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知道現在的初念已經很強大了,這個世界上,無論是在地獄盟還是花魂鑒,亦或是空間界,都沒有人能夠傷害的了。
可是,畢竟是闖過他親手創造出鬼界的人,拿了他的一半魂心。
心裡總是莫名其妙的擔心,很奇怪的緒,他也不太能說的上來。
「去一趟花魂鑒。」初念回應道:「你想好在哪裡等我了嗎?」
「流墓深淵啊!」死侍道:「對他們來那裡是一個最危險的地方,但是對於我來說,哪裡最安全。」
「也好。」
初念已經破解了流墓深淵的結界,死侍想要進去和出來都憑他高興。
只不過為了不讓金羽起疑心的太快,死侍還是將結界的表面弄的和以前一樣。
不過他還是沒弄明白初念要去花魂鑒幹嘛,開口問道:「去哪裡做什麼?」
「去拿幾件服,順便——」初念頓了頓,記憶像是被離了一樣。
突然之間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十八歲的那一年,司命要求單獨見。
而也為了花魂鑒唯一一個不用通過宿主考核就為宿主的人。
往昔歷歷在目,可惜那些人都已經不在邊了。
「順便什麼?」
「拿一把劍。」
音落,初念閉了閉眼,一個瞬移離開了谷。
「你你你——」死侍的聲音還在耳邊環繞:「念念你竟然用我的瞬移咒。」
是啊,瞬移咒。
大概是因為擁有了鬼死侍的一半魂心,初念才徹底的了解了這個被關在地獄盟的流墓深淵的男人有多麼的強大。
他不僅僅會自創空間,自創鬼界,甚至會自創符咒。
百毒不侵,刀槍不,長生不老。
難怪,難怪當年的孤辭都沒辦法封印住他。
他的強大,已經不是平常人所能夠仰的了。vp
因為那是不可仰的地步。
至於金羽,他在死侍面前應該就是這種所謂的平常人吧。
連抬頭看他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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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魂鑒,兵房。
時隔好多年,初念再次回到這裡的時候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覺。
「原來已經過了這麼久了……」
兵房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有無數的兵,但是其中的神卻是之又。
神之所以稱之為神,便是在劍爐之中,等待屬於它主人的出現。
比如雲櫻劍。
這樣的神,哪怕是十二宮的姑姑,哪怕是司命都無法對它們進行召喚。
它們只它們想要認的主人,其他人連它們的面都見到。
初念站在劍爐面前,耳邊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
閉了閉眼,清澈的眸子里微閃爍,薄輕齒道:「出來吧。」
下一秒,一道紫衝天,一把周泛著紫芒的長劍從劍爐中一躍而出。
這一瞬間,甚至整個劍爐都有些暗淡無,所有的芒都完全被這把劍所淹沒。
長劍的劍輕輕一晃,幾個大字再一次出現在初念的面前。
是的,再一次……
——我說過,你終有一天會需要我。
頃刻,它便將自己橫了過來,安穩的落在了初念的面前。
初念緩緩抬手,握住了它的劍。
劍通呈現紫,刻印著無數的曼珠沙華,枝不斷錯。
最中心寫著兩個大字——離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