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過得真好。
-
兩人進屋時,霍夫人正在廚房查看晚上的菜式。
聽聞二人一同進來,兒子手中還握著那把戒尺,大為震驚,急忙出來-
「阿易,有沒有打傷啊?要不要?」
「媽,沒事。」
霍雲易抬起兩隻安然無恙的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霍夫人放心了,但是-
「嫲嫲,他剛才拿戒尺打我了,好疼好疼。」
賀小姐一手挽住霍夫人手臂,一手朝上攤開,潔白的掌心明明沒有半點被打的痕跡。
霍夫人只能清了清嚨:「阿易啊,你打嘉嘉做什麼呢?吃飽了沒事幹?」
霍雲易:「……」
真是會告狀啊!剛才把戒尺拾起來時,不過是輕拍了一下。
哪來的疼呢?呵呵!
-
晚餐氣氛還不錯,除了霍父,不管長輩晚輩怎麼說話,他都是沉著一張臉。
「這脾氣也不知像誰。」
霍太爺冷嗤一聲,轉臉過來朝賀靜嘉道:「嘉嘉,多吃點,最近好像都瘦了。晚上留下來,明早陪太爺飲早茶。」
「好啊。」賀靜嘉脆脆地應聲,未了不忘朝沉著臉的霍父及霍夫人道:「爺爺嫲嫲,明早一起飲早茶啰。」
「好啊好啊。」霍夫人點頭稱好,見自家老頭不應,腳踢了踢。
霍父放下筷子:「不吃了。」
說著,起走人。
賀靜嘉看著霍父明顯還在生氣的背影,心裡難過。
霍爺爺這次怎麼這麼難搞?
-
霍家老宅的房間,一向都保持得極好,彷彿置止於歲月之中。
霍雲易的房間,這些年他回來睡的次數也不多,但一直整理得很乾凈,就像他天天都回來一般。
房間的擺設也是數年未改變過,特別是那張雕花大床,跟賀靜嘉記憶中的印象一模一樣。
洗好澡出來,直接就跳上床,他不知幾時換了個新床墊,舒服得躺上去就不想起來。
將流蘇金鉤挑開,放下層層疊疊的雪白帷帳,躺在可以睡四五個人的大床中間,卷著鵝絨被滾啊滾。
霍雲易出來時,過層層低垂的帷帳,燈漾中,一團蠕的被子讓他了眉眼。
修長的手指了出來,將那一層層曖昧錯落的雪白紗帳撥開,坐到床沿,將一頭披散在枕頭上的長發一寸寸了出來,再掀開被子,出一張艷迷人的臉蛋,明亮的眸子像是盪了水看著他-
「霍雲易,睡覺啰。」
「我在裡面給你弄個窩,好不好?」
他溫又寵溺。
是當年19歲的風華青年,又是如今歲月不敗的男子。
-
------題外話------
霍太爺也是有故事的人,哈哈哈,簡直可以另文了。
中午還有一更,麼麼達,大家,覺被掏空。
喬汐被渣男賤女聯手背叛! 他們奪她家產,汙她名聲,害她家破人亡,香消玉殞! 一朝重生,她成為帝都聲名狼藉的惡之花,權勢滔天! 渣男跪舔倒貼,求著幫她提鞋拎包; 白蓮花渣女被盤到跪地求饒,“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喬汐虐渣打臉,不亦樂乎…… 可這個傳說中心狠手辣、兇名遠揚的霆少是怎麼一回事? “阿瑾,什麼時候和我去領證?” “阿瑾,我找人算過了,今天是黃道吉日。” “阿瑾,今天還不打算跟我結婚嗎?” ——棠城自此有了一個未解之謎,霆少今天求婚成功了嗎?
一場替嫁,她淪為妹妹逃婚的犧牲品,從眾人眼裡聲名狼籍的棄女,搖身一變成為帝都權貴霍司擎的妻子。她天真以為自己嫁給了愛情,直到她躺在冰冷的手術檯上,最後看見的確卻是他冰冷無情的目光。“你隻是她的心臟容器,我這輩子都不會愛上你這樣的惡毒女人。”雲安安終於心灰意冷,毅然逃離了他的身邊。四年後宴會重逢,所有人都等著看棄婦雲安安的笑話,誰知卻看到——傳聞中禁慾清冷,不近女色的霍先生將她按在牆角強吻,抵死糾纏的香豔場麵。“霍先生,請放手!”“雲安安,乖乖待在我身邊,心給你,命也給你……”
她被繼姐陷害,一夜過後,夏雨落才知道,這個男人跟傳說中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精力旺盛的男人,哪裏算得上是老?至於殘疾更是無稽之談! 她逐漸迷失在他的溫柔,卻不知,原來這個男人只是拿自己當做替身!
謝清舟不喜歡妻子江南。哪怕她美艷不可方物,令無數男人垂涎。當他與別人出雙入對,她視若無睹,她與別的男人談笑風生,當他不存在時……他開始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沈非晚和傅時筵家族聯姻,隱婚三年,雙方都不滿意。 在傅時筵看來,沈非晚胸大無腦還拜金,空有美貌一無是處。 在沈非晚看來,傅時筵不學無術還是個重度戀愛腦,徒有家世毫無用處。 后來。 傅時筵發現沈非晚身份并不簡單,還是他一直在找的人。 沈非晚也漸漸發現,傅時筵好像不只是會玩女人,還會玩事業。 再后來。 說好的隱婚不愛,某人卻每天都想要官宣……