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卻輕描淡寫:「大姐是給我找了一些麻煩,但是還能應付。」
薄靳修明顯不愿意多說的樣子。
但是姜辭憂知道薄靳修的格。
在的跟前,向來那些重擔麻煩,他都是一個人承擔。
姜辭憂也沒有多問:「明天晚上回去,我需要準備什麽嗎?」
「不用。」
薄靳修雖說不用。
但是姜辭憂還是給大家準備了一些禮。
給薄婉秋和薄婉韻準備的是Queen很難買到的限量寶石耳環。
給老太太準備了之前的安神香。
還有老爺子,是一個新的手工制作,檀香木的圍棋桌。
大家都很滿意。
當然表面上的虛禮要做足,姜辭憂給薄婉華也準備了禮。
和二姐三姐一樣,是Queen還沒有對外銷售的限量寶石耳環。
但是姜辭憂在餐桌上并沒有看到薄婉華。
原本老太太知道薄靳修和姜辭憂要回來。
所以幾房都回來聚一聚。
姜辭憂在院子里是看到薄婉華的車的。
也就是回來了,但是卻沒有出現在餐桌上。
薄婉韻說道:「今天是大姐的大日子,往年今天也會回來,但是都在自己的小院中,不會出來,小憂,你可別介意。」
姜辭憂只是搖了搖頭:「沒事」。
「不來正好,我們清凈。」
老太太拿著姜辭憂的安神香,打開聞了聞,十分欣喜。
「小憂啊,你這個香是真有用,這段時間我的睡眠好多了,哪怕住在京都,都很失眠,以后這香你給我多留一些。」
姜辭憂笑著:「老太太放心,只要您想要,我隨時給您送過來。」
老太太呵呵的笑著。
薄婉韻在旁邊說道:「弟妹還什麽老太太,該改口跟我們一樣媽了。」
姜辭憂突然想到自己和薄靳修已經領證。
于是笑了笑,大大方方的一開口:「媽。」
老太太眉開眼笑:「不著急,這改口費我還沒給呢。」
說罷看向一旁的老爺子:「泉哥,你說我們給十個億的開口費是不是太了。」
薄老爺子看向老太太的眉目倒是溫和:「你覺得就再加,全由你做主。」
薄婉秋在旁邊開口:「媽,你可不能太偏心,當初我跟二姐結婚的
時候,嫁妝也才三十個億,您這改口費就十個億,到時候別人說你重男輕。」
薄老太太白了一眼:「我給你三十個億,你去澳門賭了一個晚上,就輸了十個億,你以為我不知道。」
老太太嘆氣:「你要是能爭氣一點,也不至于像現在這個樣子。」
薄婉秋卻突然不高興了,怪氣的開口:「是,我不爭氣,最爭氣的就是大姐和阿修,所以繼承人從來沒考慮過我和二姐。」
薄婉韻在旁邊說道:「三妹,咱什麽也不做,每年能拿百億分紅已經很不錯了,畢竟我們也沒有大姐的手腕和阿修的頭腦,你就別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了。」
薄婉秋卻說道:「二姐,我也不像你脾氣那麽好,老公都被降職了,還這麽看得開,我們拿他當四弟,他未必拿我們當家人,四弟現在在公司大搞改革,親緣至親也是不留面,我看,我們的份離被收回也不遠了。」
薄婉韻開口:「三妹,你怎麽能說這樣的話呢,四弟剛上任,新上任三把火,他自然是要樹立威信,誤傷一些親緣在所難免,我相信四弟不是這麽無無義的人,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支持四弟的工作。」
姜辭憂在旁邊不說話了。
原本其樂融融的一頓飯,終究還是變了悉的模樣。
薄婉秋和薄婉韻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其實都在表達薄靳修對公司改革的不滿。
姜辭憂突然有些擔心薄靳修的境。
轉頭看向薄靳修。
薄靳修卻在淡定的吃飯。
突然抬起頭來,一臉無辜的問道:「你們在說什麽?」
薄靳修裝傻,薄婉秋和薄婉韻剛剛配合的一段輸出,就像是傻子做戲一樣。
兩個人心里都憋了一肚子的火。
老爺子卻開口:「別吵了,吃飯就吃飯,公司的事到公司里面再說,在家里,你們是兄弟姐妹一家人,在公司里,就是上下級,既然現在是阿修當家做主,你們幾個就安分一點,別以為公司也是家里,大小不分。」
被老爺子訓斥一通之后,薄婉秋和薄婉韻終于安靜下來。
好不容易吃完一頓飯。
姜辭憂和薄靳修都回了自己的小院。
進梧桐小院之后,姜辭憂的一顆心才安定下來。
姜辭憂忍不住問薄靳修:「二姐和三姐到底怎麽回事?」
薄靳修開口說道:「二姐的老公原本在公司擔任財務部副
總監,這原本就是個閑職,但是在他在職期間,多次挪用公款去投資虛擬貨幣,虧了一個大窟窿,今天我給他降職了部門經理,還有三姐,離婚之后往過的小男友全部都塞在公司吃皇糧,一個個都是仗勢欺人的草包,今天我全部都理了。」
姜辭憂覺得不可思議的。
覺得薄靳修做的沒錯。
但是還是有些擔憂的問道:「你這麽對二姐和三姐,難道不怕們記恨嗎?」
薄靳修和薄婉華的關系反正早就無力回天。
若是跟其他兩位姐姐也鬧得這麽僵,對他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
薄靳修開口:「不要小看我二姐和三姐的野心,這麽多年,們一直坐山觀虎斗,只想著我和大姐兩敗俱傷的時候,坐收漁翁之利,我們這樣的家族,沒有手足親可言,所以我也不必對他們太客氣,而且,目前來說,就算們兩個聯手,也翻不出什麽風浪。」
薄靳修說的云淡風輕。
但是姜辭憂聽著卻格外的心疼。
他在涼薄之中長大,卻還能如此深。
姜辭憂走上前,直接抱住薄靳修的腰。
薄靳修微微愣了一下,隨即將摟:「對不起啊,我家這麽復雜。」
姜辭憂搖了搖頭:「有你在我邊,我覺得很幸福,謝謝你給我一個家。」
過了一會兒。
薄靳修被管家走,說老爺子找他去書房說事。
姜辭憂則去了梧桐樹上的樹屋。
太喜歡這個這個地方了。
窩在里面,仿佛在一個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玻璃小屋外面還有一個小臺。
上面有一把躺椅。
姜辭憂直接走了過去,躺在上面欣賞著今天的夜景。
但是躺著一會兒,姜辭憂突然聽到唱戲的聲音,從遠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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