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像昨晚一樣傲氣,別總是在有求于人時,才臉皮這麼厚,自己去對面做。”霍云州無將從上扯開。
他是在怪昨晚高傲的跑去客臥睡?
之前也不知道是哪個狗總是趕去客臥的?
現在自覺的去了,他又不高興了!
“自己做就自己做!”
江南拿著文件就去了辦公桌的對面,坐在只有一層薄棉的椅子上,覺下面更疼了。
皺眉,疼也不去求他了……
這些文件都是些材料審批,財務支出,施工文件,部門工作進展匯報,還有一些合同之類的,雜七雜八的。
才坐了半個小時,就忍不住的扭了扭屁,再扭了扭……
霍云州抬眸看了眼,再看了眼那張椅子,皺眉,道,“過來。”
“不去。”江南冷哼。
“隨你吧。”他神冷了下去,繼續做自己的事。
看著他那黑沉沉的臉,江南立馬拿著文件走了過去,拿開他擋著的手,坐進他懷里。
“不是不來?”他低眸看著問。
“我想來就來。”
江南的說著,雙倏然抬起,搭在座椅扶手上,后背慵懶的靠在他手臂上,這個姿勢簡直不要太舒服!
霍云州低頭看著問:“你這個姿勢會不會太囂張了?”
“這樣坐屁不疼。”瞟了他一眼說。
他沒再說什麼,正準備做自己的事,江南在他懷里突然扭了扭,語氣幽怨:
“那麼多文件,我看一天都看不完……人家還有律所的工作,還是個被某人弄傷的病人……”
霍云州合起了自己的文件,拿過的文件看了起來。
江南看了眼他,算他識相!
終于悠閑了,手指無聊的在他凸點上打著圈圈——
一陣瘙驟然傳進他,像是電了般,霍云州拍開的手:“下面還沒好,又開始作了?”
“就是因為沒好,才想難死你。”很想報復他。
“你是想自己理這些文件?”他看著問。
“不想……”江南搖頭,坐起來一些,兩手摟著他脖子,頭靠在他寬厚的肩上。
這樣靠在他懷里,竟然讓很安心,很有安全。
“你這樣抱著我,對你朋友沒有負罪嗎?哎,我這個小三,算是坐實了。”不由嘆了口氣。
“我什麼時候有朋友了?”他雙眸看著文件,淡回了句。
“裝什麼,你又跟人家約會,又去開房的,不承認有意思嗎?”江南笑問。
霍云州拿起手機,給保鏢打了過去,接通后他:“去把我送周雯去酒店那晚的監控找到,發到我手機上。”
“……是。”冷風應了聲。
江南看著他,立馬不問了,這麼說,他跟那個人已經分開了?
咔——!
辦公室門敲都沒敲,被人突然推開,兩人都向門口看去。
站在門口,提著一個保溫桶的周雯,看著辦公桌后抱在一起的兩人,眼睛瞪得像銅鈴。
一臉的憤怒。
好像真是霍云州的老婆,捉到了似的。
江南放下了扶手上的雙,正從他懷里站起時,卻被他的手按著,霍云州神沉冷的看著:
“周醫生,我跟你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你都可以給機會,為什麼不可以給我機會?你不是也沒把當朋友嗎?!”理直氣壯的質問。
此時,剛跑來的前臺書趕道歉,
“霍律師對不起,這位小姐說是你的朋友后,就直接闖了進來,對不起。”
江南笑了,拿開他的手,站起,雙手環,邁著正宮夫人的氣場走了過去,
“周小姐,請你記住,那個狗男人,是我的!”
“你想和我比……你有我漂亮?有我材好?還是你有我年薪高?你唯一優越的,就是你老爸現在是銀行行長,信不信我能讓他明天就不是?”
說完,不由看了眼霍云州,想看他心不心疼?
霍云州卻翹著二郎靠在椅背上,還好整以暇的點燃了一煙,沒有半分心疼的樣子。
“……”周雯被反問得半晌說不出來話,兩手攥著,被氣得不輕。
“還不走?若再來糾纏不清,別怪我親自給你爸打電話了。”霍云州沉聲警告。
周雯臉很是沉難堪,轉就快步離開了。
江南對書揮了下手,關上了辦公室門,轉回看著他,嚴聲警告,
“既然要和我玩,你以后就不許談,不許找老婆,不許拈花惹草,要是敢讓我做小三,我先閹了你!”
霍云州愣了愣,冷聲問,“你要是招蜂引蝶,去泡鴨子,你是不是也任由我置?”
“咳……我……我肯定不會。”
江南不敢直視他的臉,看了眼別,氣勢突然就了下去,怎麼這麼沒底氣呢?
“你最好別再會,過來。”他語氣微沉的。
走了過去,霍云州拿起家集團的文件拍在口:“自己理。”
江南再拿過一個文件,塞在他手里,坐到他懷里,笑拐了下他,
“我們一起看……人家想和你一起做一件事……”
霍云州看了眼這個厚臉皮的人,多半是無奈的……
……
晚上吃完晚飯。
兩人沒去酒吧,而是的戴著口罩在街上閑逛。
江南摟著他的胳膊,以前追他時,就幻想和他一起逛街,一起喝茶,一起看電影。
沒想到等了這麼多年,還有實現的一天。
“買點換洗的服?”霍云州看到一家大牌裝店,問。
“是放在你家嗎?”江南笑問。
“每次把我的襯衫穿得皺的,我怎麼穿?”
他走了進去,跟導購報了的尺碼,讓們把最新款和職業系的全打包了。
“我以前送你禮,可是貨比十家,我一個店一個店給挑選的……”江南走到他邊說。
“服有什麼好挑選的,浪費時間。”
他買自己的服都從來不會在店里挑來挑去,試來試去,還被一大堆導購盯著阿諛奉承,他很反。
“真是個大直男……”江南說他。
兩人提著大包小包剛從裝店出去,后突然有人了一聲:“南南!”
老媽的聲音?
江南轉回,還真是,只是,老媽邊還站著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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