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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風呼嘯,像是一把銳利的環首刀擋在新兵們的麵前。
然而,整整兩萬新兵沒有一個人有所退,皆力向前,跟著自己的隊伍向前奔跑。
場麵壯觀,數萬人在山野間行進,背著重重的糧草,朝著儲糧倉前進。
“陛下,這次越野拉練可謂是一舉兩得啊,既能鍛煉新兵又能將軍用糧草運輸到前線,這可給咱們省了不人力。”
劉辯側的良咧笑道。
“那是自然,陛下智謀無雙!”文醜發自心的讚歎道。
“不錯啊,伯平兄練出來的這些陷陣士卒當真是不錯,不僅在戰場上是敵軍聞風喪膽的對手,就連組織管理士兵都是好手。”
良一直在仔細觀察著這些隊伍,除了關注各個新兵之外更注重關注每個隊伍的領頭羊,接著又補充道,
“你看這兩百名陷陣銳,將這些新兵訓練的服服帖帖的,我們龍虎騎的那幫混賬可沒這個實力!”
聽良對陷陣營有如此高的評價,文醜也不仔細觀察了起來,不多時便點頭讚同道:
“是啊,我們那幫兔崽子們可沒這個實力!衝鋒陷陣都是好樣的,但是訓練管理這塊就差得遠了!”
“那你們回去可要好好側重這方麵的訓練了。”一襲白甲的劉辯笑道,“我們的兵平日裏雖然要以武道修行為主,畢竟這是上陣殺敵的基礎,但同時也不能落下太多文化課。”
“得讓這些弟兄們在軍隊裏有長的空間和機會,當兵十年八年的能有晉升的機會,晉升之後還得要有管理隊伍的能力,而這個能力在平日裏就要做到位。”
“當然也不是所有將士們都要學這些,挑選一批你們認為有潛力有這個才能的兵學習兵書兵法。”
良文醜聞言後雙眸芒閃爍,不約而同彎腰抱拳道:“多謝陛下賜教,末將謹記於心。”
劉辯這招培養有潛力有能力的底層士兵幹部,將會十分有利於整個軍隊的建設和發展。
在軍中,自然是崇尚“弱強食”的森林法則,以實力為尊。
武者的武道境界越高,那他未來的就就越高。
但若是武者不會統帥軍隊,管理軍隊,不研讀兵書,那他的上限終究有限,頂多是一位帶頭衝鋒的將軍,而絕不能為指揮有度、統領全軍的元帥。
因此,劉辯也一直在軍中勸學,尤其是呂布、良這些猛將。
三國時期,吳國的呂蒙最開始也隻是一名隻知崇尚武力的猛將,但在孫權勸學後,方才長為文武雙全的將帥,後麵為整個吳國的大都督。
所以劉辯希自己麾下的將士們都能夠有所長,為文武雙全的將帥之才。
也好完他後續的宏偉藍圖!
正當幾人談話之際,後傳來了張飛那悉的聲音。
“陛下!陛下!末將有事稟奏!”
見是軍中悍將張飛,自然無人阻攔。
劉辯也是揮手對其問道:“翼德,何事呀?”
“你和子龍不是前往郡各縣調兵遣將嗎?怎麽,任務完了?”
風塵仆仆的張飛拍了拍甲上的塵土,得意笑道:“啟稟陛下,末將所要稟奏之事,正是此事。”
“那說說吧,況如何呀?”劉辯雙手負於後,道。
“陛下,俺和子龍得到陛下手諭後,前往郡軍營共調了五萬軍隊。”
“其中還征集到一支遼東強軍,名為白馬義從,領軍之人名為公孫瓚,此將實力尚可,可為此戰主力!”
張飛眉飛舞向劉辯說道。
當聽到白馬義從和公孫瓚的名字時,劉辯微微一愣,不過很快麵如常。
實際上他從暗衛及郡守的上奏中就已經得知了這支銳兵種。
隻因一直忙於朝廷大事和境外諸事,分不開力來遼東檢閱這支白馬義從實力如何,是不是真如曆史上的那支白馬義從一般威震遼東。
“白馬將軍公孫瓚是吧?”
“正是他!”
“可帶他一路過來了?”劉辯問道。
“正在外麵等候陛下宣見。”張飛笑道。
張飛對公孫瓚如此上心,倒是有些出乎劉辯的預料了。
於是笑問道:“翼德,你好像很喜歡這位白馬將軍呀?”
“嘿嘿,回稟陛下,實不相瞞,末將自來到遼東,一向還沒把誰放在眼裏,但是這個公孫瓚確實不錯。”
“單單是他這些年來在抗擊北方異族上就做出了卓越貢獻,加上此人實力不錯,俺欣賞他!”
張飛也是個中人,當初去調兵時剛好遇見了公孫瓚,得知此人是白馬將軍後,便從郡守的手裏要了過來。
郡守自然不敢違抗聖上手諭,隻能疼的將白馬義從撥給了張飛。
“哈哈哈,行,你去他進來見朕吧!”
