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的自是大家沒有想到的。
但這也從側面印證了一件事,長明教果然是邪教。
教眾人對教主的推崇已經達到了一種狂熱的程度。
甚至聽不得有人說半點教主的不好。
茶茶瞇了瞇眸,“劉銘,你見過你的教主嗎?”
劉銘自豪開口,“我當然見過!”
“教主是神明,他為我們指引了人生的方向!”
神明?
茶茶挑眉,看來這人中毒不淺吶。
茶茶甚至懷疑劉銘都沒見過長明教的教主。
或許他只是被蠱,自以為見到了神明。
“既然你說你見到了神明,那你得了什麼好?”茶茶神淡定。
劉銘拋出來的符咒本奈何不了。
茶茶繼續道,“信不信,此刻就算你命懸一線,你的神明教主也不會來救你!”
“不可能!”劉銘不信邪,他目怨毒的看向茶茶,“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
或許命懸一線的人是你!”
“你不妨試試。”茶茶淡定自若。
劉銘一臉迷茫。
他催符咒。
然而,符咒就像是失去作用一般,本不聽他的指揮。
“你...你對我的符咒做了什麼?”
茶茶聳了聳肩,打了個響指,圍繞在周圍的符咒瞬間化為灰燼。
這實力,簡直逆天。
劉銘就算有點發瘋,可他的實力擺在那里。
他的符咒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破解的。
茶茶卻輕而易舉的就解決了。
到底師從何,為何這麼強大?
“你到底是誰!”劉銘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茶茶。
這麼年輕,本不可能如此厲害。
除非......
劉銘指著茶茶,不確定地問,“你是教主?”
好嘛,這下確定了。
劉銘本沒有見過所謂的教主。
同時,茶茶也越發佩服長明教的洗腦能力。
能將一個從未見過的教主神化到這種程度,不容小覷!
“是啊。”茶茶點頭,“我是你們教主。
你帶我去總壇看看怎麼樣?”
劉銘臉鐵青,“你當我是傻子嗎?”
說完,他再次發攻擊。
這一次的符咒顯然比之前的厲害多了。
應該是他箱底的寶。
這種小把戲在茶茶面前本不夠看。
彈指一揮,符咒再次燃盡。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有時候就是這麼無助。
不只是劉銘,在場的其他人也傻眼了。
他們是第一次見茶茶使神通,知道強,沒想到這麼強。
茶茶一步步朝劉銘近。
劉銘心底涌起一懼意,雙.止不住發。
“你看,你的教主本就沒有出現。”茶茶蠱道,“一切都是假的,長明教就是一場騙局。”
“不可能!”劉銘的聲音歇斯底里,“教主一定會出現的,他不會丟下我們不管!”
“要賭嗎?”茶茶淡淡道。
劉銘沉默,他不賭,不想賭也不敢賭。
這時,茶茶兜里的手機震。
看了眼來電顯示,接通了電話。
裴延的聲音響起,“怎麼樣?”
“差不多了,你們進來吧。”
茶茶一句話驚起千層浪。
下一秒--
裴延帶人沖了進來。
茶茶指著劉銘和另一個人道,“這兩個是單獨關,不要讓他們跟任何人接。
原因等出去后我再告訴你。”
裴延點頭,“好。”
他走到王全面前,“王先生,跟我們走一趟吧。”
在場的人即便不認識裴延,卻也認識他上的制服。
這是有關部門的服。
裴延帶著眾人離開墓室。
茶茶和溫嶼并沒有跟著他們一起出去。
溫嶼好奇的看了眼茶茶,“我們還待在這里做什麼?”
茶茶道,“等人,既然那人給我們發了地址,自然會出來迎接我們。”
可是,這間墓室都找遍了,沒有任何藏人的地方。
一般的墓室是有機關的。
可是這里卻不見任何機關。
剛這樣想著,溫嶼面前的壁畫石壁突然自打開。
茶茶似乎并不意外。
溫嶼驚訝道,“這里怎麼可能會有機關?”
茶茶說道,“很簡單,機關是從里面打開的,外面自然找不出任何的破綻。”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剛猜到的。”
只知道有人想見。
卻也不知機關設在何。
如此看來,這個機關還是很巧妙的。
“走吧。”茶茶拍了拍溫嶼的肩膀。
溫嶼覺似乎有什麼東西進了自己的。
他驚詫的抬頭看向茶茶。
茶茶只是沖他笑笑,眼神示意他不要說話。
溫嶼點頭。
說了句“走”,跟茶茶一同進了室。
這間室真是名副其實的室。
除了一個書架、一張床,一套桌椅還有若干紙張外,什麼都沒有。
當然,里面還有一個人。
“茶茶,好久不見。”
里面的人穿著現代著裝,談吐卻給人一種紳士的覺,有種古人覺。
他能夠出茶茶的名字,讓人有些意外,“在直播間,我一眼就認出了你。”
茶茶看著面前的人,還沒等毫,系統的聲音已然在腦中響起。
【啊啊啊,這不是之前世界的季延嗎?茶茶你還記得嗎?當初他一心追求長生,沒想到竟然真的功了!】
季延這個名字茶茶倒是有點印象。
依稀記得,那是一個古代位面。
季延是一心追求長生之的皇帝,而......
是掀翻皇權的將軍,當率領軍隊皇宮時,季延已然葬火海。
沒想到他竟然沒有死。
“當初我就知道你跟一般人不同。”季延道,“沒想到你果然是最特殊的。”
茶茶眸微瞇,“長生的滋味好嗎?”
季延哭笑,“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不就知道了嗎?”
他的長生,只不過是披著永生的幌子永遠囚在這間室中。
每隔百年都要經歷骨骼盡斷、重塑的痛苦,本不能踏出這里半步。
“當初,你為了長生禍害了多人?”茶茶聲音冷峻,“九九男之法更是慘無人道。”
所謂九九男,就是取九十九個男、九十九個的心頭煉制丹藥。
最終這些孩子全都殞命。
可季延卻未曾停止他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