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嚴音的臉上瞬間閃過一憂慮和煩躁。
姜辭憂知道嚴音向來是個沒心沒肺,無憂無慮的人。
見眼底藏有心事。
“發生什麼事了?”
嚴音似乎不愿意談論這個話題。
隨口說道:“我爬墻了,我現在不他了。”
姜辭憂一點都不信。
拿起嚴音的手機:“那你手機的壁紙還是他?”
嚴音一把將手機拿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換,反正我移別了,現在不喜歡他了。”
姜辭憂拿起手機開始發信息。
嚴音有些不解:“小憂姐, 你做什麼?你在給誰發信息?”
“給肆老師啊,人之托,我得把真實的況告訴他。”
聽完嚴音的臉都變了。
連忙上去搶姜辭憂的手機:“別,你這個直接說,他的眼淚能下一場大雨。”
姜辭憂噗嗤一聲笑了。
想到肆聿風那英俊的臉,但是哭起來無比破碎的模樣。
姜辭憂開口::“有時候我還喜歡看肆老師哭的,破碎的讓人心疼,就別見過哪個男人哭的這麼好看。”
說到這個。
嚴音瞬間興起來。
一副很有共鳴的樣子。
“沒錯沒錯,所以我特別喜歡惹他哭,你不知道他有多哭,就上次,他在橫店的時候,我去劇組探班……”
嚴音興的說了好一會兒。
姜辭憂就不聲不響的看著。
等自己說過癮了,才幽幽的來了一句:“就這,你還說不喜歡他了,我看你喜歡到骨子里了。”
嚴音也逐漸安靜下來。
隨后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姜辭憂勾住嚴音的肩膀,輕輕拍了拍:“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小憂姐,我懷孕了。”
姜辭憂聽到這話先是一愣。
然后臉瞬間就沉下來。
聲音也冷了下來:“嚴音,到底怎麼回事?”
嚴音咬了咬牙:“就算我去劇組找他的那一刻,晚上我倆都喝醉了,就忘了做措施了,也就那一次沒有措施,還中招了。”
姜辭憂心里也是嘆氣:“太不小心了,怎麼能拿自己的開玩笑,你們是,你也是年人了,這種事我覺得沒問題,但是你怎麼能讓自己懷孕呢?”
嚴音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
“小憂姐,你就別罵我了,我都罵了自己一百遍了。”
姜辭憂冷靜了一會兒。
然后開始詢問:“肆老師知道嗎?”
嚴音搖頭:“他還不知道,我當時知道自己懷孕之后,又氣又怕,直接不理他了。”
“那其他人呢?”
姜辭憂想知道嚴音有沒有將這事告訴家里人。
“我肯定沒說啊,我媽已經被我大哥的事打擊的不行了,對大哥那麼失,我要是告訴我懷孕了,怕一口氣上不來,直接背過氣去。”
姜辭憂沉默了一會兒:“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去醫院做手,我總不能因為一次意外休學,影響我的未來。”
姜辭憂聽完嘆了一口氣。
說道:“既然你決定了,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吧。”
姜辭憂知道,手對有所傷害。
但是事已經發生了,姜辭憂還是支持嚴音的做法。
嚴音才大二,還是一個學生。
的學校是名校,的專業非常不錯,按照既定的計劃,明年還要去英國當換生。
的人生明燦爛。
絕不贊同,犧牲自己的未來替一時的沖買單。
姜辭憂開口:“容城畢竟認識的人太多了,你去京都做手,我會給你安排好最好的私人醫院,你跟學校請好假期然后聯系我。”
嚴音抱住姜辭憂的手臂:“謝謝你,小憂姐,你就是我親姐姐。”
嚴音是真的心里激。
這些話,不能跟家里人說,但是可以跟姜辭憂說。
也知道姜辭憂一定會幫。
姜辭憂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說道:“但我覺得,你在此之前,還是要跟肆聿風說一聲,畢竟他們是男朋友,他有知權。”
姜辭憂頓了一下,又說道:“但是你要記住,他沒有決定權,這個孩子是要還是不要,只有你自己有決定權,如果他要求你休學留下這個孩子,放棄自己的人生,那我覺得,可以果斷的分手。”
嚴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小憂姐。”
從嚴音的房間里面出來。
姜辭憂的心還是有點沉重。
直接去了嬰兒房。
姜辭憂沒想到薄靳修也在里面。
小孩子睡著。
薄靳修趴在兒床的邊沿盯著里面的孩子。
姜辭憂看到他趴著的姿勢,突然心里就暖了一下。
整個人莫名的放松,姜辭憂走了進去。
手臂很自然的環住薄靳修的腰:“你怎麼在這里?”
薄靳修坐直,直接攬住姜辭憂的肩膀。
“我從書房出來沒找到你,但我知道你一定回來看小朋友。”
兩個人坐在嬰兒床旁邊的長椅上。
姜辭憂親昵的將頭靠在薄靳修的肩膀上:“他很可,是不是?”
薄靳修剛剛看了半天。
這個孩子長得真是很可。
皮雪白,已經被養的的,看上去像是畫冊里面的年畫娃娃一樣。
看一眼,就人喜歡。
薄靳修問到:“他什麼名字。”
“夏未央。”
薄靳修點了點頭:“這名字很好聽。”
姜辭憂突然轉頭看著薄靳修,下磕在他的肩膀上。
“你喜歡兒子還是兒?”
薄靳修板著臉開口:“我都不喜歡,我只喜歡你。”
說著直接湊過去,在姜辭憂的上親了一口。
姜辭憂角勾了勾。
其實姜辭憂知道,薄靳修是想要一個孩子的。
只是上次拿師父的算命的預言嚇唬他。
說自己如果生孩子會有生命危險。
結果一向唯主義無神論的薄靳修竟然還信了。
現在措施做的比誰都嚴謹。
姜辭憂也沒說什麼。
小家伙了個懶腰,正好醒了。
睜著一雙葡萄一樣的大眼睛,默默的看著四周。
他倒是不哭不鬧,就看著姜辭憂和薄靳修。
薄靳修笑了笑:“這孩子的格倒是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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