劉辯揮手道。
抱拳應了一聲後,張飛便樂嗬嗬的出去人了。
不多時,一陣沉穩的腳步聲傳來。
一道白影映劉辯眼中,正是一襲白袍銀甲的公孫瓚。
公孫瓚麵如冠玉,皮白淨,麵容英俊,是見的男子。
他的容貌雖然英俊,但卻不,與之相反,一剛正氣散發。
“末將公孫瓚,參見陛下!”
公孫瓚雖是第一次參見天子,但表現卻是異常沉穩,可見其家風嚴明,不愧是出生於貴族。
“卿平,朕對你一直略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是英雄氣概啊!”
“聽聞你親自訓練了一支銳軍隊,名為白馬義從,所有士卒皆騎白馬,著白甲,在大漢邊疆上叱吒風雲,殺得北境異族聞風喪膽、抱頭鼠竄,保衛了邊關軍民們!”
得到天子如此讚譽,哪怕是一直表現沉著冷靜的公孫瓚也無法抑製住心的喜悅。
他雖出生貴族,但因母親份卑賤,故而一直不被家族重用。
因此他從小心異常堅韌,能到今天的地位,幾乎是他以一己之力達的,與靠家族晉升的紈絝子弟截然不同。
今日能得到陛下如此讚譽,未來前途必然不可限量,公孫瓚慌中單膝跪地,拜道:
“末將不才,沒有陛下說的那般強大,但願以鑄我大漢北疆的長城!”
“好!”
劉辯聞言後大為喜悅,這公孫瓚不僅武略超群,而且還文采斐然。
“聽聞你曾拜師盧植盧大家,是也不是?”
“回稟陛下,末將曾跟在盧大家邊學過一段時間,但因文道天賦有限,並未被盧大家收為弟子,僅為門生。”
門生和弟子是有區別的,門生隻能是在跟前聽課,是個人都能當門生,不然孔子為何會有門下三千門客呢?
但弟子卻是老師傳道授業之人,毫不藏私。
二者有本質的區別。
公孫瓚自然不敢攀關係,現在誰都知道天子劉辯是盧植的弟子。
你一個普通的將軍也要說是盧植的弟子的話,那豈不是想和陛下為同門師兄弟嗎?
他公孫瓚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不錯,能得到盧師的教誨,怪不得有如此談吐。”
劉辯點點頭,對此很是滿意,接著說道,
“此次我們大漢將進攻高句麗,希你能在此戰中有所建樹。”
劉辯略有深意的看了公孫瓚一眼。
“諾!末將必不負陛下所!”公孫瓚哪裏不知道天子這是想提拔他,但前提是他要有大量軍功。
得到天子暗示後的公孫瓚異常興,他知道自己飛黃騰達的機會來了。
隨後,劉辯揮手示意公孫瓚可以退下了。
待他走後,劉辯對良文醜笑道:“你們看此人如何呢?”
“是個好苗子!”良讚許點頭道。
“看他後麵的表現如何吧!”文醜如是道。
“看來此番征戰,我軍將會更加順利了,先後添加了太史慈和公孫瓚這樣的悍將。”
劉辯對之後的進攻很有信心。
越野拉練已經進行到白熱化階段了。
大量的新兵在高強度的行軍和高負重下,行走的異常困難。
即便在隊長的激勵和鼓舞下,也難以控製的倒下。
對此,這些陷陣營銳也是預料之中,畢竟這次越野拉練可是他們陷陣營正式兵卒所進行的訓練。
普通士卒難以接這種強度的訓練。
於是隻能走走停停緩慢朝著終點行軍。
但是有一支新軍隊伍卻展出了截然不同的風采。
也和大部分隊伍一樣,隊伍中的很多士兵都一一倒下了。
但是其中有一個怪胎,背上負重數百斤重,還健步如飛,比隊長的還牛!
且速度奇快無比,行軍到終點後又返回來背上隊友的負重繼續前往終點。
“我草!這是誰的部將,竟然如此勇猛!!?”
“這踏馬還是人麽!?”
“你這麽牛,你怎麽不上天啊!!”
周邊的新兵們吐槽不斷,但都是驚訝和敬佩。
畢竟他們都是親經曆者,自然知道這種強度的訓練有多麽難。
但是那人卻麵不改,可見二者本不是一個層麵上的。
“好樣的,太史慈!”
“給老子狠狠拉死他們!!”
太史慈所在隊伍的隊長得意洋洋的揮拳笑道。
同時還一臉欠揍的瞥了其他隊伍的隊長。
意思好像是在說你們幾個人等著老子把第一拿到。
“他的!王德發這小子有什麽好得意,牛的人又不是他,他這老小子還恬不知恥的裝起來了!”
“等著吧,回去之後,老子得狠狠修理一下王德發這家夥!”
幾名同為隊長的陷陣營銳義憤填膺道。
王德發還不知道他此刻欠揍的樣子已經引起了群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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