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看到你大表姐去的后院?”
“舅母和舅舅去送人的時候!”小丫頭怯怯的,卻認真的想著昨晚看到的經過。
“當時你大表姐邊有人跟著嗎?”
“有!大姨母跟著,坑還是大姨母挖的!”
容凝開始問細節,小丫頭并沒有害怕反倒是說了更多的細節。
等問完了一切,容凝這才看著步花和儲。
“你們現在可以說話了!剛剛不是有很多話想要說嗎!”
他們還能說什麼,問了一圈,所有人都將他們做的事坐實了,還能說什麼。
儲抬頭看著容凝,想要從容凝的眼中看出一點的憐憫。
但失了,容凝的眼中沒有憐憫只有冷漠和蔑視。
儲知道自己大勢已去了。
若是早知道今日,當初就不該橫一腳。
“孫統領,事大致上就是這樣!還請孫統領帶著這證還有犯事的人回去差!我想肯定能問出什麼!我不相信事會這麼湊巧!”
容凝絕的聲音讓步花和儲同時打了個寒。
怎麼可以?
“你好狠毒!”
步花指著容凝怒罵,出口的話穢不堪。
容凝擔心污染了周圍的小輩,直接讓人堵住了步花的。
“我狠毒!今日若是你們得逞,死的可就是步家滿門!”
步花瞪大眼睛,口中嗚咽,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孫統領,請您將人帶回去吧!”
儲被人像拎小子一樣提了起來,頓時嚇得尖。
“祖母,祖母!您救救我!您救救我!”
老太太看著儲可憐,剛想開口,步楊便冷漠開口:“娘,若是今日他們不去,去的就是我們!”
老太太眼中的憐憫消散殆盡,留下的之后憤恨。
儲一家被帶了出去,直到這個時候剛剛醒酒的步老頭才反應過來。
剛剛被人從被窩里帶出來,現在還蒙著。
想到昨晚步楊的話,步老頭一直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所以被皇上怪罪,今天一早就要被問罪。
現在老頭子才明白,敢這件事和他沒關系啊!
“鬧什麼這一大早的,怎麼就把老大他們一家帶走了!”
老太太白了老頭子一眼,鬧了這麼大一場,敢人家還沒看懂呢!
“看不懂嗎?老大一家要置楊子一家于死地呢!”
老頭子不信。
“怎麼可能!老大一家最純良了!”
一直縱容步老頭的所有惡習,自然是最純良了。
“最純良?”老太太語帶譏誚,“你要是覺得他們冤枉就去給他們求去!”
……
老頭子眨眨眼睛,卡殼了!
他怎麼可能去求。
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去求什麼。
老太太心中鄙夷,果然是薄寡。
之前就已經知道了,現在見到老頭子的所作所為還是覺得心寒。
“娘,這件事只怕不太好收場,將軍府只怕也要不太平了!”
容凝的話讓老太太心中一。
“那你們怎麼辦?要不我們回范家屯吧!”
在老太太的意識中,只有范家屯才是最安全的。
“娘,這個時候回去不合適,也避不開!”
步楊明白,今天這一場必然是有人針對將軍府。
這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四皇子當真是為了皇位無所不用其極,為了扳倒三皇子拉步家下水。
老太太眼圈泛紅,的年紀大了,也活不到多長時間了。
但是的步楊才多大,若是早知道得了富貴就會朝不保夕,當初還不如就在范家屯做一個種地的莊稼人。
“那……”
“娘,您和姐姐們先回去吧!這段時間先別來京城!”
步楊短暫的時間便想好了之后的事,他還想要容凝也跟著一起去莊子上。
但四皇子已經如此喪心病狂,步楊又擔心容凝真的去了莊子上,四皇子會做出什麼事來。
老太太握著步楊的手,含著淚道:“我們一家人總是在一的!”
容凝吩咐了馬車將一家人送回了莊子上,這段時間也沒打算將將軍府的消息傳回去。
等一切安排妥當,容凝和步楊才坐下來說話。
“京城的天要變了!”
