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流著眼淚瘋狂搖頭,“不是的,那都是施騙你的。”
“救你的人是我,一直都是我,我沒有害,是為了搶走我的功勞編造謊言騙你的,你怎麼能相信他?”
“我才是你的恩人啊,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忘恩負義,我們回到以前好不好?”
“只要你和我道個歉,我就不計較你這段時間對我做的事了,求你別再折磨我了!”
秦修寒一臉厭煩,“我眼睛沒瞎,腦子沒殘,就算沒有證據,我也能分辨得出誰在說謊。”
“以前沒有對比,我從來沒懷疑過你,但上次我們和施一起遇險,在需要擺出真憑實力的時候,你的謊言不攻自破,你繼續的也沒用,我不會再被你矇騙。”
“以後別再來找我,否則別怪我做出更殘忍的事!”
柳如煙還想繼續狡辯。
現在只有抱住秦修寒的大才有活路,不能失去這個靠山。
可秦修寒卻毫不留地把踹開,坐上車揚長而去。
柳如煙爬起來追著車跑。
“你不能不要我,我跟了你八年,你不能對我始終棄!”
“啊……”
狼狽地摔到地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車子越走越遠。
不甘的盯著車子離開的方向,用力收拳頭。
“我不會放棄的,你已經耽誤了我八年時間,就要對我負責到底。”
“既然當初認錯了,那就將錯就錯,一錯到底,你別想擺我!”
柳如煙開始躲在鼎盛集團外面,每天守著秦修寒上下班。
只要一看到他的車子出現,就不要命地衝到車子面前攔下他,對他死纏爛打。
秦修寒讓秦左派人把抓起來丟到其他地方,還安排保鏢巡邏,別讓柳如煙靠近公司。
但這本攔不住柳如煙。
柳如煙知道他每天上下班的時間和路線,以及他經常去的幾個談生意的場所,每天換著地方蹲守,防不勝防。
被纏了半個月,秦修寒不勝其煩。
這天,他看到柳如煙又不要命地衝到他的車子前面,秦修寒氣得拳頭,眼裡浮現一狠。
“秦總,你稍等一下,我去把趕走……”秦左踩下剎車,一邊解開安全帶,一邊說道。
秦修寒深吸一口氣,忍著怒火說:“把帶上車來,待會兒開車去八年前我遇險的那個地方。”
冰冷的語氣嚇了秦左一跳,他心裡忍不住發,著頭皮應道:“……是。”
秦左下了車,和柳如煙說了一句話。
柳如煙眼睛驀地一亮,激地跑到車後座,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老公,你終於肯理我了,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
柳如煙含脈脈地看著秦修寒,不斷往他上靠。
秦修寒一個冰冷的眼神看向,“你上很臭,別靠近我,不然我就把你丟去後備箱。”
柳如煙渾一僵,臉發白,委屈地咬了咬。
“老公你怎麼能這樣說我……還不是因為你不讓我回家,我沒地方洗頭洗澡,上才會有味道的……”
秦修寒按下車窗,把臉轉到一邊,不願搭理。
柳如煙氣得渾抖,覺得自已的人格到了極大的侮辱。
不過秦修寒既然讓上車了,肯定是已經被的堅持打,願意和重新開始了。
他上說的話難聽,只是傲罷了。
如此想著,柳如煙心充滿鬥志。
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抓住機會,牢牢地抓住秦修寒的心。
在外面風餐宿這半個月,過得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再也不想過這種生活了!
柳如煙對未來充滿希,完全沒注意到車子行駛的方向,不是秦修寒的任何一住所。
等到從幻想中回過神,察覺到異常時,車子已經到了郊外,杳無人煙的地方。
秦左踩下剎車,恭敬地道:“秦總,到了。”
柳如煙看著外面到黑黢黢的,嚇得抓住秦修寒的手臂。
“老……老公,你帶我到了什麼地方?我們不是要回家嗎?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秦修寒甩開柳如煙的手,開啟車門下了車。
接著走到另一邊,把柳如煙從車上拖了下來。
柳如煙嚇得全都在發抖,死死抓著秦修寒的手臂。
但秦修寒一個用力,就把甩到了地上。
“啊……”
柳如煙痛得慘,滿臉慌地看著秦修寒,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老公,你到底要做什麼?你……你難道想殺人滅口嗎?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就算不報恩,也不能報復我啊……”
柳如煙聲音抖,還在試圖用虛假的恩道德綁架秦修寒。
秦修寒沉著臉看向秦左,“把丟到那個坑裡。”
秦左只怔愣了一秒,便恭敬地點頭,“遵命。”
他上前一步,抓著柳如煙的手,強行把往前拖去。
“啊……救命啊……你不能這樣對我……殺人是犯法的……你這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柳如煙嚇得驚聲尖,劇烈掙扎,都無法掙秦左的拖拽。
很快被秦左拖到一個被木板蓋著的深坑面前。
秦左把木頭拿開,黢黑的口了出來。
由於是晚上,線太暗,看不清裡的全貌,看上去就像一張深不見底的怪的,隨時都能把人吞噬。
柳如煙這時才認出來,這個坑,正是八年前秦修寒遇難的那個坑。
當年就是在這個坑上面,搶走了施上那條子,然後把施推下這個坑,再用盡全力地把秦修寒拖走一段距離,防止來找秦修寒的人發現坑裡有人。
秦修寒把帶來這裡幹什麼?
還不等想明白,秦左就用力把推了下去。
“啊……!”
好幾米高的深坑,哪怕下面是不太實的泥土,也被摔得疼痛難忍。
的疼痛,加上坑底漆黑的線,讓驚恐萬分,嚎啕大哭。
“老公,你為什麼要讓秦左把我推下來?你快拉我上去,這裡好黑,我上摔得好痛,我好害怕,嗚嗚嗚……”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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