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聿白正跟蘇暖暖打罵俏呢,聽到他的話,非常有意見,“你剛才不是說,你來訂票的嗎,現在怎麽又把這事按到我的頭上了。”
裴清塵也非常一整言辭,“你看見我現在正在帶孩子呢,我哪兒能空的出手訂票啊,你也別想使喚我老婆,我老婆除了我能使喚,你們都別想使喚。”
“裴清塵,你說什麽呢!”
裴清塵才給了自己一點點高,馬上就萎了下來,“好好好,我說錯話了,我家還不是老婆當家嗎,我哪裏敢使喚我老婆呀!”
陸聿白隻能接下來這個任務,給他們所有人一起機票。
等到一起把家裏的事都準備妥當了以後,所有的人,收拾了一些行李,啟程出發了,他們共同商定的南海岸。
……
他們坐著渡出發,飄揚在大海上。
蘇妤漾難得有一個輕鬆閑暇的日子,他已經許久都沒有這麽放鬆過了,本不願意睡午覺,端著一杯紅酒,走到了渡的外麵,看著麗的大海。
傅靳言躺了一會兒就過來,想要抱一抱他的時候,手裏卻撲了個空,他立馬睜開了眼睛,隔著窗戶看見他在外麵,也走出來,從後麵抱住了他。
“怎麽一個人出來了,也不我?”
蘇妤漾差點被他嚇到了,不過被他抱著,還是覺非常踏實,“想看看海,你不是在睡覺嗎,你怎麽出來了?”
傅靳言著他的耳邊說,“我想看看你。”
蘇妤漾的心,
突然就跳得很快。
雖然兩個人已經結婚這麽久了,孩子都已經很大了,但是在聽到他對自己說話的時候,還是無形當中到了他,讓他的心,仿佛回到了當初心的時候。
這種覺持續了這麽多年,老夫老妻你依然沒有把現在的婚後生活過夠。
渡上,響起了悠揚的樂聲,海風肆意地吹散著他們的頭發,手裏的酒杯搖晃出了葡萄的香甜,放眼去,到都是浪漫的一片。
傅靳言突然問了他一句,“漾漾,還記得我當時向你求婚的場景嗎?”
“那怎麽可能不記得呢?”
蘇妤漾覺得那一天,是人生當中最浪漫的一天。
他走在了海灘上,撿到了一支又一支玫瑰,以為自己闖別人的求婚現場,結果令他至今都快覺得難忘的事,那一場求婚的主角是他。
傅靳言向他求婚了。
雖然後來,他又向他求過一次婚,但是第二次遠不如第一次來的那麽刻骨銘心。
蘇妤漾現在回憶起的時候,心中還雀躍不止。
“漾漾,那一天我們一起跳舞了,今天我還想再邀請你跳一支舞,也不知道你學會了沒有。”
蘇妤漾從前是那麽的畏手畏腳,可是今天聽到他的話,卻非常自信地出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跳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小提琴手和鋼琴家,也非常的察言觀,給他們換了一首浪漫的華爾茲。
傅靳言帶著他懷中的人,一起慢慢地舞
了起來。
傅靳言確實覺有些驚訝,不跳,不知道,一跳嚇一跳。
懷中的人,竟然有了那麽大的進步,當初還踩了他好幾下,今天去那麽嫻地配合著他,跳完了一整首華爾茲。
蘇妤漾準備想要休息去的時候,男人不準他去,反而將抱在懷裏抱的更,“是不是地學過?”
“是啊,肯定要學一下,要不然怎麽能跟你一起跳呢?”
傅靳言確實覺非常的驚喜,隻不過有一件事,讓他心裏存疑,“那你怎麽不告訴我呢,你要是告訴了我,我肯定帶著你一起跳啊。”
“這本來就是一個驚喜,肯定不能讓你知道,就是要在今天,達到一個最好的效果。”
“但是你把華爾茲跳得這麽好,肯定也得有人帶著你跳啊,你最好實話跟我說,是哪個人,摟著你的腰,我看他是不想活了。”傅靳言臉越來越暗沉,自己已經被自己給氣死了。
蘇妤漾看著他的樣子,卻直接笑了起來,“老公,你也太可了。”
傅靳言滿臉寫著大大的問號,“你還沒有回答我問題呢,不要轉移話題。”
“你們倆在說什麽話呢,讓我們也聽一聽唄!”蘇暖暖扶著肚子慢慢地走了過來,打斷了他們的浪漫。
他來的正巧,蘇妤漾對蘇暖暖直接說道,“你姐夫剛才說你不想活了。”
蘇暖暖一臉的詫異,他姐夫也一臉的詫異,兩個人互相著對方,
差一點沒有理解這其中的信息。
蘇暖暖是個火子,是聽到這一句話,什麽都沒有想,直接就指著他的姐夫,大聲說道,“又說我壞話是吧,姐夫,你還想不想跟我姐姐過了!”
傅靳言終於先緩過來了,“所以那個帶你跳舞的人是你妹妹?”
“那不然呢,像你這個這麽吃醋的男人,我哪裏敢跟別的男人一起跳啊,況且我也不想跟別的男人一起跳啊。”蘇妤漾始終都在笑著。
傅靳言緩的過來,終於覺到平衡了,可是現在他還得有一件事要做,不等他開口,陸聿白已經先開的口,“把我老婆惹生氣了,你還不趕過來道歉,到底是誰不想活了!”
傅靳言可從來都沒有看見過陸聿白這個樣子,哪裏得了,他直接走過去,狠狠的說了句,“變了,你們一個個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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