步楊越發的想要去邊關,遠離京城的這些是是非非。
還未平靜下來,便有人來求見傳召步楊,宮中也傳召容凝。
容凝和步楊對視一眼,不知道這個時候將兩人分開是為了什麼事。
容凝進宮,這個時候容凝的肚子已經很大了,行禮的時候都有些吃力。
皇帝并沒有讓容凝起來,而是就這麼看著容凝說話。
容凝從宮中出來的時候已經晌午了,回家之后步楊并沒有回家。
容凝疲憊的靠在大迎枕上好半晌不說話,巧兒看著著急,低聲詢問:“夫人,是不是今早的事牽連到了將軍府,圣上并不相信于我們無關?”
容凝搖頭,
“那夫人為何怎麼沮喪!”
容凝抿著并未回答。
“巧兒,別問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與容凝一樣,步楊回來的時候也是心事重重。
“看來你想要去邊關的打算落空了是嗎?”容凝一眼便看出了步楊的心事。
步楊詫異。
“你如何知道?圣上責罵你了嗎?”
容凝搖頭。
“不論如何,我們度過接下來的危機就是了!”
圣上的不如以前了,這自然是多事之秋了。
還有一個月就到了容凝的預產期,容凝的子越發笨重了,可步楊幾乎是整天見不到人。
即便是晚上回了將軍府,也是召集一堆幕僚議事。
八月初九,將軍府巫蠱一案被查出與四皇子有關,李勛想要接著巫蠱一事陷害威遠將軍。
皇帝大怒,將四皇子幽于四皇子府,皇上怒氣攻心昏倒,三皇子奉命監國。
八月十二,四皇子舅家帶兵五萬圍攻京城,容凝被從將軍府帶出威脅守著皇宮的步楊,要求步楊打開城門。
容凝被捆在十字架上安置于陣前,步楊看著容凝沒有讓步。
“看見了嗎?在步楊眼里,榮華富貴比你重要!”李勛在容凝耳邊幸災樂禍。
“若是步楊真的因為我而開了皇城的門,那將軍府才是真的萬劫不復了!四皇子,你今日注定不會功的!”
容凝異常冷靜。
“不見棺材不掉淚!容凝,本殿下可以看在曾經對你的上事后放你一馬!若是你執迷不悟,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容凝冷笑。
“殿下,你覺得這個時候步楊會聽我的!”
李勛下令強攻,只要攻破城門只要進了宮,只要見到父皇,讓父皇寫下詔書一切都能順理章。
城門攻破,李勛還未來得及高興齊王便已經帶兵將李勛團團圍住。
被捆著的容凝如同是魚一般看著周圍的人廝殺,刀劍無眼劃破了的衫,殷紅的染紅了的服。
李勛帶的人馬本不是齊王的對手,和步楊聯合很快李勛便被俘。
當李勛被帶進宮見到一切安好的皇帝是,頓時明白了這一切不過是一個局。
“父皇!”
皇帝冷冷的看著李勛。
“你讓朕很失!”
李勤站在皇帝下手眼觀口,口關心。
有了李勛的作死,也斷送了自己的未來。
“父皇,兒臣……”
李勛痛哭流涕的懺悔,不過是沒長大的孩子,以為自己只要強取就一定能得到一切。
李勛被貶為庶人,永世不得京。
容凝被步楊抱著回了將軍府,上的傷口都已經被包扎.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你!”
容凝看著已經了一團的將軍府,搖頭。
“還疼嗎?”
容凝點頭,又寬和的看著步楊安:“步楊,我知道今日的一切!圣上已經召我進宮說過這件事。我們夫妻是李勛的心頭大患,必然會借著事來報復你我夫妻!圣上正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讓你接手皇城軍的統領權。而齊王被外派也是圣上的一步棋,齊王不離京,李勛不敢。”
步楊頭發堵。
“當日我已經做好了會被李勛殺在陣前的打算。我也和圣上談條件,這件事后不論我是否活著,都會將你派往邊關,遠離京城!”
“你……”
“三皇子必然會繼承大統,我們離開了京城鎮守邊關才能讓新君放心!如此,小妹才能在后宮站穩腳跟!”容凝想了所有,為將軍府做好了所有的規劃。
“可若是沒了你,那將軍府又有什麼意義!”
步楊紅著眼睛。
“還好你沒事!”
容凝角微揚,還好沒事。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