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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大風大雪,直下到第二天清晨。記住本站域名 閱讀最新小說容,請訪問s̷t̷o̷5̷5̷.̷c̷o̷m̷
一夜過去,有人還在夢中,有人已經徹底改變了。
周三一大早,霍城就爬起來了。
天才剛蒙蒙亮,胡瑛被他洗漱的聲音吵醒,睜開眼到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哀嚎:「霍城,你要不要起這麼早啊。」
霍城著臉從浴室里出來,說:「你護品這麼多,我能不能用點你面霜。」
胡瑛趴在床頭,睜開眼睛看著霍城,霍城臉還是漉漉的,睡領口都開了,著壯的,看起來龍虎猛,分外神。
「糙漢子用什麼護品,昨天不還說我娘。」
霍城笑了笑,說:「這邊北風大,覺皮有點干。」
溫諾坐起來,說:「你用我的吧。」
「你們都用我的吧,我護品帶了一堆,正好用不完。」胡瑛說,「你可以先用洗面,洗完了拍水和華,然後再用面霜。」(5,0);
「你可真緻啊。」霍城說。
胡瑛一個打坐起來:「你就糙直男思維,這都什麼年頭了,護不分男!追求是每個人男孩孩的權力!」
「太麻煩了,我就抹個霜就行。」霍城抹點了點霜,說:「你用的面霜應該很貴吧,那我多抹點。」
「魚子華瓊貴面霜,幾千塊。」
溫諾聽了瞪大了眼睛,說:「比海藍之謎還貴麼?」
他認知有限,說到昂貴護品,他就知道什麼神仙水小棕瓶之類的,海藍之謎他還是從金倩口中知道的,今年過生日,說咬牙給自己買了一瓶,兩三千呢。
胡瑛就開始給溫諾科普萊伯妮,說什麼王妃都用的啦,都有什麼功效啦。霍城拍了兩下,在洗手間裡換上服就出來了,穿上羽絨服說:「我走了啊。」
「星辰都未必能起床。」胡瑛說。
「我先逛逛。」霍城笑著戴上他的雷鋒帽。
他長的就很像東北人,穿上厚羽絨服,戴上雷鋒帽,看著就跟當地人一個樣。(5,0);
胡瑛見溫諾起床了,自己就又倒下來了,拿起手機放了一首歌。正放著歌呢,就見霍城又回來了:「臥槽,你們出來看看啊,雪厚的酒店的大門都推不開了。」
胡瑛聞言立即就爬起來了。
還興。
畢竟一輩子也很有機會到這麼冷的地方來,他以前只在短視頻上看到過,說東北有的地方一夜過去,門都被堵住了。
他裹著羽絨服下去看了一眼,外頭的雪雖然沒有霍城說的那麼誇張,可見門口的雪都快到小那麼厚了。
「好大的雪啊。」
作為南城人,他真的難得看到那麼大的雪,他把手機給了霍城:「來給我拍一個倒雪裡那種,我要發微博。」
霍城把他手機接過來,胡瑛都沒洗漱,全素,頭髮糟糟的像個窩一樣,穿著一個特別寬厚的麵包服,對著鏡頭比了個心:「開始了麼?」
「開始了。」
胡瑛就張開胳膊,往後一跳。(5,0);
「噗」地一下,整個人都掉進厚厚的積雪裡了,一下子就淹沒不見了。
霍城嚇了一跳,趕把他出來,胡瑛爬了幾次,沒能爬出來,等到出來的時候,雪都吃了兩口了,他呸了一口,趕把羽絨服下來,抖進到裡頭的雪,霍城就哈哈大笑起來。
酒店老闆說,這還算不上什麼大雪呢,他們這最高紀錄的一次大雪,連續下了好幾天,整個門都被堵住了。
他們幾個全都沒見過那麼大的雪。
節目組的人一大清早就全出了,跟著景區工作人員一起去鏟雪了。
翟星辰外頭的聲響驚醒,坐起來就看見嚴執哈著手進來,說:「咱們門口的雪都快到膝蓋了。你別起來了,他們估計早晨也過不來吃早飯了,你再睡會。我已經把粥煮上了。」
翟星辰看了看時間,朝窗外看了一眼,發現窗戶上都被雪糊住了。
這種景象他還是頭一次見。
