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老頭。”茶茶挑眉,自信道,“暗算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老頭暗嘖一聲,真是越來越驕傲了。
不過,這才是年輕人吶。
有朝氣,不畏艱險,一往無前。
“對了老頭,長明教有沒有什麼特別標志,類似教徽什麼的。”
“有。”老頭點頭,“我畫給你們看。
日后你們若是見到這個標志,切記不要招惹。”
畫完后,茶茶和溫嶼將這個標志記了下來。
茶茶看了眼時間,“我們回去吧。”
算起來,現在也差不多要打完仗了。
就是不知道最后勝利的會是誰。
老頭卻道,“我就不跟你們一起了。
我現在不方便拋頭面,不過我會一直在暗中跟著你們,如果你們想見我,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我自會出現。”
茶茶點了點頭,“老頭,你小心一點。”
“放心吧,我這個老家伙骨頭可著呢。”
茶茶將一抹功德注老頭。
這樣在他命懸一線之際還能夠保住他一命。
不至于讓他輕易就被敵人殺死。
老頭離開后,溫嶼見茶茶緒不太對,主上前安道,“放心吧,爺爺會沒事吧。”
茶茶點頭,“嗯。”
旋即,突然手擰住溫嶼的耳朵,“你還是先關心一下你自己吧。”
溫嶼連忙求饒,“我家里的事之前一直想跟你說,這不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嘛。
更何況,你看上的是我,又不是我家里人。”
茶茶翻了個白眼,“你怎麼知道我看上的不是你家里的錢?”
溫嶼皺眉,怎麼辦,好像茶茶的確喜歡錢的。
“要不這樣,我去工地搬磚養你?”
茶茶被他逗笑,松開了擰他耳朵的手。
溫嶼的皮白,耳朵被擰的通紅,看起來分外顯眼。
茶茶看了眼他的耳朵,心疼道,“疼不疼?”
溫嶼傻乎乎的邊笑邊搖頭,“不疼,你又沒有用力。”
他耳朵的紅一大部分原因是的,跟疼沒有關系。
“要是你實在過意不去,親我一下也行。”溫嶼調皮道。
“給你臉了是不?”
溫嶼:“就親一下嘛!”
茶茶:“大哥這里是墓地,你覺得合適嗎?”
“那等出去以后再親,親十下!”
“一百下怎麼樣?”
“好,那就一百下。”
“去你的吧。”
......
兩人一路吵吵鬧鬧,再次回到了主墓室。
此時,墓室里面的人已經死傷大半。
王全的臉也好不到哪里去,阿達渾是傷的護在他周圍。
另外幾個領頭的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其中還有兩個是玄門之人。
此時,大家帶來的人都死的死,傷的傷。
茶茶和溫嶼走進來的時候,王全眼中閃過一希。
茶茶走到王全邊,疑地問,“丹藥呢?不會是有人吃了吧?”
王全點頭,“沒錯。”
丹藥被一個神人搶走,他們合力阻攔,結果那個神人吞下丹藥。
要不說是仙丹呢。
吞下丹藥之后,神人的實力瞬間上漲,將他們全都打倒,然后離開了墓室。
聽完事的來龍去脈,茶茶只是淡淡“哦”了一聲,“吃就吃了吧。”
王全眉頭鎖,“你的年輕娃娃懂什麼,等你老了就知道長生是多麼奢侈的一件事。”
又不是沒老過。
不過,每個人況不同。
王全這種屬于看不生死的。
這種事全在一念之間。
一念放下,萬般自在。
“如果我跟你說,那本不是長生不老的丹藥,你會不會好點?”
茶茶此話一出,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
他們皆抬眸看向茶茶。
王全驚喜地問,“真的嗎?”
茶茶點頭,并將丹藥的來歷解釋給眾人。
“所以,吃了這種丹藥非但不能長生不老,反而會加速死亡。”
聽完茶茶的話之后,王全只覺得十分慶幸。
幸好當初吃丹藥的不是他。
不過......
王全狐疑的看向茶茶,“你怎麼知道的?”
茶茶聳了聳肩,“我家祖傳煉丹的,所以知道一點。”
關于茶茶的家世,王全還是知道一點的。
不過,在被冷家認回去之前,據說一直在山上住。
說不定真的是被世外高人養大的。
王全重新燃起了希,“那你會煉丹嗎?”
“不會。”茶茶道,“我只會分辨,不會煉制。
更何況,現在污染這麼嚴重,對大自然的破壞更是日益嚴重,想要煉制有仙氣的丹藥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我勸你,真想長生的話,就先做好環保吧。
就當是為子孫后代積福了。”
求長生卻莫名被上了一課的王全:......
首先,環保很重要。
其次,他選擇長生。
如果做環保能夠長生,那他就去做唄。
可事實上,環保和他個人的長生有什麼關系?
王全認真分析,“既然那顆不是長生仙丹,那麼長生之法應該還在這個墓室里。”
聞言,其他人也蠢蠢,想要找到長生之法。
這間墓室過于簡潔,就算是將墓室里的一磚一瓦都拆掉,估計也沒有什麼進展。
還是要從棺材手。
除了財之外,便只剩一不腐朽的尸了。
莫非,長生之法在尸上?
此時,眾人放下了之間的恩仇,決定一同尋找長生之法。
剩下的事等找到之后再說。
這個時候,他們倒是團結起來了。
溫嶼有些擔憂的走到茶茶邊,“他們該不會真的能找到長生之法吧?”
“我估計不會。”茶茶道。
溫嶼點頭,“你覺得那個吃丹藥的神人是不是長明教的?”
“像。”茶茶道,“老頭也不知道躲在哪里,不然他出來問一下就知道了。”
不過,如果老頭還在的話,那就證明這間墓室里還有長明教的人。
“要不,我們試試?”茶茶眸子閃了下。
溫嶼猜到一定又想到了什麼鬼主意,“你想怎麼做?”
“還記得長明教的教徽嗎?”
茶茶來到剛才的壁畫面前,趁著眾人不注意,添了幾筆。
一個教徽出現在壁畫中。
順便讓系統幫做舊,證明這個教徽不是現畫的。
做完這一切,茶茶給溫嶼使了個眼。
溫嶼故作不經意走過去,旋即指著壁畫對眾人道,“你們看,這是什麼?”
果不其然,眾人的視線被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