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寒覺得自已的猜測非常合理。
否則蕭塵宴為什麼要來他這裡住?
因為他想接近他,方便對他下手!
否則為什麼蕭塵宴在聽見柳如煙他“老公”,會那麼生氣的踹飛柳如煙,順便把他也撞倒?
因為他吃醋,所以要懲罰柳如煙!
至於順便把他一起撞倒,是因為他護著柳如煙,所以蕭塵宴要連他一起懲罰!
秦修寒覺得自已猜到了真相,心裡大為震驚,後背冒出了冷汗,不敢直視蕭塵宴的眼神。
“小舅,我不方便,我不玩那個……我幫你挑選一個合適的人選吧……”
蕭塵宴打斷他的話,“我都說了,我和別人不,接不了,我只和你,只能接和你睡一屋。”
秦修寒有點汗流浹背了,“可是我……”
蕭塵宴有些不耐煩,看了眼時間,說:“別磨磨蹭蹭的了,時間不早了,去睡覺了。”
最終秦修寒還是和蕭塵宴上了樓,帶他進了自已房間。
他滿臉戒備,想著萬一蕭塵宴要對自已下手,自已要如何拒絕才能不傷他的自尊心。
很快他就發現自已想多了。
蕭塵宴走到床邊看了一眼,一臉嫌棄地說:“床上有陌生人的氣味我不習慣,我睡沙發吧。”
秦修寒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
看來他是真的怕一個人一個屋,不是對他有想法。
他不用擔心自已的花了……
在秦修寒去洗漱的時候,蕭塵宴往他的枕頭上噴了點東西。
等秦修寒從浴室出來,躺到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蕭塵宴過去踹了他兩腳,他都沒有任何反應。
接著他便離開了房間,悄悄去了施的房間。
施還在電腦面前改劇本,看到蕭塵宴進來,忍不住皺起眉頭,“你來我房間幹什麼?秦修寒說今晚要和來我房裡睡,你就不怕被他撞見嗎?趁他沒過來之前,你趕快走!”
蕭塵宴走到後,彎腰從後抱住,“我給他下藥了。”
施:“???”
蕭塵宴把臉在的臉上蹭了蹭,“為了不讓他來找你,我和他說我害怕一個人睡覺,讓他和我一個房間睡。”
施角了。
頂著將近一米九的高,他說他害怕一個人睡覺?秦修寒也能信?
蕭塵宴接著說:“但我又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我想來找你,又怕他半夜醒來發現我不在,來打擾我們的好事,我就把他迷暈了,他明天早上才能醒來。”
施無語地說:“我們能有什麼好事?就算你把他迷暈了,我也不會和你做什麼的!”
蕭塵宴輕笑,“和你單獨相就是好事。”
施心跳跳了半拍,臉蛋有些熱。
“太晚了,先別改了,明天再改吧,不差這一兩個小時。”
施被他鬧得心神盪漾,也沒心思再改,便關上電腦上床休息。
蕭塵宴把圈在懷裡,發出一聲心滿意足的喟嘆。
自從提出要結束那天開始,一直到今天,他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今晚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施以為他會不老實,一直很張,可等了許久,都沒看見他有小作,他的手只是抱著,把牢牢的圈在懷裡,沒有在上。
很快就聽見了頭頂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施愣了愣。
他這就睡著了?
“蕭塵宴?”
試探的了一聲,但沒有回應。
看來是真的睡著了。
自已卻睡不著,忍不住手了他的腹,才漸漸找到睡意。
晚上的時候,施夢到自已在高速上飆了一晚上的車,手一直握著汽車檔桿沒離開過,手都酸了。
等醒來時,發現自已的手從他的腹上往下偏移了……
施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在蕭塵宴還沒醒,悄悄的把手收回來,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然而,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就聽見蕭塵宴低沉的聲音幽幽的傳來:“你昨晚夢到什麼了?抓著我搖了一晚上,我一整晚都沒睡著。”
施的臉上瞬間滾燙一片,看不見自已的臉,但也知道肯定已經紅得不能見人了。
把臉埋進他的前,聲音細如蚊蟻,“忘掉昨晚的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蕭塵宴發出一聲低笑,腔震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
“好,都聽老婆的。”
施的臉更熱了,手在他腰側擰了一把,“不準我老婆!”
“好的,夫人。”
“夫人也不行!”
“娘子。”
“娘子也不行!”
“事不過三,你在這三個裡面選一個,或者我流。”
“你就不能我名字嗎?”
“可以,但我不想,我就想你老婆。”
“是你老婆嗎?你就!”
“早晚的事。”
施冷哼一聲,一個翻從他懷裡滾出去,看了眼從窗簾隙進來的微,提醒他:“你是不是該走了?天都亮了,秦修寒應該差不多要醒了吧?”
蕭塵宴躺著不,說道:“等一會兒,我的手麻了,我緩緩。”
“噗。”施忍不住笑出聲,“手麻你不會放開我呀?”
以前在月亮島的時候,雖然剛睡著的時候也會抱在一起,但半夜基本上都會分開,之後再抱在一起,如此反覆,讓手臂得到休息。
蕭塵宴再怎麼強壯也是人類,沒有離正常的人結構,手臂被久了,手會麻也正常。
蕭塵宴說:“好久沒抱了,捨不得。”
施臉蛋更熱了,心跳也了節奏。
蕭塵宴緩了一會兒,手終於能了,又把施撈回去,把臉湊過來想親,施把臉躲開,“還沒刷牙呢,不準親。”
“刷了牙就能親了嗎?”
“……你是會抓重點的。”
“謝謝誇獎。”
蕭塵宴是個行派,下床去了衛生間,用的牙刷刷了牙,然後立刻抱著啃了起來。
“唔……我還沒刷呢。”
“我不嫌棄。”
吻炙熱綿長,施氣都不上來,也了力,像一塊大餅一樣攤在床上,任由他的吻從上落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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