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讓人去另外幾位領導,又讓人去喊另一方當事人,自己的腦子也飛速旋轉。
這事究竟該怎麽理才好?
“老同誌,你們有什麽方案嗎?”
太爺喝了一口茶,把茶杯放好,才抬了抬眼皮,說道:“領導有什麽想法?”
廠長:“……”
皮球這不是又踢回來了嗎?
他苦笑一聲,說道:“實不相瞞,我們暫時還沒想好。趙長泰犯了大錯,他和李曉星傷害了您的孫,這是他們倆的問題。這倆人是我們的職工家屬,這不假,他們去隊的時候,打的也是鋼鐵廠子弟的名義,這件事,廠裏肯定要負一定的責任。他們的父母也要承擔一定的責任,子不教,父之過嘛。但是這個責任究竟應該怎麽負,咱們都想一想,拿個您能接的方案出來。”
太爺笑道:“我們農村人都羨慕工人,因為他們端的是鐵飯碗,生老病死全都由廠裏負責,就算職工出了事,廠裏還得給恤金,還要幫著養孩子,職工家裏有困難,廠裏也管。我們羨慕啊,廠裏管的可真多,那職工的家屬在外麵犯了事,廠裏也得管吧?”
“這就跟養孩子似的,職工和他們的家屬就是你們工廠的孩子,你們不能隻顧著疼孩子,卻不管教吧?孩子犯了錯,該打就得打,該罰就得罰啊。不然人人都在外麵犯事,你們鋼鐵廠什麽了?賊窩子嗎?”
廠長黑線,這老爺子說話真不客氣。
他表示:“這事我們肯定要管的。您有什麽建議嗎?”
太爺笑道:“這是你們領導該想的問題。我們就是想要個說法。他們的父母教出了這樣兩個社會敗類,禍害了我孫以後逃到京城去了,這件事我們肯定也要去京城要個說法的。耍流氓是什麽罪名?破壞工農團結是什麽罪名?”
太爺說話的工夫,另外幾位領導也來了。當事人也來了。
趙父和李父表示:“這件事也不能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
趙父知道小兒子在鄉下結婚的事,趙長泰先斬後奏,他知道的時候,婚都結完了。當時他也納悶呢,不是喜歡李曉星嗎?追著人家下了鄉,結果到了鄉下卻娶了別人?
後來兒子離婚,依然是先斬後奏。他就明白了,在鄉下結婚可能隻是權宜之計,是為了在那邊的日子好過一點。他對此並沒有什麽想法,人都是自私的。他兒子想過得輕鬆點也不是什麽錯!至於那個被拋棄的村姑和孫會怎麽樣,他本不在乎。麵都沒見過。
不過,他兒子的婚姻和李曉星之間的關係,他並不是特別清楚。
別說他了,就連李父一開始也不明白。他知道兒拿著趙長泰,讓他陪著下了鄉,結果到了鄉下,趙長泰跟別人結婚了,一開始,他還生氣呢,後來,兒寫信跟他講了這件事,他才明白了事的原委,原來是他兒看上別人了,那人家世比趙家好,又不想因此而失去趙長泰這個助力,才出主意讓他先結婚。
知道一切都在兒的掌握之中,他也就放心了。至於趙長泰會怎麽樣,那個村姑會怎麽樣,關他什麽事?
回城之後,趙長泰更是了兒的錢袋子,他對於這種現狀不知道有多滿意!日常看老趙都是帶著的優越的,經常跟老趙說“你養了個好兒子啊”,隻不過是給他養的,他花趙長泰的錢都比老趙花的多!
