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野,你看我的易容還在嗎。”茶茶詢問林野。
林野看著面前的人,如果不是早看過的真實面目,實在很難想象這人之前是個大。
自從一眼被自己穿偽裝之后,便開始易容。
易容手段讓林野瞠目結舌。
簡直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林野點頭,“嗯,很完。”
那就好。
雖然不知道司寒為什麼會出現在保寧縣,不過現在還沒在江湖上玩夠,暫時不想跟他回去。
黎甲出手干脆利落。
梁宗帶來的那些小廝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一會兒功夫,那些小廝全都敗下陣來,只剩下梁宗一人。
黎甲朝他走去。
梁宗嚇得連連后退,“你想干什麼?”
“我爹可是保寧縣縣令!”
“殺了我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梁宗的威脅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千鈞一發之際,街道上突然出現許多士兵。
為首的是一個年紀較大的文人。
看到悉的士兵制服,梁宗頓時轉憂為喜。
他回頭看,直接沖到了那名文人面前,“師爺,你終于來了。
快讓人把這幾個刁民給我抓起來,關到大牢里!!”
“爺,你沒事吧?”師爺看到梁宗驚嚇的模樣,擔憂的問道。
“有事!”梁宗哀嚎,“我要讓他們死!”
黎甲隔著隊伍與司寒對視。
只見司寒搖了搖頭,黎甲瞬間明白,不做任何抵抗
林野同時也看向茶茶,“俠,我們要逃嗎?”
“不。”茶茶瞇了瞇眸,“我們去牢里轉轉。”
林野有些不懂茶茶的腦回路。
直到被師爺所帶來的士兵關到了牢里,他依舊不明白茶茶此舉有何用意。
由于當街挑釁梁宗,他們三個被關在了同一個牢里。
茶茶坐在一旁閉目養神。
林野見狀,只好走到黎甲邊,“這位俠士,我乃武林盟林野,不知俠士如何稱呼?”
黎甲看了眼面前的人,淡淡道,“黎甲。”
他倒是沒有瞞自己的名諱。
“黎兄。”林野沖他拱了拱手,“剛才多謝黎兄仗義出手。
連累了黎兄林某有些過意不去,待出去之后,林某定當好酒好菜招待黎兄。”
黎甲疑的看著面前的人,他解釋道,“我出手和救你們無關。”
林野有些尷尬。
隨即,他笑了笑,說道,“相逢即是有緣,現在咱們又被關在同一間牢房里,等出去以后,定要好好喝一杯。”
黎甲瞥了他一眼,隨后將目放到了茶茶上。
這個人倒是淡定的有些過頭了。
黎甲多看了茶茶幾眼,心中警惕。
林野走到茶茶面前,看了眼黎甲,對茶茶的稱呼也從俠變了俠士,“俠士,咱們要如何出去?”
原本他們是可以逃跑的。
結果俠說要進大牢,林野想著不能丟下一個人,索就陪進來了。
可是進來容易,怎麼出去卻了難題。
“等晚些時候吧。”茶茶睜眼道,“一會兒應該會有人過來。”
梁宗既然將他們關在了這里,自然不會讓他們安然無恙的待著。
果不其然。
約莫過了三炷香之后,梁宗帶著小廝來到了牢里。
他應該是重新梳洗過的,換了一新服。
進大牢,小廝心的為他搬來椅子。
梁宗囂張的靠在椅子上,笑瞇瞇看著牢里三人,“你們不是武功高強嗎?
不是想教訓本公子嗎?
到頭來還不是被本公子抓到了牢里。
怎麼樣,是不是悔不當初?”
“來人!”梁宗高喊了一句,接著,一排手里拿著弓箭的士兵在牢房前站了一排。
梁宗自然是不敢直接將人從牢房里弄出來的。
不過,他有的是辦法折磨他們三個。
“給我!”梁宗一聲令下,士兵們開始箭。
黎甲一個人擋下了幾乎全部的箭。
林野見狀,也主上前幫忙。
可惜他上的傷還未完全痊愈,幸好茶茶及時出手,護住了他。
林野還沒來得及,只聽開口道,“加十金。”
林野的心頓時碎的稀里嘩啦。
“抵抗是沒用的。”茶茶開口。
只見徒手接住其中一支過來的羽箭,隨后朝梁宗扔了過去。
羽箭速度飛快,梁宗邊的人甚至來不及反應。
所幸茶茶瞄準的只是他的頭發,羽箭穿過他的頭發,直直進了后面的墻壁中。
梁宗頓時披頭散發,眼神驚恐。
“走!”
他狼狽離開。
黎甲的目落在在墻壁里的那支箭上。
這個人的功力在他之上。
這樣的人,為何會進牢獄中來?
莫非和他的目的一樣?
“這下應該不會有人來打擾了。”說話間,茶茶已經打開了牢門的鎖。
林野眨眨眼,不可置信的著,“你還有這一手呢。”
“在江湖,這些不是基本功嗎?”茶茶嫌棄的看了眼林野。
不知道他是怎麼在江湖里混的。
事跟計劃中不同,黎甲無奈改變計劃,跟在兩人后。
林野對人防心不重,毫不覺得黎甲跟著他們有什麼不對勁。
大牢一共有三個區域,最外面關著的是普通百姓,中間關著的似乎是一些有份的人。
茶茶他們被關在最里面的牢獄,估計是專門折磨重案犯人的地方。
牢房里面看守的只有兩個,已經被茶茶解決。
剩下的人全都在牢房外面看守。
茶茶來到外面關著百姓的牢房前,“各位,你們是犯了什麼事進來的?
或者,我換一個問法,你們是被冤枉獄的嗎?”
百姓們一個個面如死灰,聽到的話,抬起頭來看。
“你們是誰?”一道年邁蒼老的聲音響起,“來獄里有何目的?”
茶茶道,“我們乃武林盟的人,路過保寧縣,發現縣令之子當街縱馬、行為無狀卻無人制止。猜測此地定是律法混,冤案眾多,所以前來牢中一探究竟。”
說完后,茶茶給了林野一個眼神。
后者心領神會,拿出了武林盟的令牌,“這是武林盟獨有的份令牌,我們剛才所言句句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