笑道:“就當上次害你拘留的賠償了。”
“你這是在逗我嗎?”秋天盯著蘇禾手上的錢,有點不敢接過來。
看著秋天掙扎的眼神,蘇禾沉聲道:“你應該很缺錢吧?”
“誰告訴你缺錢了,看不起誰呢?你這錢是我應得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心到譴責,想要拿錢補償我,減輕你的負罪…而我又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不拿這錢,我實在于心不忍,行了,錢我就收下了,也原諒你了!”
秋天接過現金害怕蘇禾反悔,拖著他的音響快步離開了。
蘇禾著秋天離開的背影,掏出手機,給周兵打電話。
“喂,周隊,你還記得上次主到公安局投案自首那個嫖娼的歌手秋天嗎?”
電話那頭,周兵皺起眉頭,愣道:“死了嗎?”
“呃…還沒有,周隊,我想拜托您幫我查查,秋天從拘留所出來后,都干了些什麼,和哪些人有過接…”
“哦,沒死啊?”
蘇禾聽著周兵失落的語氣,安道:“周隊,讓你失了,聽說最近局里沒什麼案子,你也別太著急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滾!”
“好嘞。”
……
摘星基地。
蘇禾與榮向軍相對而坐,桌上依舊擺放在那張殘破開裂的木質象棋,該來的總會來,想躲也躲不掉,系統獎勵了象棋通,他就明白,遲早會有這一天。
然而兩人你來我往,就算蒙著眼睛下,均以平局告終,這讓燃起希的榮向軍,又無比的失落。
蘇禾也很無語,榮向軍希被人打敗,卻在棋局上毫不讓,固執得像一頭倔驢,如此一來,又陷了僵局。
系統獎勵的象棋通,也只與榮向軍窮極一生專研的象棋技能旗鼓相當,可見這些年他有多不務正業,把基地給兒,甚至孫,自己反倒是躲在這里研究這破象棋。
既然正常下棋分不出輸贏,于是蘇禾提議增加難度,比如在下棋的過程中表演才藝,什麼唱、跳、rap、籃球…一心二用,來決個勝負。
不過沒過兩天榮向軍就不干了,罵罵咧咧道:“我一把年紀了,你讓我一邊跳舞,一邊下象棋,我得了嗎?”
“不是我發現你這老頭還有點賴皮,我教你唱歌,你說不行,畫畫不行,鋼琴不行,吉他不行,你啥都不行,跳舞就讓你扭扭腰,不難吧?”
榮向軍不服氣道:“你教的都是沒用的東西。”
蘇禾一愣,詫異道:“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
榮向軍:“……”
隨后蘇禾靈機一,將棋盤擺好,手一揮出現一張面,往臉上一按,他就變了李北斗的模樣,淡淡道:“來吧,繼續下棋!”
榮向軍愣愣地看著李北斗的那張臉,過了許久才開口道:“袁野曾經說過一句話:我這輩子最后悔就是遇見李北斗。”
“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自從袁野離世后,這些年,我一直把李北斗當作摘星的頭號敵人,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清他的臉,可我心中早就沒了仇恨,有時候,我更加恨袁野…”
“哦哦…你早說啊!”蘇禾搖一變,又了袁野的樣子,不過蘇禾見過的袁野頭發花白,沒有雙,眼神中已經失去了對生活的。
榮向軍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幕,震驚道:“你見過他?”
“見過,不過是在夢里…行了,保持這種狀態,趕下棋吧!”蘇禾這樣做就是為了擾榮向軍的心智,讓他心態不穩,從而導致失誤落敗。
“炮二平五!”蘇禾也不等榮向軍反應,直接就開始了,不過他沒有棋子,顯然是想趁著榮向軍心如麻的時候,下盲棋增加難度。
果然如蘇禾所料,榮向軍的心態崩了,眼睛就沒有離開過袁野的臉,好似有許多話想要對袁野講,卻知道是蘇禾假扮的,說不出口。
“在夢里,他有提過我嗎?”榮向軍忍不住問道。
“沒有!”蘇禾如實回答,不過隨即他看見榮向軍那落寞的眼神,又只好改口道:“行了,逗你玩的,他讓我轉告你,這些年你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不過當一個長相帥氣,又多才多藝的男人出現時,就把摘星組織給他管理吧!”
隨即蘇禾取下面,撥了一下頭發,淡淡道:“吶,說的就是我!”
榮向軍:“???”
榮向軍沒好氣地瞪了蘇禾一眼,顯然知道他又是開玩笑的,接下來盯著桌上的棋盤,釋然道:“我認輸了,榮家人已經不適合帶領摘星,給你是最好的選擇…
“張大仙給我留了一個錦囊,說我輸了便可以打開…”
從懷里掏出一個干癟的錦囊,榮向軍扔在桌上,嘆息道:“可惜我是認輸的,已經沒臉打開來看了。”
蘇禾二話不說拿起錦囊,打開里面有一張紙條,上面僅有八個字,看了榮向軍一臉,念道:“一念放下,萬般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