二爺笑道:“你們說的沒錯。我們是講道理的人,我們會去京城報公安,到時候一切都給公安同誌來查。有人能拍到他們現在依然勾勾搭搭的照片,那就說明這倆人至今還不清不楚的呢。相信目擊者應該不,公安機關一查一個準。”
沒想到除了他們,還有別人盯著這倆人呢。這對他們來說可是件大好事。隻要他們把趙長泰和李曉星的事捅出去,相信對方肯定會善加利用這個消息的。
“就是。可別說是什麽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妹分。你們鋼鐵廠的年輕男都是這樣的兄妹分嗎?鄰居家的年輕男隨便摟摟抱抱,被人發現就說是兄妹。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是真的吧?我的天那,你們真的讓我開了眼了!出門我可得替你們鋼鐵廠好好宣傳宣傳,你們這也算是開風氣之先了!”
這是陳邵武,他是懂怪氣的。
他看著趙父,說道:“趙長泰的爹是吧?你大兒子有沒有青梅竹馬的姐姐妹妹,是不是背著媳婦和姐姐妹妹也是親親的?你大兒子是不是不待在家裏,天天待在青梅竹馬的妹妹家?還趁著人家丈夫不在的時候?你大兒媳婦有沒有青梅竹馬的哥哥弟弟?是不是也親的?讓哥哥弟弟來幫忙幹活,讓哥哥弟弟給買東西?我的天,你們家夠可以的啊。”
他又看著李曉星的父親,說到:“李曉星的爹是吧?你家大兒是不是也有個青梅竹馬的哥哥?嫁了人還整天和青梅竹馬勾勾搭搭?花著青梅竹馬的錢養自己的丈夫孩子?你倆姑爺都很厲害嘛!氣量真大!你兩個兒也很厲害啊!你兒子有沒有青梅竹馬的妹妹?你兒媳婦有沒有青梅竹馬的哥哥?你兒子和孫子也是靠你兒媳婦出門喊哥哥養著的嗎?”
他總結道:“你們鋼鐵廠真會玩!剛才我爺說你們這是賊窩子,我看他老人家說的不對,你們這分明是男盜娼的窩子啊!我就奇怪了,你們這麽會玩,怎麽確定生下來的孩子是自己家的呢?”
二爺敲了他一下,說道:“行了,這不是你該心的事,沒看人家當家長的都不心嗎?說不定人家覺得無所謂呢,趙家的孩子不一定是趙家的,那李家的孩子也不一定是李家的啊,大家都這樣,很公平,你別瞎心。反正總有孩子是自己家的,隻是不知道究竟在誰家養著呢。”
這爺倆說話的時候,廠長張了幾次,愣是沒找到話的機會。對於這個炸裂的對話,打斷不了一點。
現在他倆不說了,大家也都陷了沉默。
趙父和李父是氣的,頭昏腦漲眼前發黑,本無法發言。被人說男盜娼之輩,縱然他們臉皮再厚,也是有點不了。
其他人吧,就覺得一言難盡,小夥子,你這打擊麵太大了啊!
陳家人都憋著笑呢。
最後,還是門衛大爺說道:“趙家和李家的況,代表不了鋼鐵廠。除了他們,我們鋼鐵廠的職工都是正直的!”
陳紹武態度端正,立馬跟門衛大爺道歉:“不好意思啊,大爺,我也是被氣的口不擇言了,您是不知道我那堂妹和我那小侄有多可憐。我聽說,趙長泰的爹是老工人,李曉星的爹是老技員,還以為他們倆有代表呢。看來是我誤判了。”
李父終於回過神來,說了一句:“你不要口噴人!”
爸爸說道:“我們口噴人?你敢說你兒沒有花趙長泰的錢?你敢不敢發誓你兒要是花了他的錢你們全家都不得好死?從你到你孫子都包括在。你敢嗎?你不敢!你知道你兒和趙長泰保持著不正當關係!拿回家的錢你花得也開心著呢。”
二叔說道:“就是,敢做就要敢當!你們幹出這種不要臉的事,就要做好被人揭穿的準備。”
爺爺清了清嗓子,說道:“行了,都說兩句。咱們要相信領導,會給咱們一個合理的答複。現如今是新社會了,我們農民肯定能找到地方討公道,就算在鋼鐵廠討不到,那我們就去省裏,去首都,去報社,好好宣傳一下趙家和李家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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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話配圖:賣菜的李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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