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過程中,我的靈魂力量全神貫注的鎖定和觀測著。
直到霧散盡,一個渾無皮的怪在人形和老鼠的樣子之間不斷的變幻,片刻之後,終於又變了老賊的樣子,這才停了下來。
原來是這麽回事!
我若有所思。
怪不得這狗賊能夠擁有畜牲的能力,原來是用了一種吸收轉化的辦法,有點像借還魂,但剛好又是相反的兩個方向。
一個是替換,一個是替換靈魂。
方法是惡毒了一點,但是卻極其的好用。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心思更加活絡起來,這種能力就應該歸我所有。
明治獲得了新的能力,自然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的模仿起了鼠王,就見他將那大煙鬥拿在手中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一口氣吐了出來。
隻可惜這煙氣剛吐出了不久就散開了,讓我有點意外,心怎麽不是失敗了?
明治不慌不忙,上的霧一陣湧,一隻和鼠王型一模一樣的老鼠從它的剝離而出。
煙鬥也隨之到了這隻老鼠的手中,狠狠的吸了一口之後再次吐出了一煙圈,這一次那煙圈終於在空中凝而不散,緩緩地向著我這邊飄了過來,在頭頂上繞了一圈之後又重新回到了煙鬥之中。
看到這一幕的明治,終於發出了哈哈的大笑聲,隻不過不知為何,他的聲音中突然出現了一種極其尖銳的混音,有點像剛剛被他殺死的金三爺。
接著他就突然抱起自己的腦袋,痛苦的哀嚎了起來,就仿佛有千萬隻蟲子鑽進了他的腦袋裏麵。
果然,昨天底下就沒有白吃的午餐,不管在任何時候想要獲得強大的力量,都必須要付出信任的代價。
我的凰涅槃如此,需要承骨消弭之痛。”
這老賊吞噬能力亦是如此,以目前的況來看,他的痛苦應該來自於靈魂。
因為我能約的覺到,剛剛被他吞噬的鼠王,雖然他獲得了對方的能力,但是對方的靈魂力量卻沒有消亡,我甚至基本可以斷定,他不是不想讓對方消亡,而是不能,因為兩者之間需要相互依存,若是對方的靈魂湮滅,他或許也將永遠的失去對方的天賦能力。
而這,就是他的短板。
事實跟我想的一樣,這時候就聽見老賊自言自語的說道,“果然要的越多,難度越大,我的靈魂力量還是太弱了,如果我有鳥的靈魂力量,就算是吞的再多我也不怕。”
說著,他的目看向了我和九尾天狐,“現在,終於到你們了。”
老賊的眼睛中閃爍著紅,看向了我和九尾狐,眼神有些猶豫,最後將目放在我的上,看來是覺得先從我上手比較靠譜。
“就先從你開始吧,鳥的靈魂力量無與倫比,隻要吞了你,我就再也不用擔心到反噬!”
“你確定你能辦得到?”我冷冷的看著他問道。
“怎麽,害怕了。”
“害怕”我冷笑一聲,“ 你不會真的以為這東西能捆住我吧”我看了看捆在自己上的捆龍索。
“別費勁了,這捆龍索的厲害,我親眼見過,一旦被捆住,絕對不可能掙,別說是你,就算是一條真龍在世,也一樣乖乖束手,而且這鼠尾遇火不融,就算你能夠控火焰,又能怎麽樣,這本就是我給你量定製的,你跑不掉的。哈哈哈哈……”老賊猖狂的大笑著。
“這樣呀,既然如此,臨死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你應該不會吝嗇吧。”我試探道。
“有問題問我?也罷,既然要死了,我可以回答你兩個問題。”
“那好,我想問你,你這種能夠吞噬別人天賦的能力從哪裏而來的?”我問出了第1個比較關心的問題。
“你問這個做什麽?”老東西微微皺眉。
“我隻是好奇而已,當然你要是覺得害怕可以不說。”我不屑笑道。
“不自量力,現在你為魚,我為刀俎,你覺得我會怕你?”
“難道你忘記了,剛才被誰斬了兩次?”我故意激將。
“哼,那又如何,我承認你的個人戰鬥力在我之上,我也已經很久沒有到過你這麽厲害的對手了,除了天師府的那個老牛鼻子。不過就算你能在力量上勝過我,又能怎麽樣呢?這並不妨礙你為我的階下囚,誰讓你們華國人喜歡逞匹夫之勇,而偉大的帝國戰士卻鄙視這種行為,因為在我們看來隻有結果才是最重要的,我們從來不在乎過程。”
“所以說,你們這些小日子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國家。”
“你懂什麽,在我們的字典裏,就沒有廉恥兩個字,我們隻信奉實用主義,隻要能夠達到目的,我們將會不擇手段,掃清一切障礙。這就是大帝國的武士神。”
“屁的武士神,這就是你們侵略和踐踏別人的理由嗎?”我眼中閃爍著寒。
“說什麽踐踏,不過是弱強食罷了,怪隻怪你們自己太弱了,而且不夠團結,否則的話,我們又怎麽可能如此順利?”
我突然有些無言,“或許你說的對,我們有時候的確不夠團結,不過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你隻管告訴我,你的這種吞噬法從何而來。”
明治猶豫了一下,“既然你真的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這其實都是你們華夏土地上的神奇法,來自古老的秦朝,以及偉大的練氣和長生不老藥,而我就是為數不多的用者。”
“秦朝?練氣士……”
我若有所思,“你說的該不會是徐福吧?”
“沒錯,正是偉大的父神大人,正是是他指引了一切,創造了一切,這種能力就記載於青銅神鍾上,而我就是父神大人最忠誠的信徒。”
“原來是這麽回事,我明白了,說到底你們果然還是一群狗之輩。”
“口舌之快罷了,說,你的第二個問題是什麽?”老東西問道。
“沒有了,我突然不想問了。”
“既然這樣,那就不怪我不客氣了。”老東西眼中兇閃爍。
“沒錯,的確不用客氣了。接下來,你可以去死了,你放心,放心,這一次我會讓你形神俱滅,再也沒有害人的機會。”淡淡的寒氣,自我的上彌漫。
“哼哼……死到臨頭還大言不慚。”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你該不會真的以為,區區一線就能捆住我吧。”
“你什麽意思?”老東西眉頭一皺,出了警惕的目。
我森然一笑,“狗賊,你隻知道這筋耐火,可你不知道這東西不防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