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總有福。」
樓宴京翹起的角十分難,還將其中一張照片設置了朋友圈背景。
恰好蘇桑今天約著郁蘭瓷逛街。
姐妹倆在商場裡大殺四方,讓管家派人來將戰利品送回家後,便約著去咖啡館聊閒天,共賞網絡男菩薩視頻。
看膩了帥哥。
郁蘭瓷百無聊賴地單手杵腮,眸斜瞥著將手機一推:「沒勁,都是大樹掛辣椒,現在邊男的質量都好差。」
「那換換口味?看。」
蘇桑將手機推到郁蘭瓷面前,展示著樓宴京發在家庭群里的黎枝九連拍:「這我兒媳婦。怎麼樣?漂亮吧?」
郁蘭瓷有些驕矜。
用指尖輕點臉頰:「什麼人還能有咱們兩個漂亮?」
「你先看看再說。」蘇桑笑得神。
郁蘭瓷不以為意地拿過手機。
眼皮輕斂,原本只想隨意看看,卻沒想到,只一眼便瞬然怔住。
蘇桑給看的是張近景大圖。
照片裡的黎枝明眸善睞,眉眼的明與驕矜,跟郁蘭瓷方才那模樣都如出一轍。
郁蘭瓷將照片放大。
便見黎枝鼻尖稍偏右一點,有顆細小的紅痣。雖已時隔二十四年,可郁蘭瓷仍舊清晰記得兒出生那日。
祁鶴卿抱著襁褓中的嬰兒過來。
郁蘭瓷迫不及待坐起,想看看這次盲盒開出來了個啥,便見雪白細的寶,乖乖地朝探出頭。
跟大哥祁逾白出生時冷著臉,連哭都不想哭時不同;跟老二祁嘉澍鬧得吱哇,哭得快破音也不一樣。
在期待中降生的祁家小公主,乎乎地朝郁蘭瓷揮著手笑著,好像對來到這個世界充滿了期待,甜得人心都要化掉。
「好漂亮哎……」
郁蘭瓷用指尖輕輕點著的鼻子:「這裡像你,痣都跟你長得一模一樣。」
「是。」祁鶴卿低笑,他溫地吻著的額頭,「很漂亮,辛苦夫人了。」
郁蘭瓷忽然變得恍惚。
不敢置信地抬眸看向蘇桑,眼圈都染了紅:「、……」
「是不是很像妤兒?」蘇桑握住的手。
郁蘭瓷含著眼淚瘋狂點頭:「在我計劃里就是應該長這樣的!」
蘇桑:「……」神特麼你的計劃。
但暫時沒跟郁蘭瓷計較這些,只跟將江家那些事說了一遍。
黎枝尚對這一切毫不知。
跟喀贊其的鴿子玩得盡興,拍下無數照,還跟林茸合了幾張影。
「走吧。」黎枝悄然眨眼,「咱們不能讓某個人在咖啡館裡坐到腚疼。」
「樓宴京:莫?申留真指自己jpg」
「腚疼倒是沒發現腚疼,但隔著鏡頭對老婆相思疾是有可能的/狗頭」
「枝枝人快回!樓總已經背著你收好多紅包了!他靠你的照到要紅包!這筆錢絕對有你的一份!」
「哎呀什麼你的我的,樓總都那麼妻管嚴了,肯定會把錢全都上啊!」
觀眾們嬉皮笑臉。
林茸也笑得意味深長,但沒揭穿,只挽著黎枝的手往咖啡館去。
而樓宴京那邊的直播間觀眾。
眼睜睜地看著他關掉直播,狀若不曾做過那些事的模樣,打開通訊錄,撥通了一個「應洵」的人的電話。
應特助:「……」
他面無表地接通電話,關注直播的他料到了自己此刻是工人的角,需要配合老闆演繹忙於工作。
於是,他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樓總,或許你看過《重生之我在霸總短劇里當保姆》嗎?」
樓宴京蹙著雙眉。
仗著老闆新婚高興,應洵大膽開麥:「我覺得我現在就是那王媽。」
「應洵。」樓宴京輕嘖一聲,略的眼尾著不悅,「你年終獎不想要了?」
應洵:「……」您瞧。
我就說我像那個王媽麼。
得虧他家這位霸總不是讓人全家陪葬。
最多威脅一個年終獎。
不過貧歸貧,他的確還是有幾項工作要跟樓宴京匯報一下。
因此黎枝等三人走進咖啡館時。
便見樓宴京姿態肆意地坐在咖啡館高腳凳上。他一隻皮鞋隨狂妄地踩著橫槓,另一條長慵懶地垂在一旁。
男人姿勢囂張,不過神間還有幾分認真,像是在聽電話里的人匯報工作,偶爾漫不經心地搭理他兩聲。
見黎枝走進咖啡館。
他意態松懶地稍抬下頜去,抬手略著腕朝們示意了一下。
等黎枝走近時,他才跟應洵道:「跟鼎盛的合同先按我剛才說的簽,其他項目方案和財務報表發我郵箱。」
應洵:?
剛那合同他們聊完了?
不是細節還沒定?
咋的,霸總重新定義「皇帝的新」,這波通話聰明人才能聽到後續?
應洵淡定應聲:「好。」
樓宴京掛斷電話後偏頭,皮鞋底蹭著橫槓落腳,挑眉:「拍完了?」
「嗯。」黎枝點頭,「你工作忙完啦?」
樓宴京懶洋洋地站直:「忙了會兒,沒什麼重要的事,晚上回去再說。」
「噫惹~沒什麼重要的事~」
「在你心裡只有老婆最重要吧~」
「確實忙了會兒,真就只一會兒,其他時間都在看老婆的直播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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