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嶼在前面吸引視線,茶茶趁機在后面觀察眾人的反應。
再聰明的人看到自己悉的事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也會出馬腳。
茶茶畫的很有特,如果知道教徽的人,一眼就能夠看出其中端倪。
茶茶默默觀察著眾人的反應。
果然,在這群人里有人出了馬腳。
只是讓沒有想到的是,竟然不止一人。
一共有兩個人對這個教徽有反應。
難不這兩個人都是長明教的人?
如果真是如此,那麼長明教的滲可謂是嚇人。
不僅是玄門部,一些世家大族也在他們的計劃之中。
“看什麼?”王全疑開口。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其他一些不明所以的人同樣開口詢問。
“不就是一幅壁畫嗎?有什麼好看的?”
“真是瞎指揮,我還以為有什麼稀奇發現呢。”
......
茶茶走到溫嶼邊,沖眾人解釋道,“這可不止是一幅單純的壁畫,這里面藏著一個。”
王全仔細端詳,“什麼?”
他是相信茶茶的。
畢竟是自己帶過來的人。
茶茶解釋道,“你們看這里。”
將自己剛才畫的標志重新描了出來,經過的重新描繪,這個標志越發的醒目。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教徽或者圖騰一類的東西吧。”
經過的提醒,眾人這才發現,好像的確是。
“莫非,這個教徽跟長生之有關?”其中有人大膽猜測。
茶茶搖頭,繼續‘分析’道,“從它的雕刻工藝來看,應該跟壁畫不是同一個年代出土的。
你們再看最后一幅壁畫上場景。
我猜測,這個教徽應該是幾十年前來過這里的某個神組織留下的。”
溫嶼配合著茶茶演戲,“他們留下這個做什麼?”
茶茶道,“可能是想提醒后人,他們曾經到過這里吧。
類似于現在人們在景區寫下‘XX到此一游’的字。
我想,我們在這個墓室里找不到長生之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為有人已經提前來過這里,并將關鍵的東西取走了。”
眾人被茶茶的分析唬的一愣一愣的。
主要是,說的有理有據。
首先,墓室里沒有任何關于長生之的記載。
其次,壁畫上莫名其妙出現了一個原本不屬于這里的標志。
將這些練起來,似乎就是說的那個樣子。
眾人心里雖然還有些疑問沒有解開,不過卻也信了大半。
這時,有人站了出來,反對道,“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
萬一這個標志是你故意弄出來蠱我們的呢?”
說話的這個人正是玄門中人,也是茶茶剛才觀察到的出異樣表的人之一。
看來,他急了。
茶茶勾,不不慢的解釋道,“這位同志,你大可以上來檢查一下,新的和舊的痕跡差別還是很大的。”
說完后,以退為進,“當然,如果大家不相信我的話,我也沒辦法。
我只是將自己的分析說給你們聽。”
溫嶼走到茶茶邊,“沒關系,我相信你。”
旋即,他看向眾人,“信與不信全在你們。
不過,我相信你們進來的時候也注意到了口的盜,至這足以證明很早之前有人來過這里。
我本人對長生之沒什麼興趣,就算是有人搶先我一步找到,我也不在意。”
溫嶼不在意。
畢竟他還年輕。
可是他們這些老家伙們在意啊!
要是真被人提前奪走了,就算是天涯海角,他們也要追回來!
“嘶。”人群里,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才我就覺得悉,現在仔細看,這個教徽好像來自長明教。”
關于長明教,了解的人并不多。
但是之前的自殺事件大家都有所耳聞。
只不過后來長明教也沒有搞太多幺蛾子事,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數人或許還記得它的存在,但是并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王全心中疑,“這個長明教是什麼來歷?”
那人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據說是個邪教,里面的人一個比一個邪門。
說不定真有可能是他們做的。
當初的自殺事件你們還記得嗎?
那麼多人齊獻祭,如果沒有餌,誰愿意做這種事?”
有理有據的話,總是讓人信服。
如果說自殺的人莫名其妙。
那麼加一個原因呢?
比如,他們自殺是為了長生。
向死而生。
故事一下子變得合理了。
茶茶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話說,剛才質疑我的那個人,你該不會就是長明邪教的吧?
不然怎麼就你提出質疑了。”
沒錯,就是針對你!
王全看向茶茶針對的那人,“劉銘,這個小丫頭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劉銘沒想到話題竟然還會引到自己上。
他皺眉,解釋道,“怎麼可能?
各位同僚,怎麼說我們也認識十多年了吧。
我劉銘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們不清楚嗎?”
“害。”茶茶再次開口,“其實你也不用著急。
我有一個辦法,能夠證明你不是長明教的人。”
劉銘看向茶茶,心里有一不好的預。
只聽茶茶道,“你只需要大聲說出‘長明教主不要臉、相貌奇丑、作風有問題、是個頭烏娘娘腔’,我們就相信你。”
“當然,如果你有罵的更狠的詞也可以大聲罵出來。”
劉銘眉頭鎖。
這招簡直太損了。
只要說出來,就能夠證明他的清白。
可是--
“臭丫頭,你找死!”
劉銘直接將一沓符咒朝茶茶甩過去。
符咒瞬間在空中結陣,將茶茶包圍住。
王全不可置信的看著出手的劉銘,“劉銘,你......”
此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劉銘果然加了長明教。
“沒有人可以侮辱教主!”
茶茶本來也只是試探一下,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自了。
的試探不是沒有原因,長明教能夠教唆人自殺,說明教眾對于教主的信仰是強烈的,甚至到達了一種瘋狂的地步。
劉銘很顯然就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