他一個軲轆就爬了起來。(5,0);
嚴執笑著說:「我就知道你要起來。那你穿厚點,外頭真的冷。」
「雪停了麼?」
「停了。」
翟星辰爬起來:「我呢?」他說著就把被子掀了起來。嚴執忙說:「差點忘了,你等會。」
嚴執慌忙出去,不一會抱著他的秋之類的就又進臥室來了。
翟星辰沒看懂。
嚴執說:「我起來的時候發現今天室溫度很低,怕你穿上會涼,就給你放隔壁火炕上去了。」
這個客棧也是靠火取暖,只是不同於三號房的火炕和二號房的火牆,他們這棟客棧,為了保證客人們睡的更舒服,不過熱,也不過干,所以五個房間一個湯泉池,就只有三個房間是住人的,另外兩間房都專門用來燒火取暖,他們隔壁就有個火炕,連著另一側的火牆。
翟星辰一那服,暖融融的,特別舒服。
哇,這也太心了吧。
「謝謝。」他很驚喜。(5,0);
嚴執笑著說:「你趕穿上,一會又涼了。」
翟星辰趕從被窩裡出來,掉了上的睡,將秋之類的套上,他發現嚴執一直在看自己,就抬頭看了一眼,嚴執笑了笑,說:「頭髮跟窩一樣。」
翟星辰覺得今天的嚴執似乎有點不一樣。
他沒有戴眼鏡的緣故嗎?
看著眉眼明亮了很多,也犀利了很多。
覺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以前戴金眼鏡的他,看起來溫潤紳士,如今沒戴眼鏡的他,看起來像是出籠的虎,整個人都多了幾分侵略。
「你沒戴眼鏡啊?」他穿上鞋問。
「戴了形。」嚴執說,「還行麼?」
翟星辰笑著點頭:「很帥。」
嚴執就笑了。
翟星辰系上鞋帶,又抬頭看了嚴執一眼。
好像只是一夜之間,嚴執就變了。(5,0);
因為太冷的緣故,他把裴勖送他的絨帽子都戴上了。一號房外頭的路已經被節目組清出來了,翟星辰和嚴執就跟著節目組去清理了二號房外頭的路。
一場大雪,把林青寧的尷尬和窘迫都淹沒了,他戴著厚厚的手套和帽子,氣吁吁地看著遠來鏟雪的翟星辰他們,笑著說:「好大的雪啊。」
端藝華也著氣直起腰來,說:「不行了,年紀大了,腰不行了。」
他們逐漸匯合到一起,林青寧瞪大了眼睛,說:「我剛才一直想說星辰邊這人是誰呢,看著像嚴執,可見他又沒戴眼鏡,還以為是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我還想說節目組怎麼會有這麼帥的工作人員!」
端藝華聞言看向翟星辰邊的人:「是嚴執啊。」
他也沒認出來。
他們倆盯著嚴執看了好一會,說:「嚴執戴眼鏡和不戴眼鏡完全是兩種覺啊。」
嚴執笑了笑,從兜里掏出翟星辰的手套來遞給他。
「更帥了。」林青寧評價。(5,0);
溫潤的覺了許多,五更清晰,優越。
把二號房外頭的雪清出一條路來以後,他們拿著鐵鍬,一起去三號房那裡看裴勖。
裴勖昨天在路口堆的兩個雪人,都被蓋住了半個,裴勖正在一個人清理院子小路上的積雪,凍得鼻子都是紅的。
「裴哥。」
他聽見翟星辰他,抬頭一看,就看見翟星辰戴著他送他的墨藍帽子,穿著他寬厚的黑羽絨服。
裴勖就笑了,站起來跟大家揮了一下手。
大家一塊把三號房清理出來,翟星辰說:「裴哥,你上火更嚴重了啊。」
上紅腫的更明顯了。
「沒睡好。」裴勖說。
「等會我給你沏個蛋茶,消火的。」翟星辰說。
裴勖笑著看翟星辰,眼睛裡都是。
是因為雪照的麼?
他怎麼覺大家的眼睛今天都特別亮,似乎都和昨晚不一樣了!!!
嗯,肯定是他在雪地里看太久了,才會有這種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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