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蘇禾一下就驚醒了,下意識地想要從空間里拿出長劍,又忍住了,昨晚差點殺了富貴,讓他控制住了殺心。
看著窗外,天已經亮了,過窗簾隙落在被單上,這時又傳來了敲門聲,還有一個男人嘶啞地喊:“都特麼快出來!”
蘇禾打開門,外面站了一群武裝人員,手上都拿了一張照片,似乎在找人,兩個男人看了蘇禾一眼,走進房間,拿著照片說道:“你有沒有見過照片上這個人?”
定睛一看,照片不是很清楚,不過依舊能看出,是蘇禾變來旅游的那個年,這也不難想到,年進烏托邦大樓,胡龍的尸就藏在年的房間,年也消失不見了,天堂島集團的人也不是傻子,很快就開始四搜查。
看著蘇禾愣神,一個男人把槍口對準了他,大聲道:“我他媽問你話呢!”
蘇禾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立即說道:“見過,昨晚我們還在一起喝酒呢!他說他家里除了幾個養豬場,幾套房子幾輛車和五十畝地以外,啥都沒有…凈吹牛!買酒的錢都是我付的…”
兩個男人眼前一亮,當即問道:“他人去哪了?”
蘇禾連連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啊,昨晚我喝多了…”
兩個男人也聞到了蘇禾上的酒氣,不過好不容易問到一個見過的人,又怎麼會放過他,拉著他就往外面走。
蘇禾所有的東西都放在系統獎勵的空間里,兩個男人搜無果,押著他上了一輛車,車子一路疾馳,蘇禾原本以為會來到某個據點,結果車子直接開進了警局。
臘邦警局。
幾個警員走出來,二話不說給蘇禾戴了手銬,然后押著他往里走去,蘇禾扭頭一看,那幾個武裝人員和警員有說有笑的,好一副警民合作的景象。
蘇禾似乎對昨晚張大仙的話,悟又深了些,毒販之所以猖獗,天堂島集團之所以在臘邦地區為所為,源或許還有這里。
被暴地扔進一間屋子,里面連板凳都沒有,沒過多久,走進來一個沒穿警服的中年男人,自己帶了一板凳,坐在那里,自顧自點了一支煙,了兩口,這才不急不緩地說道:“說說吧!你究竟想要什麼?”
蘇禾蹲在地上,一臉疑地抬起頭,詫異道:“我想要什麼?”
“行了,別特麼裝了,隨便在大街上抓一個人,拿著照片問他,就算認識,都會裝作不認識…而你卻大方承認了,要麼你是個傻子,要麼你別有用心,對了,在臘邦,傻子一般活不到你這麼大年紀!”
有點意思啊,蘇禾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站起來,也不裝弱小無助又可憐了,淡笑道:“那你猜猜看,我有何居心?”
男人直接手朝著腰間去,蘇禾快步上前,一手按在男人的手上,冷聲道:“這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被槍指著,我會很張!”
男人把手挪開,笑道:“你也是為了那個人來的…看來坤康這次上了茬,不過你們的行為,已經徹底激怒了他,你們做好了全面開戰的準備了嗎?”
蘇禾抓著男人的手槍,像是變魔一般,直接收進了系統空間,隨后手一揮,手銬也消失不見了。
看著男人詫異驚恐的眼神,蘇禾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沉聲道:“你也算是諸多壞人中腦袋最靈的一個,咱們也別拐彎抹角,藏著掖著了,你幫我救出那個人,我讓你活著!”
男人渾一,不過還是強裝鎮定道:“在臘邦,與天堂島集團作對就是死路一條,既然橫豎都是一死,我為什麼要選擇幫你救人,只要我大喊一聲,你就會被沖進來的警員槍打死!”
蘇禾手一揮,拿著一把匕首在男人眼前晃悠了一圈,冷冷道:“你不會喜歡管被切開的那種,我說了,跟我合作,我會讓你活著!”
男人結蠕,但他并沒有慌張,眼前這個人確實讓他看不,消失的手槍和手銬,憑空出現的匕首,這不是變魔,但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就…很離譜!
理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人很危險,如果他做出過激的行為,先死的人一定是他,沉思片刻,隨即說道:“每個警員的家人都在武裝人員的監視之中,與你合作,我承擔不起的后果,我寧愿死在你手里,護我家人安全。”
手一揮,蘇禾手中多了一個手機,打開拍照對準男人拍了一張,直接發給大熊,上面還有幾條消息,大熊一直在問他干什麼一票大的。
“你干什麼?”男人警惕地問道。
蘇禾收起手機,淡淡道:“接走你的家人,你看,馬上你的家人就會在我的手上,現在咱們能談談合作的事嗎?”
男人臉一變,下意識地想去掏槍,卻想起手槍早被拿走了,苦笑道:“看來我小瞧了你們,不過只要你不傷害我的家人,我這條命都是你的!”
蘇禾手一揮,把手槍歸還給男人,淡笑道:“合作愉快,你會為你的決定到慶幸的!”
男人接過手槍,神復雜地看著蘇禾,嘆息道:“你比那些毒販還讓人恐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槍里的子彈已經被你取走了,只要我做出開槍的作,你就會殺了我…”
“我喜歡和聰明的人聊天…”蘇禾笑了笑。
這時男人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隨后看向蘇禾的眼神都變了,說道:“我妻子說你們是華國人,那是所有臘邦百姓都羨慕的國度…坤康惹了一個他最不該惹的國家!”
一條邊界線,兩個有著天壤之別的國家,男人見蘇禾沒有反駁,也徹底下定了決心,出手來說道:“我古斌,合作愉快!”
蘇禾并沒有自報家門,也沒有去握手,而是直言道:“金先生的資料,你掌握多?”
古斌一愣,似乎有難言之,不過片刻之后,說道:“三年前,我兒子心臟病急需心臟移植,可是醫院里本等不到,最后…”
古斌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據線人說,我兒子的手是金先生親自做的,就在臘邦人民醫院,后來我調查了一下,有心臟移植手能力的外科醫生,只有院長魏學林,他的家人名下,在海外有多地產…”
說完古斌便低下了頭,一顆從金先生那里得來的心臟,也就意味著一個鮮活的生命,為了自己的兒子,卻犧牲了另一個小孩。
蘇禾臉上并沒有什麼波,他沒有資格去指責一個父親為了兒子犯下的錯,只是淡淡道:“關于坤康,天堂島集團的各種資料,據點、武庫、渠道……凡是你掌握的,整理一份,我會找你來拿的,接下來,送我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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